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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
“那……现在开始吗？”被晾了好一会儿的伏特加小心地问。
“开始。”许弯弯往床上一躺，戴上了名取赞助绘制了入睡符咒的眼罩，没五秒钟，马上就入睡了 。
“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琴酒一边嘴上嫌弃着，一边在另一边躺下，拉下了眼罩。
然后当他再睁开眼，就变成一条青花鱼了。
还是不怎么会游泳的青花鱼。
“要不我们直接死吧？”不应该啊，他也不是不会游泳，学习能力也不弱，为什么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呢？
“不是啊，你要扭这里。”许弯弯鱼用嘴戳着琴酒鱼身体的一个部位，“扭这个位置才能带动尾鳍。”
许弯弯看了一会，明白过来了，“你不要想象自己的身体带动尾鳍，你的尾椎骨没那么长，你得想象自己多了一段尾椎骨。”
“这也是你当兽医得到的经验？”
“不，这是我吃鱼的经验。”
总不能被许弯弯看扁了。
琴酒猜，这大概和他的想象力比不上许弯弯也有关系。他对鱼类的了解，确实也只是有毒没毒，或是一些基本习性比较了解。
至于尾椎骨什么的，在他看来并不多么重要，自然也没特别观察过。
不过……
通过鳃丝完成气体交换的感觉，确实很奇妙。
而且，明明没有声带，接收声音的方式也不同，但他就是能听到许弯弯说话。还有他的视力也不像鱼那么差。
现在，他总算是有这是个梦境的感觉了。
只是这一次，他们也似乎没什么明确的方向。
那个奇怪的村子勉强就是找到什么山神。埃及神的梦境，则是离开那个建筑。
现在……总不能让他们环游世界吧？
“大哥。”琴酒练习了一会儿，旁边的许弯弯突然开口了。
“怎么？你发现什么了？”
“为什么我都没看见其它的鱼？”和他不一样，许弯弯游泳的姿态很丝滑。
“海面的捕食者会更多一些，一般的鱼类不会像我们俩这样的。”琴酒鱼透过海水看向天空，“刚才的时候不就老是有些影子吗？应该就是捕食的海鸟。”
“那大哥你就快点游啊，我可不想被鸟吃。”
“那条鳄鱼，之后又说过什么吗？”今天来许弯弯家时，琴酒没看见他，许弯弯说，那家伙想去外面透气，跟着夏目去学校了。
还真是会享乐。
“没有啊，只是说这个梦境有好多层，他属于很外面的守卫者，知道的东西很有限。”
“你就是对他太仁慈了，就没想过他说谎的情况吗？”琴酒还想到了之前硬盘里，夏目说的大蛇。
“如果这真是什么人的梦境的话，那得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又是妖怪，又是埃及神的。总感觉，那人和他们不是一个画风。
“会不会是妈妈呢？”许弯弯猜测道。
“前卡沙萨？”
不怪她这么想。卡沙萨偶尔提起她时，怀念中还带着一种敬畏之情。以双胞胎的情况来说，总觉得也有些过了。
而且鉴于月峰家出过除妖师，参考名取和她自己能稍微感知妖怪的情况，妈妈也能看到，甚至使役妖怪的概率很高。
“你母亲的真名叫什么？”组织的资料查不到，不一定外面也查不到。
她年轻的时候总要上学，出行的吧？ w?a?n?g?址?f?a?布?页??????u?????n?２?????⑤?????????
小时候的话，一般不会用假名。
“月峰岚。”这个名字，还是她一次在月峰家老宅看家谱时得知的。
这个名字应该没问题。琴酒记得卡沙萨的真名就叫月峰澜。风暴和波涛，给双生子命名很合适。
“等出去之后，我会想办法查一下的。”
“那你要很小心很小心地调查。”许弯弯仍有些顾虑。
想到之前他们之间的不愉快，又道，“就是上次开直升机的那个人所在的小团体。”
虽然许弯弯一直吐槽他们在吃空饷，但实际上，暗地里他们是很活跃的。
“一旦他们发现有人在调查她的事情，就会开始关注。”那一次，她就是这样认识的那位看起来很严肃的女性成员的。
他们对她是宽容的，但是琴酒就不一定了。
正说着话，两鱼就感觉阳光突然就弱了下来。
“快跑啊！”许弯弯鱼嚎了一声一摆尾巴，加速朝着下方的水草丛游去。
可真不讲究！竟然也不问他能不能游过去就跑了！
那个阴影，很明显是锁定了他们的鸟类。
琴酒虽然还是不太会游，但是现在生死关头，他不会也得会了！
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条鱼。感受到了身后什么东西入水的冲击。
不过那尚有一些距离。
逃跑的时候最忌讳回头看。当然现在作为一条鱼，这个动作对他也有些难度。
他现在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许弯弯游动的路线，跟着她游，然后一起扎进了海带林里。
“真是无聊的梦境。”危机解除，琴酒在海带间穿梭。
“哪里无聊了？”即使现在长了个鱼眼，琴酒也能从那只离自己近的眼里看到闪光。
“谁会做梦变成一条鱼，然后被海鸟抓？”
“那看来你的人生真的没什么乐趣。”许弯弯朝着一个方向游，“不过你不喜欢也没办法，我想我们必须这样一层一层地结束这些梦，才能到达最后的真相前。”
“什么真相？”事到如今，琴酒竟然已经生出了不再继续探究过去的想法。
“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的。”因为长的是鱼脸，即使许弯弯的声音可能很严肃，琴酒也分辨不出她的表情。
“说不定……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什么的……”
琴酒又想到了人鱼岛时仓促的非正式表白，“别胡说八道！我和你可没什么关系！”
怎么能有关系呢？这对吗？
琴酒鱼连连否定，直吐泡泡，“不可能，你看我和你长得有一丁点儿像的地方吗？而且从外貌上大致推测，你父亲也是亚洲人种，我父亲得是个欧美人种。”
“只是提出一种假设，或者不是这么近，再往上一代也有可能啊……”许弯弯仍旧发表着又客观又离谱的看法。
“你这假设不靠谱，不许再往下想了！”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琴酒的心里还真有些犯嘀咕。
算下来，他认识许弯弯明明才一个多月，但是……
总不能是遗传性吸引吧？
琴酒打定主意，等梦醒了不管怎么都要验证一下。
“你应该也发现了吧？虽然前两个场景都很奇怪，但是主题是一样的，都是长生。”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本身就是长生实验的实验品吧？”当然，可能说的好听些，是“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