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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躺下吧。”

“我已经给许助理打了电话,他叫白医生过来,等一等吧。”

陆归弘发了烧,被热醒,他伸手解开的领口处泛红,看向少年时眼神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声音仿佛也在沸水里滚烫过的沙哑,吐出的气息泛着热气,“我脱一下衣服。”

乌椿和怔住,他视线往下看向男人只穿着一件衬衣的上身,他耳根红了红,下一秒男人又说:“里面有打底。”

乌椿和眨了眨眼睛,眼神飘忽,对自己刚刚的想象感到羞愧,“哦……好的。”

陆归弘看着他低声笑了笑,没有继续逗逗少年,他伸手解衣扣,衬衣很快就敞开了,露出里面的打底背心,贴身的白色背心套在男人身上完美的显露出他的身材,肌肉鼓鼓的,线条流畅有力,脱下衬衣后露出的臂膀成块状,结实有力,比少年细弱的胳膊要大了一圈不止。

陆归弘靠在床头,他看向少年,不顾自己身体,也没问白远钟什么时候能来,而是关心道:“饿不饿,楼下冰箱有零食,如果想吃别的我下去给你做。”

一大早过来到现在快九点了,乌椿和是有点饿,但是他看着男人的脸色皱了皱眉,“先生,您还是躺下休息吧,我饿了会自己找吃的。”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乌椿和又拧了一下眉,想起许助理的交代,又说:“先生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我听许助理说您一夜都没睡,我去用毛巾给您降温,等白医生来了后输了液就好了。”

少年说了好多话,还是关心陆归弘的话,陆归弘浑身泛热,喉咙干涩,还有一夜没休息的头疼,但听少年的关心又没觉得那么难受了。

“好,听宝宝的。”

陆归弘沙哑的声音带了一点笑意。

陆归弘躺下后,疲倦感瞬间袭来。

乌椿和在床边看着男人睡下后,站起来拿着毛巾又进了盥洗室,毛巾是温凉的,乌椿和纤细的手拿着白毛巾轻轻擦拭男人的脖颈,他视线往下移,落在对方的臂膀上,乌椿和抿了抿唇,藏在发丝间的耳朵尖透着粉。

乌椿和擦拭男人臂膀时能感受到毛巾下泛着热气,臂膀结实有弹性,擦完后,乌椿和又看了看对方蜜色的臂膀,他伸手戳了戳,很有力,乌椿和又戳了戳自己的手臂,软绵绵的。

少年不解又有点艳羡,他也没有看到陆先生有刻意练啊,怎么比自己强壮这么多。

乌椿和总是生病,浑身上下的皮肉都透着虚弱感,不像陆归弘,看起来就不爱生病。

这也好像是乌椿和住进陆家后第一次看到男人发烧。

之前连感冒也没有。

乌椿和帮男人擦完身体后坐在床边注意着他的状况,一旦出冷汗就去重新弄湿毛巾擦拭。

白远钟过来时看到这座庄园长大了嘴巴,他越往里走越惊讶。

直到进来后,大概是他的动静有点大,少年从楼上下来,看到白远钟后打了声招呼,然后引着白远钟往楼上走,边说:“先生发烧,也没有温度计,不知道多少度,但是很烫。”

白远钟点头,“没事,我给他打一针就好了。”

白远钟进屋里后看到陆归弘躺在床上,他走过去拿出电子体温测量仪放在额头量了一下,“还行,37.9度不算太高。”

乌椿和在一旁一惊,迷茫的问:“这个温度不高吗?”

白远钟笑笑,“对于他的体质来说不算严重。”

乌椿和看了看男人一身肌肉不说话了。白远钟为陆归弘输液时嘴里念叨着自己时隔两年终于又有用武之地了,之前的陆归弘都不怎么生病,白远钟自然也没什么用处。

还是乌椿和来了后他才忙了一段时间。

乌椿和不禁思考陆先生真的只是一夜没睡才发烧的吗……

在乌椿和思索时,旁边的白远钟突然话题一转开口问道:“话说,你们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我来的时候绕了好久,而且这座庄园好大,是归弘新买的吗?”

“这手笔真大啊,我粗略估计得有上千万了吧。”这还是白远钟不认识开门看见的那副名画,不然他的反应会比现在更夸张。

“啊……是的。”乌椿和呆呆的回答。

白远钟扎完针后视线看向懵懂的少年,明知故问般笑着说:“是送给你的吗?”

乌椿和听他这么说微微垂下头颅,耳尖红了红,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白远钟搓了搓手指,助了一下攻,“那乌少爷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大手笔,对你是什么感情呢?”

乌椿和怔了怔,下意识抬起头,看向似乎在暗示他什么的白远钟,少年脸上的表情浮现茫然。

第44章 这么乖啊

白远钟的话就差直接点破了, 但他也不敢直接说,就看他这朋友这么大费周折也没有直接说他就知道这感情需要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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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破坏陆归弘的节奏。

但白远钟的话还是有些在点破的边缘了,乌椿和迷茫的神情就昭示着他在思考。

什么感情……

乌椿和怔了怔, 他和陆先生是协议联姻,之前如果说乌椿和还能当成只是作为联姻对象对他的照顾。

但这座庄园和那副名画, 还有对他的小心翼翼试探对绘画的态度,都好像有些过于关注和在意他这个联姻对象了。

刚刚发生的一切没有给乌椿和思考的时间,陆归弘便发烧转移了少年的注意力。

现在被白远钟问出口, 乌椿和拧着眉, 心弦被触动了一下。

“……我不知道。”乌椿和迷茫的回道。

白远钟看少年这幅迷茫又带着一点焦躁的表情内心为陆归弘叹了口气, “我就随口一问,没事了别想了。”

白远钟点到为止给少年留个印记就行了, 他可不想自己点破后少年要是被吓到了躲起来后陆归弘找他算账,他忙转移话题,“哦对了, 给你的药都还喝着呢吧?”

乌椿和回过神,先把刚刚的疑底压下去,他点头,“嗯,一直在喝。”

“怎么样?身体好多了吧?”

“好多了, 白医生很厉害。”

两人寒暄了几句,随后白远钟说:“别这么客气, 我和老陆也是朋友, 你叫我白哥就行。”

白远钟笑着说。

其实以他的年纪乌椿和叫他叔叔都可以了,但是叫叔叔把陆总的脸面往哪搁,妻子管自己的朋友叫叔叔……

差辈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乌椿和愣了一下, 张张嘴还没等他说什么,一道沙哑的男音传过来,“叫什么?”

陆归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乌椿和下意识看过去,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眸,乌椿和睫毛颤了颤,压下去的刚刚白远钟的话又冒了出来。

乌椿和的视线躲闪了一瞬,陆归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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