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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药药,就能吃山楂片。”
尤瑾把药含住,接过宋晚夕递来的水,仰头喝了一口。
小芽开心地笑了笑,向宋晚夕伸手。
宋晚夕疑惑:“什么?”
在小芽过往生病的经历里,吃药是可以奖励甜甜的山楂片,“爸爸的山楂片呢?”
宋晚夕:“没有。”
小芽嘟囔,“爸爸吃药为什么不给山楂片?”
宋晚夕满脸无奈,看向尤瑾。
尤瑾不但没帮她,反而认同小芽的话,极其认真地点点头,“嗯。”
宋晚夕轻轻呼气,轻声轻语哄着,也不知道是哄谁了,“下次,我下次一定给山楂片。”
小芽捧住尤瑾的脸,向她示意,“妈妈,还有呢?”
宋晚夕脸色瞬间泛了红,拿起水杯转身离开,“我出去把水杯洗了。”
小芽冲着宋晚夕喊:“妈妈,你还没亲爸爸呢。”
宋晚夕夺门而出。
尤瑾抱着小芽,苦涩的语气轻声问:“她为什么要亲我?”
小芽抱着尤瑾的脖子,糯糯的语气说:“因为爸爸乖啊,爸爸吃药不哭,也没有山楂片。”
尤瑾轻笑,反问:“妈妈以前是怎样亲小芽的?”
小芽双手捧住尤瑾的脸颊,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嘴里念叨:“爸爸是个乖宝宝,爸爸最棒!小芽最爱爸爸了!”
尤瑾苦涩抿唇,笑而不语。
吃过药后,尤瑾很快就睡着了。
宋晚夕把客厅的玩具收拾好,把别墅的卫生都搞了一遍。
午饭时间,她去房间看尤瑾,发现他睡得很沉,便没再打扰他。
夜深。
尤瑾醒来时,房间里漆黑一片,他退了烧,身体变得轻盈些许,精神也好了很多。
窗外一片漆黑,皎洁的月色映入房间。
他起身亮了房间灯,动了动疼痛的后背,穿着拖鞋离开房间。
一楼客厅亮着灯,他缓步下楼。
小芽坐在茶几的地毯上,拿着几张白纸在画画,很是专注。
他视线扫过整个客厅,深眸暗淡,眼底泛起一阵失落。
他来到茶几边的沙发坐下。
小芽抬起头,“爸爸,你醒了?”
尤瑾抿唇浅笑,点头:“嗯,醒了。”
“你快去吃晚饭吧,你吃完晚餐还要吃药。”小芽放下画笔,站到尤瑾身边,小手摸上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即使什么也不懂,还是一本正经道:“爸爸还在生病,吃完药,还要多休息。”
尤瑾握住小芽的嫩呼呼的小手:“小芽,你吃晚饭了吗?”
小芽点头,“吃了。”
尤瑾上下打量她,穿着干净可爱的卡通睡衣,“洗澡了?”
“妈妈帮我洗的,还洗头发了呢,你闻闻。”小芽把头靠到尤瑾鼻息下。
尤瑾轻轻靠近她脑袋,宠溺慈笑:“小芽香香的,真干净。”
小芽开心的眉眼弯弯,露齿笑着,“是啊,我好香香的。”
尤瑾轻轻揉着她可爱的小脑袋,再一次探头绕看一圈客厅。
小芽准备离开尤瑾的怀抱,坐回去画画。
尤瑾将她的小身子拉回来,轻轻拥入怀里,在她耳边小声问,“小芽,你妈妈呢?”
第166章 尤瑾的挽留方式
“妈妈在房间呢。”小芽指向二楼客房。
尤瑾抬头,小芽所指的方向,正是宋晚夕怀孕时所住的房间。
尤瑾摸摸小芽的脑袋,“你自己玩吧。”
他起身离开,稳步上楼。
房间浴室里。
宋晚夕洗漱干净,换上以前留在这个家的干净衣群,长发也吹得半干不湿。
她拉开浴室门,抬眸一瞬,挡在浴室门前的男人把她吓了一跳。
霎时的紧张,她心脏骤然轰动,往后退一步,瞳孔微微发颤,呼吸乱了。
看清是尤瑾时,她心脏跳得更加厉害,莫名的不安,甚至有些心虚。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一动不动地站着,脸色暗沉,目光如冰,气场强大,满满的疏离感。
“我……”宋晚夕口齿变得不清,拘束解释:“刚刚给女儿洗澡,衣服给弄湿了,所以……我在你这里洗了个澡。”
尤瑾语气极冷:“这是你家吗?”
宋晚夕心脏一抽,感觉胸口被石头堵着,确实理亏了,小声应道:“不是。”
“既然不是,那又是谁允许你在我家洗澡的?”
宋晚夕垂眸不敢直视他,不安的手指轻轻掐住衣角,“对不起。”
尤瑾暗沉的目光盯着她,一言不发。
宋晚夕被看得心里发怵,愈发的拘谨,她再次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她说完,侧着身从尤瑾身侧走出去。
擦肩而过的一瞬,尤瑾突然伸手,握住她手臂用力一扯,把她按到外面的墙壁上。
男人的力道很重,宋晚夕感觉手臂处传来隐隐的疼痛感,后背也撞疼了。
他的怒意像一张网似的袭来,强大的冷气场压得宋晚夕喘不过气。
她心慌心悸,却佯装淡定地仰头望着他。
尤瑾单手撑着墙壁,眯着冷眸俯视她,勾了勾唇,带着一丝不屑:“你还想有下次?”
宋晚夕压着暴跳的心脏,很是疑惑,“我都道歉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尤瑾一字一句:“是我要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晚夕委屈道:“我解释过了,我是给女儿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衣服,借你家的浴室洗个澡而已。”
尤瑾字字句句都带着讽刺:“我家是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地方吗?我们又是什么关系,需要你给我换药喂药,煮饭搞卫生?还那么理直气壮地用我家浴室洗澡?”
宋晚夕一时语塞,心里莫名酸涩。
“宋晚夕,除了女儿,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尤瑾的话格外决绝冷冽,不带一丝温度,强硬而愤怒:“不要把你这些廉价的怜悯强加给我,我不需要,麻烦你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再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举动。”
他的话像刀刃那般锋利。
宋晚夕缓缓握拳,心尖像被刀割着似的难受。
一股酸涩的气顶上喉咙,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她从来都不是圣母,何来怜悯之心?
担心他,给他换药喂药,给他收拾房子,煮晚餐,照顾女儿,全都是出于内心深处的情不自禁。
宋晚夕眼眶湿了,低下头,润润嗓子,声音变得沙哑轻盈,“给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
尤瑾的气息变得急促粗沉,微微仰头深呼吸,指骨不由得慢慢收紧,握成拳。
宋晚夕心里愈发难受,沉默片刻也没听到尤瑾的声音,语气蔫巴,“我遇到一些事,不方便把小芽带在身边,她跟着你会安全些,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