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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搭在扶手上,看了一圈幽幽叹了口气:“行,那你们先改个我看看,五分钟了,该说的都说完了,我那个先......”

终端响了起来。

君轻抬手示意大家都安静,然后懒洋洋接了:“喂哪位宝贝儿?......我知道,我尽力了,这天儿马都不工作了但是牛马还得工作啊......我的‘国库’再这么下去都要被人败光了.......你知道?你知道你都不帮我看着点?......你知道当时囤这些物资花了夫妻共同财产多少钱吗?......嗯嗯,行行,我明白......”

对面窸窸窣窣一阵,似乎是换了人。

奶里奶气的声音传来,带着委屈的哭腔:“喂?”

“喂,哪个小宝贝呀。”

“是小远宝贝。”

君轻摁了摁眉心,没想到钱远变小了之后性格还跟以前一样,她克制住笑意,清了清嗓子:“哦,小远宝贝,有什么事呢?”

对面小家伙的气息有点短促,边说边委屈地哭:“我的枪...被你老婆偷走了......呜呜......”

君轻奇了:“谁教你这么说的?”

“护士姐姐教我......说,男老婆......”

韩明非听不下去了:“他拿枪指着我,我卸枪是合理自卫。”

君轻强忍住笑。

“噢...爸爸拿你的枪去玩啦?”

“是......是,爸爸,不给我了。”

“那你问爸爸要回来呢?”

“他......把枪扔了,没有了呜呜呜......”

“......”

韩明非的声音近了些,似乎有些无奈:“他不要我给他新做的,等会儿回来你给他重新捏一个。”

君轻:“行,那你再等我一会儿,我尽量快点结束。”

君轻倒是想快速抽身,但奈何事情太多,以至于天色将暗的时候她才急匆匆从里面走出来,临到门前又扭回来看了一眼镜子,捋了一下头发,抻了抻衣角,这才无比端庄地准备回病房。

几分钟后,她心情无比复杂地倚在病房门口。

脑海中幻想的和和美美的景象确实展现在了她面前,然而是以另一种形式。

“我请问一下,”君轻随手拉了一个人,神色无比悲愤:“莺莺燕燕......他是在选妃吗?你看见我头上皇帝的帽子了吗?什么颜色的告诉我。”

护士:“......”

与此同时一个Omega正兴冲冲地端过来一碗汤:“韩哥,你尝尝这个,绝对没有一丝腥味,我们怀孕的Omega都喝这个,原本孕吐的都不吐了,从古至今毫无败绩,尝一口包你爱上它!来,张嘴——”

韩明非:“等等,你把碗先挪开,我感觉快洒出来了——姓余的你能不能管管你的护士,我是你的实验品吗,别写你那张破纸了行不行......”

君轻敲了敲门框,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你们都没有工作的吗?基地给你们提供了这么良好的环境,难道你们就不想着回馈一下基地,赶紧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余莫转过身朝她看了一眼:“我做实验。”

护士连连点头:“报告,我们工作地点就在病房。”

君轻:合着你们都有事儿。

“——那我走???”

“你们先出去吧。”韩明非被她看的后背发凉,于是无比温和朝周围的人说:“等晚上再过来。”

“......”

病房里的护士唏嘘着散去,几个地上闹腾的小崽子也被人提溜着强行抱走,留下的空间足以让两人好好沟通。

第116章

护士带着一群小孩刚走过走廊,远远看见一个三十出头温文尔雅的女人,朝他们投来了温和的目光。

“古木老师。”

“老师好。”

见过来的是熟人,护士们也都点头示意。

病房人手不足,古木天香进入基地后选择了留在医务部,也幸亏她学过急救知识,才能在最忙碌的部门适应生存下来。

“余老师。”

余莫正一只胳膊夹着熊孩子收拾,闻声皱起眉头看了她一眼,想了一会儿像是认出来她是那个带高中学生的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医务部,几天功夫已经跟大家混熟了。

她手下的这群学生出问题,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她必然是跑不掉的,然而基地新颁布的法律优先保护Omega,自然就没有过多为难一个发情期的Omega。

“古木老师?”

她眼里含着笑意,双手抄兜站定。

长长的黑发用发绳缠着垂在脑后,金色的眼镜链条闪动着细微的光,整个人斯斯文文的,两个人之间不远不近隔了一段距离。

医生也扬起笑,走近了些,隐晦地打量着她。

“恢复的不错。”

“多亏了余老师,如果不是您......”

一股淡淡的烟味扑面而来。

“你抽烟?”

余莫有点意外。

一般来说,Omega抽烟的确实比较少,再加上这人长得一副斯文儒雅白白净净的模样,很难让人从表象联想到这两个字。

“嗯,压力大,”古木天香长长叹了口气:“味道重吗?余老师嗅觉灵敏,还是站远点比较好......”

余莫无奈地摇了摇头:“少抽点吧。”

“好的,听医生的。”古木天香揶揄道,目光虚虚越过他落在不远处的病房门口:“......韩先生怎么样了?我听说他状态很不好。”

“哦,他啊——只要君轻没事儿,别的不用担心她都能搞定,天塌了君轻都不会让他有事儿......”

女Omega点头附和:“传言他们感情不好,韩先生可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我听说经常有人被他一个不顺心抽耳光,君轻.....也挺不容易的。”

胳膊里夹着的小崽子蹬着腿,呜呜地想辩驳什么,余莫随手捏住了他的鼻子:“这可就算是造谣了,也不是谁都能挨他耳光的,传言半真半假吧。”

钱远鼻涕泡都被捏出来了,提溜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他觉得被人冒犯了就不高兴,不高兴就会动手打人,挨最多的还是君轻,他一打人他就舒心了,他一舒心君轻也心满意足了,打是亲骂是爱,这是爱的责罚,况且alpha皮糙肉厚的打上去跟挠痒没什么区别,君轻又舍不得真伤到他,顶多算两个人的情趣,你不懂——”

“......你没喜欢过人吧?你知道上头的感觉是什么吗?就一个字,馋。长的好看,越打让人越兴奋,越打让人越爽快,越打让人越满足,打的人神魂颠倒神志不清,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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