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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和表姐现在闹成这样,可苦了穗穗……想到这,应真又忍不住摸了摸外甥女的头。

宁颐然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陈穗站在她妈妈旁边,两人在厨房有说有笑。宁颐然烦躁得很,这个陈穗话可真多!

她趿着拖鞋,走到厨房门口:“饭什么时候好啊?我饿了。”

女儿一说“饿”,应真就着急,她忙探出头:“已经好了。可以开饭了。”

晚上端上桌,五菜一汤。两个孩子从早上出家门,在外头待了快十个小时。中午在学校吃的那一顿一点不抵饱,这会饿得只顾着埋头吃。

应真每天花很长时间做晚饭,自己却不吃。已经到了晚上稍微多吃一点身体就会有负担的年纪。不过她今天没吃午饭,晚饭放任自己喝了一碗番茄牛尾汤。

餐桌上多了一个人,应真没有像往常一样,看着女儿吃。她的目光停留在外甥女身上,穗穗虽然比然然大一岁,个头却要矮很多。

女儿身高和长相都遗传了她爸爸,就连头发和眉毛都像她爸爸一样浓密。

应真对女儿一点不像自己,多少是有些遗憾的。

吃完饭,宁颐然回房间做作业,陈穗在客厅写。又做了会作业,应真才接到表姐的电话,说车子已经到门口,让穗穗出去。

应真送穗穗出来,门口停了一辆她没见过的宝马汽车。不用问,应真也知道这车子是表姐新交的男朋友的。

兴许是谈了年下男友的缘故,田佳蕙变漂亮了,一头大波浪长发,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应真不由想到去年她想离婚的时候那副憔悴的模样。表姐在她面前歇斯底里大哭:“我早就想跟他离婚了,我妈不同意。难道我就要这样跟他耗一辈子吗!”

看到表姐的变化,应真自然替她开心。但一想到穗穗现在跟她住在外头,没人管,又不免心疼孩子。

应真将手里的袋子递给表姐:“上回给然然买洗发水和防晒霜,我给穗穗也多买了一份。”

田佳蕙笑盈盈地接过来,冲她眨眨眼:“谢谢妹妹啦!”

陈穗跟着母亲上了车,从后座探出头来:“小姨再见!”

夏天夜晚,虫鸣蛙叫声四起,应真站在别墅门口,目送她们远去。

回到家,应真收拾完厨房,开始收拾自己。洗完澡出来,听到女儿房间里传出来声音。

宁君昊回来了,父女俩正在聊天。

宁颐然正在跟爸爸聊学校社团里的事,她是培华皮划艇和机器人社团的成员。原本聊得开开心心的,看到妈妈站在门口,宁颐然便改口跟爸爸说起了英文,美其名曰练习口语。

应真没上过高中,初中毕业就去了市里的师范学校。其实,那时候中专分数线上高中绰绰有余,但家里觉得女孩子念个中专就行了,出来当个小学老师挺好的。哪知道她师范还没上完就被剧组看中,直接去拍戏了。这么多年,她的英语早就丢光了。

宁颐然上的国际学校,英语流利,二外还辅修法语。宁君昊是Q大毕业的高材生,英语交流无碍。父女俩在那聊什么,应真一句也听不懂。

如果换以前,应真可能会失落。今天她连失落的心情都没有。

她站在门口问了句:“你吃过晚饭了吗?”

即便人到中年,她的声音始终有一丝少女的清澈夹在其间。她穿着系带睡袍,刚洗完的头发半湿不干的垂在肩上。

宁君昊抬头,看了妻子一眼,“吃过了。”

应真没再说什么,回了卧室。一推开门,迎接她的就是宁君昊扔在地板上的两只袜子。

明明脏衣篓就在几步之外的浴室里,他就是要扔在地上。

已经记不得说了多少遍。难怪女儿说她唠叨。明明父女俩一点听不进去,她还要一遍遍说。

应真把那两只袜子捡起来丢进了脏衣篓。

没有完全吹干的头发把刚换的丝质睡袍洇湿了。她脱下来挂好,换一件睡衣穿上。

刚脱下睡袍,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应真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反锁门。她加快速度穿上衣服,偏偏又没开大灯,只留了另一侧床头的小灯,一时分不清睡衣前后。 W?a?n?g?址?F?a?B?u?y?e?????u???e?n?????2???.??????

她上衣还没穿好,宁君昊就进来了。

第4章

应真顾不上正反,赶紧将上衣穿上。穿到一半,就被刚进来的男人从后面抱住。

她身材娇小丰满,站起来也就到宁君昊肩膀位置。

结婚这么多年,宁君昊总是喜欢趁她换衣服的时候,从后面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将她熊抱在怀里。

四十多的人了,私底下只有夫妻俩在的时候,完全没个正形,根本不像管着几千名员工的游戏公司老板。

卧室里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昏暗的灯光助长了宁君昊的动作。他一手搂着应真,一只手往上,应真的胸跟他的手掌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真丝布料。

应真此刻完全没心情,不想跟他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她用力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

谁料宁君昊抱得更紧,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轻蹭,温柔道:“老婆,我们和好吧。”

他回来还没换衣服,身上穿着面料挺刮的黑色衬衫,应真被他揽在怀里,一颗心跟他的衬衫一样冷凉。

十几年的夫妻,无需言语,也能通过对方的身体感受到对方的意图。宁君昊想假装上次吵架不存在,还和往常一样向她发出求欢信号。

应真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这几天她一肚子闷气。宁君昊倒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她真不知道他是在装傻充愣,还是完全没把他们的争吵当回事。

不过,现在她也不想去探究这个了。她转过头,抬起那双水凌凌的杏眼看着他:“我们上次为什么吵架,你不会忘了吧?你答应我的,做到了吗?”

昏黄的灯光下,宁君昊眼里的欲望一点点褪去,又成了白天的那个宁总。他抬手开始解衬衫扣子,眉眼间溢出一丝不耐,语气也冷淡下来:“我是个商人。我跟谁合作,从来都是从利益角度出发。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工作和感情牵扯不清。”

冠冕堂皇的说辞,实在太熟悉,仿佛她再计较,就是她不懂事了。

要么说,男人才是装傻充愣的高手。

应真想到闺蜜调侃她是宁君昊的女神。她算是哪门子女神?宁君昊跟她说话的口气,跟和员工交待工作没什么两样。

也许女儿说的没错,宁君昊当初对她不过是见色起意,他并没有那么爱她。他只是需要一个温柔美丽的妻子,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反倒她这些年早已经把丈夫和女儿放在心尖尖上的位置。

应真又想起女儿跟同学发的信息,心头一阵绞痛,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看到妻子竟然哭了,宁君昊脸上冷硬的线条软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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