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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包解锁了。】

【是什么是什么?】斯恩一下连哭声都停了,也没注意到希文穿衣服的动静也停了,房间安静得可怕。

【是不是能让希文恢复记忆的能力啊,系统你快说啊,我要急死了。】

系统难得纠结,但这件事情总归避免不了。

【不是,相反,又是抹除记忆的能力。】

【如果你这次还是不能完成任务,离开前可以使用,这次是加强版的,保证希文再也不会记起你一丁点。】

第26章

斯恩嗷的一嗓子哭出来。

他太伤心了, 什么破金手指礼包。

希文永远都不会再记起来他们之前的事情了。

系统想说点安慰的话,但是起了好几次头,都没有说出话来。

还有一个坏消息斯恩不知道。

主系统检测到斯恩完成任务的速度太快, 已经决定把希文的读心能力关掉。

原本读心能力就是为了辅助斯恩顺利完成任务, 没想到顺利得过头了,这才几天, 好感度就直接从负九十九,直接飙升到六十一。

斯恩在黑暗中爬起来,顺着希文眼睛瞳孔的光芒,跌跌撞撞地倒在希文的怀里。

原本是倒歪了快倒到地上去了,希文紧急捞住了斯恩。

“希文,你不要讨厌我。”斯恩哭着道。

“我喜欢你,也喜欢安尼, 我太难受了。”斯恩语无伦次,把鼻涕眼泪都往希文肩膀上擦。

希文打开了灯。

斯恩一下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

看着斯恩哭得一脸梨花带雨, 委屈地看着他, 希文想要指责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希文叹息了一声, 像抱斯安尼一样,托着斯恩的屁股把他抱起来, 稳稳地离开这个原本打算囚/禁斯恩的地下室。

到底要多少好感度才够留下斯恩,到底要怎样才能留下斯恩, 希文心里没有底。

好在,所有坏消息中, 也有一个好消息。

【斯恩,主系统检测到你这次任务的预计成功率特别高,已经取消了对你的严格管控,你现在可以自由发挥了。】系统道。

斯恩不用再演戏, 也不用挨电了。

-

斯恩情绪一激动,就容易生病。

所有的情绪都借着这一个口子冲出来,斯恩一晚上都在哭,是直接哭睡着的。

睡着了半夜就开始发烧。

希文给软趴趴的斯恩喂药,这只脆弱的雄虫,希文久久地坐在床边看着,不知道怎样才能留住他。

但斯恩在床上躺了两天,就满血复活了。

生病期间还有安尼来陪着他,可爱的小宝贝总是睁着漂亮的大眼睛,在他的床上爬来爬去的,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斯恩一开始还害怕传染了病气给安尼,但安尼特别粘他,一见到他后就不愿意离开。

希文也是无所谓的态度。

“安尼比你强壮很多,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希文是这样没带好气地跟他说的。

安尼,安尼就是斯恩最好的药。

还在发烧的时候,斯恩只能轻轻地推开朝他怀里钻的安尼,不发烧了,斯恩就很难拒绝安尼的撒娇。

安尼伏在他的胸口,玩着玩着累了就睡,揪着他胸前的衣服,眼睛闭上的时候,浓长卷翘的眼睫毛就更加明显。

希文每天在办公的间隙,会抽出时间回来看斯恩,就总是会看到这样一副场面。

长得特别像的父子俩,在床上一起抱着睡觉,呼吸清浅。

安尼的脸蛋肉眼可见比斯恩要圆润。

希文没有再怀疑过斯恩的身份,迷茫不安了三年的心,在遇到斯恩后,悄然安定下来。

-

“追我?”希文刚出办公室,就被斯恩和安尼堵住。

斯恩有力气下床后,就又开始折腾。

他穿了一身妥帖的西服,做了发型,甚至为了中和气色让侍从给化了妆,牵着同样打扮的小安尼,把手上的一束艳丽的红色玫瑰花递给希文。

“亲爱的雌皇陛下,请问能否给我一个可以追求你的机会呢?”斯恩目光狡黠,眼神亮晶晶的,带着笑意看向希文。

“亲爱的父皇,请问....哒哒哒哒哒哒....机会....给我...”安尼看着斯恩,学得有模有样,记不住那么多词语,就胡乱地含糊着过去,跟斯恩一模一样的漂亮杏眼,看着希文,小安尼也把手里的一枝玫瑰花递给希文。

在雌皇陛下下班的时候,堵在办公室门口送花求爱什么的,简直是胆大包天,宫殿两旁驻守的侍从们眼观鼻鼻观心,纷纷在暗地里吃瓜。

听说雌皇陛下准备跟这只徒有美貌的雄虫结婚了,也不知道斯恩到底给雌皇下了什么迷魂药。

“我答应了。”希文还是严肃着神情,不过眼神已经肉眼可见地柔和下来,接过了斯恩手里的花,也弯腰,把安尼抱起来,接过了安尼的那只玫瑰。

“吃药了吗?”希文揽着斯恩的一截细腰,跟着往前走。

“吃了吃了。”斯恩连脚步就轻快。

安尼一直朝斯恩的方向伸手,嘴里一直在喊斯恩的名字,意思是要斯恩抱。

这几天下来,安尼更熟悉斯恩的精神力了,总是想如影随形地跟着斯恩走,血缘间的无形的亲密链接悄然建立得牢不可破。

斯恩本来就愧疚缺失了安尼三年的陪伴,哪里有不听安尼的,伸手就要接住安尼朝他倾斜的身体。

“不行,你雄父生病了。”希文严肃地跟安尼解释。

“哎呀,安尼多乖啊,又不闹腾,只是抱抱而已。”斯恩看着安尼瘪嘴不高兴的小模样,心里就自动软下来。

希文偏头看斯恩一眼,斯恩也闭嘴了,好吧,安尼肉嘟嘟的,抱久了是手酸没力气,但安尼还这么小,这么严肃干什么。

希文是牵着斯恩往饭厅走的,边走边继续跟安尼道:“以后不能再直接叫“斯恩”,要叫雄父,斯恩也是你的父亲,知道了吗?”

“哎呀,这个不急不急的,你别总是为难安尼。”安尼就认识他才几天。

“父皇。”安尼明白得很快,又朝斯恩伸出手,对着斯恩叫“父皇抱”。

小小的安尼还分不清父皇和雄父的区别。

斯恩这下是说什么也要接过来安尼在怀里了。

这是安尼第一次叫他爸爸。

“希文,生安尼的时候,痛吗?”一想到安尼,就很难不联想到希文,斯恩轻声问。

不管在哪,孕育都不会是轻松的事情,而他作为希文的伴侣,在希文孕期,没有尽到一点责任。

“等怀下一个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希文并没有接收到斯恩细腻的情绪,或者说接收到了,但被希文刻意模糊了过去。

生安尼的时候是疼的,疼得要死,但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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