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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权城没好气的道:“有话快说,别卖关子!”

小五一脸促狭的伸出手掌,强忍着笑道:“足足五十两银子!”

“这么多?”左权城有些意外,“不是五文一把吗?怎么可能输这么多呢?”

小五笑道:“这您就不知道了,春月输的越多越着急,就越玩越大,早就不是五文钱一把,昨儿直接五十文一把了!”

“五十文一把?”左权城嗤笑一声:“她这是自寻死路!”

“可不是嘛,您是没看见,昨儿晚上,春月都输红眼了。她给大勋媳妇写了欠条后,还嚷着要彻夜打牌,大勋媳妇说她欠的实在太多,不还钱没法继续跟她玩了,这才散场的。”

小五想起昨晚春月的疯狂有些心有余悸,忍不住对左权城道:“将军,您说着打牌咋那么上瘾呢?春月看着挺精明一人,怎么一到了牌场上就跟疯了一样呢?”

左权城冷哼道:“钱财迷人心,沾了银钱就是赌,十赌九输,输急眼自然就疯了!春月肯定是没有那么多银子的,沈云芝打算怎么办?”

小五好笑的道:“春月要赖账,大勋媳妇说她要是一次性还不了就分批还,但是第一次必须还二十两,若是不还钱就把这事儿告诉您。春月不敢让您知道她赌钱还欠了一大笔债,准备写信给府里找她老娘想想办法呢。”

左权城眯了眯眼睛:“她要写信给府里?”

“是!”小五见左权城突然严肃起来,不由忙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左权城抿唇想了想,沉声道:“等春月把信寄出后,在路上截下来,看看信里写了什么,记住不要被人发现,一定要原样放回去。府里那边儿,找人盯着春月她娘,看看她会找谁弄这二十两银子,顺藤摸瓜弄清夫人派春月过来的目的。”

“是!”小五愣了愣,难以置信的道:“将军,您说,大勋媳妇整春月,不会等的就是这个吧?”

左权城没好气的白了小五一眼:“你说呢?沈云芝是闲得无聊会陪人打牌玩的人吗?”

小五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竖起的汗毛道:“我说呢,大勋媳妇怎么最近怪怪的,平日里也不是多嘴甜的人啊,怎么对着春月那好听话就跟不要钱一样呢。可大勋媳妇也没缠着春月要打牌啊,还好几次都劝着说不打了,是春月自己听不进去,最后才输成那样的啊!”

“欲擒故纵,懂不懂?我说你那些兵法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竟然还不如一个女人!”左权城很是嫌弃的瞪着小五,小五被嫌弃的惯了,竟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堪。

小五迟疑着提议道:“将军,那你说咱们查的事要不要跟大勋媳妇说一声,对付内宅妇人,我看她比咱们更有办法呢。”

能悄无声息就把春月整成这样,还把春月自己蒙在鼓里,小五觉得他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沈云芝,不然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左权城愣了下,沉声道:“不用,这是我自己的事儿,无须他人插手!”

小五看着左权城,欲言又止。

主母去世的早,将军常年不在府内,他们在府里的人手非常有限,不然也不会春月都被派过来了也不清楚对方的意图。此番沈云芝对付春月的手段,让小五大开眼界,现在将军处境艰难,急需有人能帮忙对抗夫人一二。

可将军的顾虑小五也能想明白,沈云芝毕竟是魏勋媳妇,让她参与将军的家事确实有些不妥。

想到这儿,小五忍不住感叹道:“若当日将军把沈云芝收到身边就好了,她一定能帮将军不少忙。”

左权城心头猛地一跳,沉声喝道:“休得胡言!她现在可是魏勋之妻,有夫之妇!”

小五忙打嘴道:“属下一时口快,再也不敢了!”

左权城黑沉着脸喝道:“以后管好你那张嘴,下去吧!”

小五忙退了下去,左权城的心情却不似面上平静,他明知不该,脑中却控制不住的回荡着小五的话,若是当日,他真的把沈云芝挑来做丫鬟,一切又会如何呢?

沈云芝正在用春月的事敲打众人,尤其是几个小的,不过也不用沈云芝敲打,众人都被春月疯狂的样子吓坏了。

魏文秀小声问沈云芝道:“嫂子,你还打算问春月要银子啊?”

“当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沈云芝最近手里正缺银子呢,春月那么上赶着送,不要白不要。

狗子娘有些担心的道:“可五十多两呢,她从哪儿弄那么多银子啊?将军若是知道,会不会生气啊?”

沈云芝笑道:“放心吧,将军才不管这些小事呢,春月为了讨将军欢心,也不敢让将军知道她输钱的事。春月一家子都在府里,有人用得着她,自然会帮她把欠的钱还上,咱们收了银子,以后就不打这种玩钱的牌了。”

狗子娘连声道:“你不说我也不敢再打了,哎呦我的娘啊!昨儿春月那吓人的劲儿,眼珠子都发红了,跟中了邪一样呢,这沾了钱的可是万万不能玩了,干脆咱们以后还是别打牌了!”

“对,对,不打了,我也不敢打了,一把好几两银子呢,打的我心都砰砰跳!”魏文秀也吓的够呛,她可是按照沈云芝的吩咐做了不少手脚,不然春月也不会输的那么惨了。

沈云芝看着吓的够呛的两人,好笑不已,忙安抚道:“你们放心吧,咱们这是做好事呢,看着吧,那个春月在将军院子里待不久,早晚要出去的。”

第九十四章

魏文秀和狗子娘对视一眼,都有些迷糊,可既然沈云芝都这么说了,她们两人还是放心了不少。

欠了银子,春月数日不再露面,沈云芝见天气越发暖和阳光灿烂,便张罗着拆洗被褥。

一冬天都是凑合着过的,沈云芝早就受不了了,只是以前天太冷,手里也没皂角胰子,现在有空天又好,沈云芝便张罗着把被褥都拆洗一遍。

锅里烧热水,沈云芝和狗子娘等人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把该洗的都洗干净了,挂在院子里晾晒。

虽头顶是个大太阳,但气温还是很低,被里、被面晾了一会,就动冻硬了,滴下的水来不及落地,就结成了冰碴。

只有在晌午太阳光最足的时候,冰化作水,水蒸发成汽,才能晾干一些。

还好这两天天气好,日晒充足,沈云芝她们中午在外面晾,晚上挪回屋里晾,总算晾的差不多了。

虽然洗晒完了,可却还不能用,这种纯棉布的被里被面晒干的布是皱皱的还会缩水,要想平整如初,还得进行浆的步骤。

要先准备一大盆的米浆,米浆的稠度要掌握好,太稠或者太稀,浆出来的布都不好看。准备好了米浆,就将晾晒干的布匹收进来,一点点的放入盆里,让这些布匹完全被米浆劲头,再拧掉多余的米浆,这布匹拿出去再进行晾晒。

这次要晾到九成干,然后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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