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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还没等到望月佑子回复,对面光速撤回这句话,对话框一片平静,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但望月佑子并不打算装没看见。

她不明白这孩子为什么看到自己和和别人相处就变得紧张兮兮,似乎像是被收养的流浪小狗,在她身上闻到别的狗的味道就会不安伤心。

所以,有些事情需要说明白。

于是,她直截了当地回复:“是因为昨天月岛说他以后不打球了,所以就过去问了一下原因。不过运气很好,得知他有个发小也要来乌野。”

影山飞雄秒回:“那月岛呢?”

望月佑子有些无奈:“用了一些激将和挑衅的办法,算是勉强说服那孩子了?但是后续可能还要看开学。”

对面显示已读,但对话框再次陷入沉默。

“那飞雄记得好好学习,我就不打扰了,麻烦替我向你爷爷问好。”见到对面久久没有回复,望月佑子主动结束了这次对话。

“明天比赛要好好加油!我会来看的!”

这一次,影山飞雄秒回,发了一个与自己形象极其不符的可爱表情包过来。

一个小火柴人出现在对话框里。

说着“拜拜”的小火柴人恋恋不舍地向着屏幕挥挥手,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此时此刻,屏幕蓝光在影山飞雄瞳孔中映出一个小蓝点,随后缓缓熄灭。

病房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仪器声滴答滴答,他将手机随手放在窗台上,摊开手中的笔记。

笔记密密麻麻,上面的字体清秀流畅,很多都是为了特意照顾他,重新写下让他能看得懂的批注。

“飞雄,在学习吗?”这时,一道苍老而虚弱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

“爷爷!”影山飞雄腾地站起来,有些后知后觉,“是我翻书吵到你了吗?”

因为身体状况的恶化,医院的用药越来越多,在药物的作用下,影山一与时常陷入昏睡。

所以,很多次影山飞雄过来探望,都只能安安静静地看着病床上深眠的爷爷。

“怎么会。”影山一与缓缓露出一个微笑,抬起另一只没有插那么多管子的手,语气调侃。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想着要看书不看球了?”

“因为我在准备白鸟泽的入学测验。”

被自己爷爷逗着玩,影山飞雄顿时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嘴撅了起来。

影山一与语气茫然:“入学测验……?”

“是我之前在白鸟泽的学姐和我说的,说是新生都要参加,如果成绩不合格的话就会被劝退。”影山飞雄很认真地点点头,“怎么了爷爷?是没有这个测验吗?”

听着自己孙子的话,影山一与因为疑惑而睁大的眼睛缓缓垂下,眼中透出了然和前所未有的平和。

“当然有。当年和我一届的保送生不把这个当回事,没有通过测验,被劝退重新考了一年呢。”

他微笑着说,抬手摸摸影山飞雄毛茸茸的发顶。

“那、那我也要好好准备才行!”

事关是否能顺利入学,影山飞雄立马拉响十级警报。

“没错,飞雄要好好准备。”影山一与面露慈祥的笑容,“不过我有个事情想拜托飞雄。”

“什么事?”影山飞雄面露疑惑,似乎在爷爷生病后,他就再也没有拜托过别人。

“嗯……也不是太大的事,算是爷爷有点任性的请求。”

“如果有空的话,能带你的学姐来见见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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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内联赛的最后一天如期而至。

有着前几天的角逐,强势队伍脱颖而出,大多球队教练也聚集在最后一天,打算挖一挖剩下的好苗子。

其中,最令人瞩目的是全中的冠亚军,白鸟泽和北川第一的比赛。

白鸟泽的学生希望能够直升本部,偶尔有几个不达标准的也被其他学校抢走。

不过,北川第一这届有意走体育入学的选手基本都被青叶城西拿下,剩下还有能力有意愿的选手也就那么一个。

在比赛前,就有几个球队教练找上影山飞雄,但都无一例外地被拒绝了。

他只是执拗地、倔强地,一动不动地盯着对面。

但从始至终,鹫匠教练的眼神始终停留在白鸟泽球队上,从未投来目光。

如果不是白鸟泽的领队昨天吃牡蛎吃坏了肚子,他或许会好心地上前提醒影山飞雄一句,这场比赛无论结果如何,白鸟泽都不会给他邀请。

但可惜,没有如果。

白鸟泽VS北川第一,比赛正式打响!

挂在体育馆上时钟指针不断前移,焦灼不下的比赛最终来到至关重要的决胜局。

以一个极其刁钻的方向,黄蓝色排球旋转着被托至球网上空,引得全场一阵惊呼。

这个球的高度和角度,实在太出人意料。

但是如果有懂行的人来看,就一定知道只要攻手能够打出这一球,就是绝对完美的得分球。

和意想不到观众们一样,北川第一的选手也是一愣,直到球快下落时,站在那个位置的3号才意识到这球是给他的。

3号匆匆助跑起跳,想要赶紧救下这一球。

可助跑距离太短,起跳高度太矮。

只有指尖堪堪触球,相较于全手触球的大力扣杀,这一球打出的威力就像被一个幼稚园小孩轻轻一推。

甚至这一球对方都无需去接,它直接擦着网边,在自家的场地里悠悠滚出白线。

哔哔——!短促的哨音响彻整个场馆。

白鸟泽VS北川第一,比分14:12。

“刚才那一球为什么不提前去助跑?”

关键一球失分,比赛进入赛点,影山飞雄眉头皱得紧紧的。

“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嘛……”

面对质问,3号打着马虎眼,想要糊弄过去。

影山的眉头拧的更紧:“为什么会没有反应过来?赛场上为什么不全神贯注?”

3号望着影山,有些无奈地耸耸肩,也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了。

“我本来想着毕业最后一次比赛,哪怕是装装样子,咱们就好聚好散来着……毕竟大家都以为上一次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情况。”

“说到底,还是影山你太强人所难了。”3号沉沉地叹了口气,“我们,对于这场比赛都无所谓。输给白鸟泽也可以。”

“对,想赢的人只有你,为什么要一直勉强我们呢?”

“用那种强人所难的球。”

“你在说什么?!”影山飞雄几步上前,哔哔——!却被裁判发球哨声制止。

无奈之下,他只能退回原地。

此刻,他的轮位是一号位,侧目望过去,似乎和队友们站在对立两面。

哨声再一次响起,一球从白鸟泽后场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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