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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闪闪发光,面上堆满假笑。

闵老师提了提唇:“依照法律规定,黄东玄对我的学生注射液体含有精神类药物成分**,属于违禁,持有、买卖、服用者可处10年以下有期徒刑或1亿韩元以下罚款。意思是,只要受害者坚持不和解,二位大意的儿子有机会坐牢。”

话里话外,公事公办的架势极为慑人。

黄姓夫妻不禁交换眼神。

“请问这位是……”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办?!”

不等她们应声,黄东玄挣脱束缚,目光鄙夷而厌恶:“不就是想要钱?一亿还是两亿,我给你。”说着便把腿抬起来,当着副校长的面架上茶几。

“黄同学……”秃头副校长欲言又止。

“我不要钱。”

崔真真说。

“你别给脸不要脸!”

黄东玄骤然暴起,大伙儿吓了一跳,唯独姓闵的女人结冰块似的一动不动。崔真真语气平和,报出一个名字:“南在宥。”

西八!!

黄东玄的脸绿了转红,很快涨成隔夜的臭猪肝色,再次被爸妈一左一右又拉又按着坐下。余光瞄见杯子,他仰头灌一嘴热水,烦躁地问:“你想怎样?”

“向我鞠躬道歉吧。”

就这么简单?夫妻俩喜出望外,赶紧低声许诺零花钱,新车、新鞋,全球限量版,想要什么都行,只要他能摆平自己的烂摊子,别牵扯到企业!

黄东玄只得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胡乱点一下下巴:“行了吧?”

“可以低一点吗?”

事真多,他啐了一口,把头低下去。

“再低一点吧。”

千劝万骂,黄东玄终于肯折一点腰,上身与腿大致呈一百二十度。

“行了吧?”他忍着火气问。

话音刚落,一盏陶瓷杯在他的头上砸破,茶水顺着头发淅淅沥沥淌下。

他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崔真真顺手抄起茶几中央的花瓶,啪一声脆响。

“哦莫哦莫,天哪!这是在干什么??东玄啊!”

“你这丫头!!”

“死婊子,我去你祖宗十八代的——”

谁都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爸爸动怒,妈妈心疼,一旁的副校长满脸写着‘这下麻烦了,烦死了’。

黄东玄呲目欲裂,血从后脑勺流到脖子,眼看着要冲上来咬人,崔真真又说了一次:“南在宥。”

真好用啊。

她伸出手:“手机,给时书雅打电话。”

“崔同学你、你最好适可而止!”

“给她啊!都怪京代那个,把你当枪使,出事压根不管我们,你还护着她干什么呀傻儿子!难道要我和你爸爸替你下跪认错吗?”

“妈!别说那些!”黄东玄紧锁眉头,终究从裤兜里摸手机,交了出去。

别墅泳池,巨大的玻璃映着月亮,水波轻轻涟漪。

叮咚叮咚咚,手机响起铃声。

哗一声,时书雅泼水而出,伸手抹脸,拿毛巾的同时先看了一眼秒表:六分三十二秒,接近专业运动员的憋气成绩。而后才按下接听键,外放。

“时书雅,我接受你的挑战。”

哈?

界面显示黄东玄的名字没错,结果冒出来的却是崔真真的声音?发神经么,大晚上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做梦没醒?

她欲张嘴,冷不防听到一声:“我知道你的秘密。”

“你最见不得人的、夜夜梦见的秘密。”

*

“小姐?”

游泳馆外的佣人捕捉到异响,探身询问。

时书雅依然泡在水中,好半晌挤出一句:“没事。”

低下头,通话不知何时已被挂断,回拨只余忙音。

没由来地,她打了个寒战,感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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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东玄发癫前不打招呼,起初听闻崔真真下午出于某种原因旷考,她以为对方在耍花招,完全不清楚内情。后来一个姓闵的女人通过校方传话使她洞悉整件事的轮廓。

老实说时,书雅对黄东玄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好感,只觉得他蠢。简直蠢到家了,净做些没意义的事,难不成真认为她会输?

她,时书雅,输给崔真真?

什么世纪笑话。

蠢货吃点教训理所应当,因此即便得知南在宥要给崔真真撑腰,嗤笑归嗤笑,一条廉价的狗而已,成天流着口水跟在身后本就叫人厌烦。

时书雅一不准备帮不听话的狗承担责任,第二消息灵通,预计南在宥时日不长。他是提早接班的继承人,瘦死的骆驼,而她头上有哥哥压着,好难握住一点权力,怎么想都不该为黄东玄、崔真真这等小人物大动干戈,惹哥哥不快。

现在对上并不明智,那就等那家伙死了再清算也不迟。

她打定主意不干涉,没想到还是被牵扯其中。

崔真真不会无的放矢,敢放出那种话说明切实掌握了她某个软肋。不为人知,且意义重大,所以才能用上如此猖狂的语气,难道是……

不,不可能!!

时书雅猛地缩小瞳孔,随即否定。

她已经处理好那件事,处理得非常干净利落,所以除了她和妈妈、岛屿管家,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真相!

绝无可能!!!

*

同一个夜晚,失眠者众多。

是时候和时书雅正面开战了。崔真真决意,在此之前,她得先做一件事。

左右要重考,学校紧急组织老师们重新出卷,第二天崔真真没去学校,带妈妈去了一趟首尔。

“好端端去什么首尔?不晓得我昨晚上班有多累吗?臭丫头,姓裴的狗崽子工资是我的,你可别想用!”

“首尔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是想去,八百年前就去了!我只是不想去,那种大地方的家伙最倒胃口,不管男人女人都打扮得人模狗样,以为身上有一点金子心就像金子一样宝贵了吗?我呸,脱光衣服一样是皮。”

妈妈生自乡下,首尔是她既向往又畏惧的地方。由于一直梦想,一直难以企及,于是便化作一片令她且爱且恨的土地,崔真真也是最近才了解到这点。

一路上,妈妈骂骂咧咧贬低不停。

哪怕下计程车,抬脚踏进光亮的商城,眼眸警惕地打量陌生环境,她颧骨下的肌肉隐隐抽动,表情似是瞧见什么怪物,像被捏住脖子的老母鸡。

先是沉寂了一会儿,转瞬亮出嗓门:“存心让我出丑吗?来这种地方干嘛!”

“你说带我买东西?什么都可以?”

得到肯定回答,她又像冬天街头讨到一大包暖身贴的流浪人员,长出翅膀的小孩,脸上被喜色代替,急匆匆奔近最近的金店。

“喂,把那条项链拿出来看看。”

“太细了,不要,换粗点儿的。”

“就没有更高端的吗?!”

店员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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