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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强,又或者邪神刻意控制着力度。
可不管是哪方面,白承都得找个机会教育钟小齐。
直播这种事,以后不能再发生了!!
白承将球交还给巫师,听她继续说:“这个梦虽然很暧/昧,但是……却让我觉得很害怕。尤其是看到那个无比庞大的物体,我生出一种被诸神藐视的无力感,如果我跟他对立,我一定会死,而且是会像一只蚂蚁一样,他看都不需要看我一眼,就能把我碾死。”
昨夜那身处幽深空间的绝望如铺天浪涛将她淹没。她会颤抖,甚至在面对这样不可名状的怪物时忍不住膝盖发软,要不是在梦里,她一定已经向对方跪下了。
她抱紧水晶球,蜷缩着身体,声音并不高,却清清楚楚落在白承耳中。
“那种怪物…我们……赢不了的。”
她也不想说这种丧气话,但当她亲眼见到那个具有毁灭性,不可逆转的怪物时,心理防线就直接崩溃了。
这个潘多拉盲盒怎么这么可怕…根本就不想让他们活着出去!
“即便是死亡也不要放弃希望。”
知道真相的白承没办法百分百与她感同身受,但经历了这么多次绝境,痛也痛过,死也死过。死亡已经没有了令他恐惧,让他退步的威慑力。
自当一往无前。
白承看着她喝了鸡汤也依旧打不起劲的萎靡样,便说道:“副本一直都那么恶心,如果轻易被它搞破心理防线,以后的路会更难走。况且…你也走到现在了呀,怎样的险境都闯过来了,不比谁差。”
巫师瞳子微动,在绝望之境下,又仿佛感受到了一丝丝曙光。
“对了,这件事别跟任何人提起,包括金泽明和…”白承话没说完,但他相信巫师明白。
点点头,巫师应下这句话,又满是不解:“为什么?不是应该信息分享吗?”
白承喉咙发痒,干咳了几声,只好找个别的理由说:“这件事我会跟他们讲,辛苦你一直盯着水晶球,如果听见或看见什么,再来告诉我。”
“好。”巫师不假思索,见白承要走,她又赶忙叫住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扎得惟妙惟肖的小草人。“等一等,我这有个东西,送给你。”
白承接过来仔细端详,看不明白这样这种宫斗剧里扎小人用的小草人能做什么。
巫师便开口解释:“我从一本巫术大集上看见的,听说带着它睡觉可以抵御邪神侵入梦境。你需要的话,这个送你。”
从绝望的梦里醒来,她就连忙做了这个东西。但是白承叫她继续观察,那娃娃就没什么用了。
白承倒是没有收下,他短暂的沉默过后,向巫师道了谢。
“谢谢,其实我想见邪神。”他想见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钟齐。
离了杂货铺,白承在去武器铺子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副本给他们选定的人设都有自己的用处,钟齐的女王,他的骑士长,全是正面迎对邪神的对立方。善待孕妇所以给了个不重要的居民,那么巫师和锻造师又有怎样的用处呢?直到刚刚巫师拿出娃娃,才算解开了一个小疑问。
巫师可以阻绝邪神与人信徒的精神连接。如果白承没有月光藤钟齐的指引,为防万一,他也会携带这个娃娃。
副本从头到尾都在做阻止他和邪神钟齐联系上。
它想借着他的手彻底摧毁钟齐?
所以…在怕钟齐。
福至心灵,白承得出这个答案,眉眼一松,染上了些许轻快颜色。
金泽明意外的不在裁缝铺,太阳才刚下山,天空染着昏暗的黄。白承想了想,径直转身去水士酒吧,那个地方不仅是他和金泽明约好的相见地点,还是平时收集情报的好地方。
推开酒吧那两扇虚掩着的门,里头纷乱吵杂的人声一涌而出,白承巡视一圈,在角落发现默默喝酒的金泽明。
对方显然也看见了他,立即招呼他过来。
这时,人群中爆出一阵惊呼,捧着酒桶的男人居高临下,脸上挂着一抹邪佞的笑。
“啧,你们是不知道,邪神发威了!”被熟悉的字眼勾住脚步,白承稍稍一顿,恰好听见后半句,“它向信徒们索要祭品,似乎是…要一个男人!”
白承:“…!”
作者有话说:
白承:卧槽!
钟齐:卧槽!承哥说卧槽!
白承:重点是这个吗?!
钟齐:XD没想到是公开直播;
____;
爱你们哦呜呜呜我也不想写这么少的;
___感谢在2022-03-06 19:36:06-2022-03-07 21:14: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03章 潘多拉的盲盒(十一)
他明白了副本到底想做什么,也似乎摸到了离开这个副本的关键。
梅开二度。
或青或红或白, 白承上演了一处极限变脸,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此时此刻,他内心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若硬是要用某个词形容状态, 那么……极近疯狂或许能够到他心境的一角。
除了巫师还有别人看见?!无阻碍全频道直播吗?!
“邪神需要一个人类男子当祭品, 作他的新娘。所以昨天夜里,它向信徒们展示了这个梦,我听说今天早上已经有不止十个男人去投海了!”
不止十个?白承好容易克制下来, 眉头微蹙,倒是听出了些端倪。
“真的?”
“真的!城防队光是捞尸体就捞了七八具,还都是裸男,里头还有几个是五六十岁的老头!”
“老头也想竞争当邪神新娘?怕不是皮太皱被邪神嫌弃, 拍上岸了吧!”
“怎么, 你也想争一争这个名额?”
那头响起一阵哄闹,白承沉下心思, 缓步走到金泽明身边。
金泽明穿得是一身粗布麻衣, 皮肤黝黑,头发杂乱,手臂和胸膛露着大块大块的肌肉。两人很有默契,一边听着那头的哄闹, 一边说着些不重要的生活交谈。
喝酒喝到日头下了山, 黑幕垂帘, 醉汉们越来越热闹。这件事也逐步发酵,在他们嘴里变得越来越离谱。白承默默攥紧了拳, 按耐暴动的心情,努力从这群人中找出一个突破口。
可是每个人都是「听说」, 没有一个说漏嘴, 当一当做梦的主角, 出来现身说法。
或许这群人里没有亲和者,但…亲和者也绝对离他们不远。
不过现在揪出亲和者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可以直接跟邪神钟齐面对面交谈,不需要再通过媒介。
一直坐到深夜,大汉们终于转变话题,谈论的事已然同邪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