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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休息,想出去给我发消息,我让人跟着你。”
乌椿和点点头,直到男人出去了,乌椿和才觉得脑袋发热。
他摸了摸头发。
想到刚刚陆先生说的见见父母,后知后觉是叫他的爸爸妈妈为父母吗……
乌椿和懊恼地皱了皱秀气的眉,水蓝的眸子渗出几分忧郁苦恼。
陆先生好喜欢逗他。
……
这间房间里什么都齐全,连床铺都是软软的。
乌椿和猜想是陆先生提前换的,因为这个软度和家里的一样。
就在乌椿和想歇息片刻时,门被敲响。少年一愣,男人不是刚出去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来了。
难道是有什么事,这么想着,乌椿和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前确不是陆归弘。
是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相貌俊美的年轻男人,乌椿和看到他显然很惊讶,“学长?”
沈自庄垂眸看着他,少年身上的定制礼服设计巧妙,和那位陆总的西装乍一看不像,看第二眼却无疑能看出两位是一对。
他温和笑了笑,“椿和,好久不见了。”
乌椿和是很久没见到沈自庄了,他在退学前,这位很照顾他的学长就出国了,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刚刚乌椿和跟着男人只见了一些长辈,倒是没见到他。
“学长怎么回国了?”乌椿和问道。
沈自庄笑容慢慢消失,“椿和的订婚宴我怎么可能不来,只是……你怎么没和我说?”
如果不是沈家收到邀请,沈自庄一点也不知道少年居然订婚了。
虽然这个订婚让他觉得荒谬。把他一人扔下,沈自庄看不出这位陆总有多喜欢少年。
乌椿和听到他这么问有些尴尬的垂眸,他扯了扯嘴角,“学长,我……”
沈自庄看到他这样,叹了口气,“就因为我向你表过白,你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吗?”
说着,他伸手想要帮少年捋一捋落下的发丝。
下一瞬,从身侧伸过来一只手,抓住沈自庄的手臂甩到一旁。力度很大,沈自庄脚步不稳往后退了退。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乌椿和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看过去,看到是陆归弘后脱口而出,“先生。”
少年纤细柔和的声音叫出这个称呼令门前的两人都看了过来。
只是神情全然不同。
陆归弘刚刚紧皱的眉头松了松,“嗯。”
只是男人周身还散发着冷意,陆归弘扫向旁边还在盯着少年看的沈自庄,冷声道:“你也想让我把你请出去吗?”
沈自庄的沈家在艺术领域很有名气,但是论有钱程度和商界领域里就不够格了。
回国后沈自庄特意了解了一番,知道陆氏比沈自庄想象中要厉害的多。不然乌氏也不会令乌氏娇贵养着的乌椿和去和他联姻。
沈自庄笑了笑,“陆总说笑了,我只是想和椿和叙叙旧,说说学校里的事,您总不能还要阻拦椿和交朋友吧?”
说着,他看向少年,声音温柔,“是吧椿和?”
沈自庄不信少年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就算只有朋友的感情也可以……
但是在场不是只有他们两人,沈自庄话音刚落,少年还没有回答,陆归弘就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男人垂眸看了少年一眼,神情莫测,“进去。”
不等乌椿和反应,门就被男人强硬关上。
乌椿和对着被关上的门愣了一下,他凑近听了听,隔音很好什么也没听见。
乌椿和倒不是很担心,陆先生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在大事上还是很成熟稳重的,订婚宴上总不会动手。
少年想的也没错,陆归弘确实没有动手,他年纪都这么大了,和一个年轻人犯什么气,只是直接去找了沈自庄的父亲说说话而已。
以后也不会在出现他们面前。
陆归弘应酬不免喝了点酒,只是面上看不出什么。
陆归弘和乌父乌母说了一会儿聚一聚的事,定了个时间和饭店后,乌父乌母还有公司的事要忙,就先走了。
他们很想现在就先见见孩子,但现在乌氏正是重要的时刻,不能有半点差错。时间紧张,且陆归弘和他们说少年有可能在休息,不如一会儿见也可以。
送走他们后,陆归弘来到少年的房间。
他进去时,乌椿和正在睡觉,在房间找了一身衣服换上,换了一身舒适的休闲服,也可当睡衣。
“宝宝,醒醒。”陆归弘戳了戳少年睡的软乎乎的脸颊,低沉的声音浸染了些许酒气。
睡梦中的乌椿和哼唧了一下,脑袋往下埋了埋想要躲开戳他的手指,但怎么也躲不开,被戳的不舒服的少年慢慢睁开了眼,眼中雾蒙蒙的。
还带着点刚醒的懵懂。
“嗯?”乌椿和迷迷糊糊的看着坐在他床边,背着阳光而神情看不分明的男人,“先生?”
陆归弘作乱的手指被乌椿和握在手心里,刚醒的少年还没注意,于是男人动了动手指,看到少年像是小动物被吓到了的样子往被子里缩缩,然后才垂眸看到刚刚吓到他的手指。
乌椿和看到了自己的手握着男人的手指,他下意识放开手,很疑惑地声音上扬嗯了一声。
陆归弘盯着少年一会儿,进入正题,问道:“那个沈家的是你学长?”
乌椿和顿了顿,坐起身来,长发柔顺地披散在少年身前,衬得他脸更小,也很稚嫩,乌椿和不知道男人怎么问这个,但也不是什么不能回答的,他点点头,“是的。”
“我看他长的也不错,又是你学长,怎么没答应和他在一起?”
陆归弘看着少年清澈见底的眼神,他漆黑的双眸又暗沉了几分。
乌椿和一愣,陆先生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刚刚问的沈学长吗?
他这才仔细端倪男人的表情,但男人的神情乌椿和看不出来,只觉得有些不对劲。
乌椿和只好实话实话,“因为我不喜欢他。”
而且他现在讨厌看到绘画的一切,所以才在沈自庄出国前和他说可以做朋友时拒绝了。
他和对方在一起说话,必然会聊到绘画的一切。
乌椿和回答完后嗅到酒味,他看向面无表情神情不名的男人,少年歪了歪头问道:
“先生,您是不是喝醉了呀?”
怪不得会问这些古怪的问题。
“要不要喝醒酒汤?我叫司机过来先回去吗?”
少年凑近过来,身上的果香从皮肤渗透出来,令大脑有些混沌的陆归弘清醒了一些,他伸手按了按酸涩的眉眼,“没事。”
陆归弘这次其实喝了不少,这次宴会意义非凡,如果顺利,陆氏集团不会在被上层阶级排挤而更上一层楼。
乌椿和不知道这些,但看着男人不舒服的表情,起身下床往盥洗室走,用热水浸湿了新的毛巾,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