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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发白起来,他想指着左权城大骂一通,甚至想冲上去揍他一顿,他凭什么这么居高临下的警告他?沈云芝明明是他的女人?
窥探别人的女人,对自己的下属心怀不轨,左权城他可耻可恨可恶至极!
哪知左权城却偏偏一脸嘲笑的冲魏勋道:“你把牙咬成那样,难不成想打我不成?”
魏勋忍无可忍的蹿起来,挥拳便朝左权城打了过去,左权城却悄悄松了口气,这小子终于发作了,可真够费劲的啊!
沈云芝回到家后,坐立不安的等了又等,哪知等到天都快亮了,也不见魏勋回来。
沈云芝忍不住派人去问,结果将军府却回话说:魏勋和将军昨夜畅谈至三更,两人抵足而眠现在还没起呢。
这下,沈云芝不由傻眼了。
还没等沈云芝想明白魏勋和左权城到底在搞什么鬼,就被突然跑来向自己求救的老婆子给吓了一跳。
只见这个素未谋面的婆子一进屋,就直接跪在沈云芝面前哀求起来:“大管事,您行行好,高抬贵手饶了我们一家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都是那个槐花害的,她给了我几两银子,让我留心您和将军的往来。我想着她一个寡妇能干出来啥事啊,就没在意,您过去的时候就给她捎了两次信,哪知,哪知她竟然......”
原来这个婆子是槐花那个姑姑,将军府灶房上的打杂婆子。
沈云芝心里暗道来得好,她正愁没地方打听将军府的动静呢,于是沈云芝便皱眉不语,等着那老婆子吐露更多的消息。
老婆子还以为沈云芝拿架子,忙连连叩头道:“大管事,我们一家六口全靠我在将军府这个差事过活啊,现在惹怒了将军,不仅丢了差事,还要把我们一家驱逐出坪山。大管事,您行行好,救救我们吧,现在也只能您能救我们了,那个槐花是自作自受,可我们,我们真是啥也没干啊......”
“你是说,将军要把你们一家和槐花都赶出坪山?”沈云芝听到了关键消息,不由很是惊讶的问道。
老婆子愣了下,小心翼翼的道:“您竟然不知道?昨晚槐花出去后就没回来,我以为她回去休息了也没在意,不成想今儿一早,我在灶房正熬粥呢,管事的就来让我收拾东西走人。我求了又求,管事的才告诉我是槐花闯祸了,将军大发雷霆,差点儿把护卫的打死了......我们一家要是被赶出了可怎么活啊?我那小孙子今年才不到四岁呢......大管事,您大人有大量,菩萨心肠,救救我们吧......”
第二百一十九章
沈云芝揉了揉眉心,这老婆子嗓子大的很,说话还颠三倒四的,她本来一夜没睡头就不舒服,现在越发头疼了。
见老婆子已经说不出来什么有用的话了,沈云芝便没好气的打断老婆子直接说道:“你这个忙我帮不了,请回吧!”
老婆子愣住了,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沈云芝,见沈云芝已经站起来准备送客,这才确认她不是推却为难,而是真的不打算帮忙。
老婆子脸色一变,压低声音紧紧盯着沈云芝问道:“大管事真的不肯帮忙?”
沈云芝有些意外的皱了皱眉,这个老婆子居然还有后手,她倒是小看她了。
沈云芝故作傲慢的道:“将军做的决定,无人能改,请回吧!”
“大管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您可想好了,真的不帮我这个忙?”老婆子狠狠抹去脸上的鼻涕眼泪,紧紧的盯着沈云芝,眼神狠厉,早已不复当初哀求时的凄惨可怜了。
沈云芝忍不住冷笑起来,她最近难不成是太好说话了,怎么一个二个都跳出来威胁她了?
老婆子以为沈云芝是在嘲笑自己,不由怒声喝道:“大管事,我们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反正都是一死,能拖着您这种大人物一块死我们还赚了!可您且得想好了,您现在官运亨通大权在握,真想陪着我们这种人一起完蛋?”
沈云芝好笑的看着老婆子,不屑道:“你什么意思?不妨说明白些,不然我可听不懂。”
“大管事说笑了,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懂?槐花为啥让我盯着你和将军,为啥想办法把魏大人请来,您不会不知道吧?”老婆子笑呵呵的看着沈云芝,眼神里全是得意。
她敢冲过来直接找沈云芝求助,靠的可不是指望沈云芝发善心,是她掌握了沈云芝的把柄!
沈云芝打了个哈欠,浑不在意的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乏了,慢走不送!”
“你,你真就不怕我把你们的丑事说出去!”老婆子又惊又怒,不解为何此刻沈云芝还能这么淡定。
沈云芝懒洋洋的看着手指,淡淡的道:“你可以试试,看到时候你的脑袋保不保得住!”
老婆子差点儿没跳起来:“你威胁我?”
沈云芝抬眼看向老婆子:“是你先威胁我的!”
老婆子被沈云芝冷冰冰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吓住了,沈云芝皱眉沉声道:“你威胁我之前有没有好好想过我是什么人?你自己又是什么身份?我掐死你跟掐死一只蚂蚁又有什么分别?”
老婆子觉得后背发凉,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
沈云芝没好气的提醒道:“若我是你,一定会把嘴闭的紧紧的,赶紧离开坪山,不然万一将军反悔,觉得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到那个时候,你和你那个未满四岁的小孙子——”
老婆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抬起手便朝自己脸上用力扇去,一边扇还一边嚷道:“大管事饶命,大管事饶命,我是猪油糊了心才会胡说八道的,其实我啥也不知道,您大人大量,只当我刚才是喷粪水,饶了我们一家吧......”
沈云芝错愕的看着那个老婆子,这老货分明是个老油条,见威逼不成又使苦肉计呢。
老婆子把自己抽的眼冒金光,本以为沈云芝怎么也该喊个停,以示仁慈宽宏,哪知沈云芝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老婆子不由暗暗叫苦,知道自己是碰上心狠的主儿了,只能一巴掌一巴掌的打下去,哪怕疼的龇牙咧嘴也不敢偷偷减轻力度。
沈云芝一直到老婆子把自己抽的两颊红肿嘴角流血,方才开口道:“行了,滚吧,以后管好自己的嘴!”
老婆子连脸都不敢揉,忙爬起来连声道谢,低头哈腰的退了下去。
沈云芝长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那个老婆子实在油滑,若不让她吃点儿苦头,只怕她管不好自己那张臭嘴。
只是一张嘴好管,天下的芸芸众口却难管,昨晚事发突然,哪怕左权城用了雷霆手段,处置了明卫暗卫,只怕也堵不住这众口铄金。
也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明里暗里正议论他们三人的关系呢,魏勋那小子若是知道左权城在意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又会如何?
想到左权城的异常,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