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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不下去了,别说林壑又累又困,他也是眼睛酸痛得只想继续上床睡觉。

沉默了一阵,他让步道:“睡床上可以,但是不准乱来。”

放开抱着他的手,林壑笑道:“好。”

起身时宋清尧问:“你今天还是中班?”

“今明两天都请假了,”林壑跟在他后面进厨房,“今天是30号。”

点了点头,宋清尧倒杯温水先递给林壑。林壑接过时像是还有话想说,他便等了一下,但林壑什么也没说,把水喝完去了趟洗手间就和他一起上床了。

盖好被子,林壑把手伸过来搂他的腰,还要他枕自己的手臂。他困得只想马上入睡,便由着林壑,等到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了,林壑在他侧脸上亲了亲,温柔地说:“学长晚安。”

“嗯,”他有气无力地应道,“晚安。”

下午两点,他在敲门声中被吵醒了。回身时发现旁边已经没人,只有摇摇趴在枕头边,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门的方向。

他下床去开门,外面站着苏阿姨。见他醒了,苏阿姨说午饭已经做好,自己该走了,又说林壑交代了如果他两点还没醒就来叫他。

“林先生呢?”他问道。

“他中午出去了,说是去定什么,具体我也没听清。”苏阿姨拎起背包,要走时又提醒了一句,“对了宋先生,林先生让我今晚和明天都不必过来。”

等苏阿姨出门了,宋清尧回房拿起手机,林壑没给他发过消息,他打电话过去,响了六七声才被接起。

“学长,”林壑的语气听着像是很高兴,“睡饱了?”

“嗯,”宋清尧在床边坐下,看摇摇爬到他大腿上趴着,“你不是说今天有安排?”

“对,你先吃饭洗澡换衣服。”林壑似乎开着车窗,电话那头一直有呼呼的风声传来,“三点半我到家接你。”

第48章 重新拍

把手机丢到车门的置物架上,林壑刚想跟着前车掉头手机又响了,看清车载屏幕上的来电名字时,他没有马上接起,等掉完头了才按下接听键。

宋清尧的车连着他手机的蓝牙,因此电话一接通,孙岩洲的声音就在整个车厢内响起。

“小壑,生日快乐。”

林壑笑道:“谢谢岩叔。”

“傻孩子,说什么谢。”孙岩洲话音刚落,电话被身旁的人抢走了,一道清甜的女生响起,学着孙岩洲的语气说:“小壑,生日快乐。”

林壑还没说话,孙岩洲在电话那头道:“小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

孙婧桐反驳道:“他是我哥,怕什么。”

听到孙婧桐理所当然地说出这句话时,林壑的神态比刚才更温和了几分,笑而不语地听这对父女抬杠,几句后又听孙岩洲提醒他:“今天记得要吃蛋糕。”

“嗯,晚上会吃。”

“给你的礼物上周已经寄出去了,不过有点耽误,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到。”

林壑笑着问:“岩叔你又给我做了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

孙岩洲是一位玻璃艺术家,以往每年生日,林壑都会收到他做的手工作品当礼物。

及时捂住旁边嘴快想说话的女儿,孙岩洲说:“卖个关子,这样收到才有惊喜。”

是啊,礼物要猜不到才会有惊喜。不像汤碧云,一大早给他转了二十万红包,说今年实在不知道可以给他买什么,另给了张附属卡让他自己买。

对于汤碧云这种做法,他固然不喜欢却已经能理解了。毕竟他八岁那年被警察找回来后,似乎除了钱和礼物,汤碧云就不知道用什么可以修补他们母子间的裂痕。这么多年下来,该送的大件小件都送得差不多了,估计汤碧云也是真的为难,想不到可以再买什么来哄他高兴。

“今天有没人陪你过生日?”孙岩洲问。

看了眼空荡荡的副驾座,林壑心情颇好地回答:“有。”

“是杨旋弈?”

虽然林壑不介意被家里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但是现阶段还不是让汤碧云知道的好时机,因而他默认了,听到孙婧桐插嘴说:“小壑,你过去也一个多月了,就没找到女朋友?”

不用林壑回答,孙岩洲又在电话那头教育女儿。林壑嘴角上扬,开着车听他们在大洋彼岸拌嘴,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平时他们父女相处的温馨画面,竟然有那么一点想回到鹿特丹,回到汤碧云的家里和他们坐下来吃顿饭了。

孙岩洲的中餐技艺堪比大厨,林壑在他身边耳濡目染,时间久了也会一些,像宋清尧喜欢的味道很棒的蘸酱就来自孙岩洲的独创。

等宋清尧答应和他在一起了,他就找个时间拉上宋清尧回一趟鹿特丹。

“岩叔,我这还有点事,先挂了。”

前面已经能看到万象城,林壑看着后视镜打转向灯,听孙岩洲又叮嘱了两句,让他记得晚上给汤碧云再打个电话。

开到停车场停好车,林壑上楼去了宝格丽的门店,取了一周前预定的一条项链。

店员戴着手套向他展示商品,确认没有问题才打包起来。他看着商品卡片下方的大片空白处,让店员给自己一支笔,用荷兰语写下了一段话,还在末尾画了一幅线条流畅的听诊器,末端连着一颗跳动的红心。

店员看不懂荷兰语,倒是觉得最后的双色简笔画寓意很浪漫。他欣然收下对方的夸奖,等油墨完全干透后将卡片放回包装里,提着离开了。

到家后,林壑按密码开门,一进屋便看到宋清尧边扣衬衫袖扣边从主卧出来的身影。

四月底的厦门比青岛热一些,宋清尧穿着一件薄款的黑色休闲风衣,内搭烟灰色衬衫,两条长腿包裹在松紧适宜的西裤中,全身唯一的亮色在胸前的枫叶形状胸针与腰间的皮带扣上。林壑只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上次自己在更衣室帮他系过的那条皮带。

换上拖鞋,林壑走过去,双臂一伸把他抱到怀里,低头在那双唇上一吻:“学长,你好帅。”

宋清尧推林壑的手有些许迟疑,开口之前眼神就不自在地去看旁边了。林壑看出他在不好意思,得寸进尺道:“还很香。”

“刚洗过澡就是不一样,奶味真浓。”

自从上次被林壑说过那款沐浴乳有奶味后,宋清尧自己闻过几次,包括洗澡时对着瓶口闻,根本没有奶香。

此刻听林壑又这么说,便反应过来林壑可能在逗他,推开眼前人说:“摇摇的碗里有奶,想喝自己去拿。”

林壑又从身侧抱住他,嘴唇离不开一样在他脸颊上贴了贴,目光落在他空荡荡的锁骨上。

宋清尧的锁骨线条平而直,肤色偏白,最适合戴项链。林壑想着那条镶嵌着黑色陶瓷的玫瑰金项链戴在他身上的模样,不禁收紧手臂说道:“学长,你穿得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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