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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气,挺好。”

方牧昭:“你挺想让我多挨几针?”

小谢老公忙摆手:“没有没有,泥猛哥,两码事。”

方牧昭面无表情走向卡罗拉。

小谢老公跟在后头问:“泥猛哥,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老婆呢?”

比起见小谢,这个男人应该更想见小谢手里的梵克雅宝。那不是项链,是潜在的赌资。

方牧昭:“你问我我问谁,我都想见我老婆。”

小谢老公:“泥猛哥,看不出来,你也结婚了?”

方牧昭随口说:“哪个女人不是一夜夫妻百夜恩……”

方牧昭外表出挑,成了轻佻的资本,增加了风流倜傥的可信度,同样的话从小谢老公口里吐出,只有猥琐。

小谢老公笑眯眯:“夜夜当新郎,我懂我懂。”

转眼过了年初七,金枫花园夜间亮灯的窗户陆续多起来,楼下花园传来小孩嬉闹声,回老家过年的大人和小孩陆续归位,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早高峰的电梯再度拥挤,路上小电驴飞驰,任月又得时刻避让。

但没避开万修的身影。

任月和万修又在医院北门车棚碰上,顺路一起去职工食堂吃早饭。

万修:“春节去丽江旅游了?”

任月:“准确说,节前去的,春节值班。”

万修笑道:“跟你男朋友去的?”

任月随口应了声。

万修:“怎么不发合照?”

任月:“你不是见过么?”

万修讪讪:“没仔细看,只知道是帅哥,不好意思一直盯着。”

任月也没仔细盯过方牧昭,通常他比她醒得早,她睁眼见不到人,睁着眼也不好一直盯着对方,无聊又不好意思。

她甚至没有他的照片。

万修:“有合照看看吗?”

任月:“你好八卦。”

万修臊红了脸,嘿嘿一笑,掩饰尴尬。

万事开头难,迈出第一步,也不在意多丢一次脸。

万修说:“是不是哪天直接发婚纱照?”

任月一愣,心跳莫名快了两下,“你好能想。”

万修:“哪里,多正常。我都26岁了,过年回家天天被三姑六婆催。你好像比我小一岁?”

任月:“说不定你比我快,闪婚,年底一家三口也说不定。”

万修:“哪可能!”

任月:“到时记得请我喝喜酒,红包给你准备好了。”

万修:“越说越离谱!”

任月成功转移话题,笑了笑,低头吃汤粉,笑容一点一点僵硬、消失。

万修没注意到任月的笑容,只感觉到她忽然安静,似乎情绪不佳。

许是他太八卦了。

万修每天醒来拉开窗帘,任月的阳台总刺激他的好奇心。

万修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那套全黑的衣服,或者半裸的背影,元宵节没见到,二月二龙抬头没动静,清明也像被埋了,没影。

万修被任月“点名”一次,不好再当八公,问东问西,倒是任月先问上门。

任月每个夜班要扫描的标本不计其数,对患者名字过目即忘,有一个名字偏偏异常眼熟,姓谢,孕妇。

她在系统查了过往检查结果,去年十一月发烧验过血常规,后来还要常规孕检数据。

这个小谢,是泥猛老板的情人。

小谢来医院,会不会又是泥猛送过来?

任月熬夜的心脏又怦怦乱跳。

小谢做的是住院常规检查,胎儿大概有情况。

窗口铃声旋即响起,像灵验一般。

任月从来没有这么快应铃。

窗口外,等着普通又焦切的一家三口。

任月给小孩采完末梢血,标本上机,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运动。

凌晨时分,万修的步数跟她差不多一样。

她第一次半夜找他:嗨,也上夜班?

万修:哈哈好巧。

月牙儿:你到哪个科了?

万修:[捂脸]妇产科。

月牙儿:想问你个事,有空么?

万修:[疑问]什么事,你说,要打电话么?

任月从屏幕拍了小谢名字,发给万修。

月牙儿:你接诊的么?

万修:是啊,怎么了?不会报危急值吧?

月牙儿:还没出结果。

万修:哦哦,吓我。

月牙儿:谁陪这个孕妇来看诊啊?

万修: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怎么了?

看起来还是跟上次一样的配置,一个司机和一个保姆。

万修语气不见异常,应该不是他见过一两次的泥猛。

月牙儿:那没事了,有空再跟你说,谢谢哈。

万修:[捂脸]好神秘。

月牙儿:干活干活。

任月说不清松一口气,还是失望,既希望泥猛出现,又不希望他陪孕妇。

方牧昭再回海城,又穿回一年可以穿三个季节的黑色短袖。

上个月罗通奇和别人做成一单,安全快捷,变相跟李承望耀武扬威:他的供应链没问题,除夕内鬼一定出在李承望团伙。

李承望恨得咬牙切齿,翻遍所有人履历和日常踪迹,愣是没摸出传说中的内鬼,包括大胆坚一口咬死的泥猛。

方牧昭几乎都在李承望眼皮底下活动,大胆坚神出鬼没,更值得怀疑。

大胆坚搞定了四把仿五。四手-枪,,加上他原有的一把,一共五把手-枪,54发子弹。

李承望目前只有“六人帮”,如果下一次交易还是原班人马,有一个人得空手上阵。这个“太监”只能是泥猛、小谢老公或小马仔之一。

四月初,边境情况明朗,李承望准备和罗通奇谋划第二次交易,海城一条家里来电打乱全盘计划,一如当初罗通奇老母过身消息。

小谢怀孕31周阴-道出血,紧急送去市一医院保胎。

这个未出生的男孩就是李承望的命根,是他全部的希望,他立刻连夜搭车,隔天下午飞抵海城。

方牧昭像以前一样,开着途锐把李承望送到医院地库,待他上住院部看小谢,方牧昭也上地面透气。

任月今天下夜班,一觉睡到下午两三点,饿醒了,没力气起床,昏昏欲睡,给手机震清醒几分。

屏幕显示倪家劲/泥猛来电。

任月再揉揉眼,还是这串熟悉又陌生的汉字。

任月挨着床头坐起,脑袋比躺着清醒,才接起电话。

她没讲话,开了免提,静听风声。

那边说:“喂,是我。”

任月:“你是谁?”

方牧昭:“你男人。”

任月冷笑,唇角上扬的一瞬,笑意成了委屈,红了眼眶。

她揪着空调被,“不认识。”

方牧昭:“见面你就认识了。”

任月:“嚣张啊你。”

方牧昭低低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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