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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静御前却不幸落入敌手,即将面临生产。

在妻子的求情下,兄长应允若是女孩,便留自己弟弟的血脉一命。

但很不幸,生下来的是一个男孩。

这场戏望月佑子演得很投入。

要演出母亲和自己孩子分离的痛楚,与恋人离别后的无助,以及为后续不畏强权做出铺垫。

眼中蓄满泪水,望月佑子拽紧眼前人的衣角,声嘶力竭地哀求:“请让我看看那孩子一眼……”

然后,一片阴影落在她的脸上,望月佑子当即瞳孔地震。

作为一个180个月的宝宝,五色工被抬了上来。

负责抬宝宝脚的濑见英太再次绝望地别过头去。

没办法,在后台翻了半天,根本找不到能代替婴儿的东西,只能出此下策了。

负责抬宝宝肩膀的天童觉,向五色工使了个眼色。

让180个月的宝宝代替新生儿这个点子太超前,你得发出点动静,表示现在演的是一个婴儿。

五色工心领神会。

他学着婴儿哭了两声,但台下的观众似乎没有听到,一片沉默。

无奈之下,五色工牙根一紧,一脸豁出去的表情。

然后,转头对着望月佑子,声如洪钟、气势轩昂喊道:“妈妈,我出生了!”

场下掌声雷动!

望月佑子:“……”

负责演兄长的白布:“……”

随后,他眉头一皱,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冷声开口:

“杀掉。”

……

这场话剧最终完美谢幕。

虽然临时改了剧本,但是底下的观众似乎并未察觉,大家看得都很开心。

而排球部也为完成话剧社社长的遗愿,集体松了一口气,心情变得无比顺畅。

这个结局皆大欢喜。

话剧社社长曾经和他们说过,自己的梦想是台下座无虚席,所有人都能认真地观赏自己的作品。

某种意义上,他们完成了话剧社社长的梦想。

“那我发消息告诉他任务完成了。”牛岛若利开口,掏出手机开始编辑信息。

大家都凑到牛岛若利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发信界面。

显示信息正在发送的圆圈转了两下,弹出一个红色感叹号。

底下还附着一行灰字:您已被对方拉黑。

排球部众人:“……”

啊,果然被拉黑了。

在一片哀嚎和讨论该怎么面对话剧社的氛围中,望月佑子默默退到角落,摸出一直在震动的手机。

打开屏保 ,来自父母的未接来电提醒占满整个手机屏幕。

底下还有一条留言。

她摁下了接听,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悉数涌入耳道:

“佑子,最近过得好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爸爸妈妈的工作被调回东京了……”

“家里已经联系了家附近的一所高中,等我们办好手续,到东京就可以入学了,音驹都立校,你小时候看过里面的高中生打排球,还记得吗?”

“……时隔九年,终于回到东京了,你会开心的吧?”

第37章

在一片讨论应该怎么向话剧社谢罪的氛围中,望月佑子已经忘记自己怎么回到宿舍的了。

等到她反应过来,眼前只有令人窒息和压抑的天花板。

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内一片漆黑。

东京,对于她来说是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自从父母升为公司的技术代表后,经常要飞往各地的分公司去指导,小小的她也推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行李箱跟在后面。

一晃就到了现在。

陷在枕头里的手机震了震,望月佑子划开屏幕,屏幕的白光使眼睛眯了眯。

牛岛若利在Line上问她:“今天下午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回得很快。

那边也是立马甩过来一条消息:“晚上有和话剧社的庆功宴,你要过来吗?”

望月佑子不知道怎么回复。好像下午接到留言后,自己就一个人默不作声地溜了回来。

可偏偏对面还在很温柔地照顾她的情绪:“如果觉得人多不想来也没关系,记得好好吃晚饭。”

这一份温柔,对于一个将走之人完全没必要。

停留在发送键上的拇指颤了颤,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摁了下去。

“抱歉,我去不了了。还有……过几天我就要转学去东京,麻烦牛岛学长和社团的大家们说一声,很感谢这段时间大家的照顾。”

对话框沉默数分钟。

随后,聊天框顶端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打打停停,在几分钟漫长的斟酌拉锯后,他发过来简短的几个字:

“好,一路顺风。”

后面的几天,望月佑子趁着所有人在户外训练的时间,偷偷溜回排球部拿东西和鹫匠教练道别。

剩下的日子里,她尽可能躲着排球部的所有人。

离开宫城的前一个晚上,IH县内预选赛结束。

青叶城西以1:2的比分负于白鸟泽,止步县内第二,白鸟泽成功晋级IH全国赛。

手机屏幕的圆形光点落入瞳孔,在开始循环第三遍比赛录像,望月佑子放下了手机。

临走前的最后几个小时,她准备出去走走。

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空气冰凉又清新。

望月佑子走到河道旁边。

喉咙感到一阵酸涩,最近挤压在心中的情绪开始爆发,她突然想把一切喊出来,对着凌晨无人的街道、寂寥的树木倾诉。

可还没等自己喊出来,头顶上就传来一句撕心地喊叫——

“啊啊啊混蛋牛若!!!”

望月佑子被这一声吓得炸毛,抬头向上望去,果不其然在头顶看到熟悉的身影。

她磕磕绊绊发问:“及、及川学长?这个点你出来干什么?”

见到有熟人在下面,及川彻立马抬手捋捋头发,双手环胸,语气拽拽地回复:

“睡不着,出来跑步。”

及川彻趴在栏杆上往下看她:“你呢?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对了,这几天比赛怎么都没看到你?”

“我要转学去东京了。”她苦涩地笑道。

“去东京啊,真好啊,大城市,资源肯定比宫城更好吧。”

手肘杵在铁质栏杆上,及川彻低声重复几遍,双眼看向更远处。

“突然觉得,我要不也去好好学习吧?现在努力一把,说不定能考个好大学。”

“什么意思?”

“感觉一直在输,没什么意思了。”及川彻状似满不在乎地摊手,“你应该也看到了,今天对上白鸟泽青城就像一张纸一样。”

这么多时间里精心搭建的防线、三年级学长的最后一舞,就如同一张纸一样,毫不留情地被戳破了。

甚至没有一点反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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