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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能帮你的话,我就努力努力,帮你一把。”

纪暮觉得自己过于死板无趣,司逐行偶尔无厘头,但说出的话却每一个都落在他的心坎上。

俩人同居后,司逐行的客厅变得越来越宽,花瓶下一盏橘色电子灯不算明亮,却让夜色中的玫瑰看着更为柔和,无声抚慰着纪暮起伏的内心。

“行啊,逐行当我的小神仙。”

“我刚刚连带着你许了一个比较自私的愿望,我许愿能永远赖着你,就算你厌烦了也赶不走,去哪都绑在一起,小神仙能帮我吗?”

刚刚在一起的时候,纪暮觉得这辈子能遇见这么一个宝贝足矣,但真找不到司逐行,纪暮才发现遇见不够,相爱不够,得白首,老了死了骨头一起枯化才好。

司逐行失踪的那些日子,纪暮一个人回家,整个屋子安静得可怕。司逐行在的时候不觉得多热闹,司逐行真不在了,他觉得这世界冷得让他胆颤。找到司逐行后,他找人打通了房屋,他想让这个人每次都与他一起出门,一起回家,让他彻底进自己的家门。

但有些话平日里说不出口,今晚倒是借着司逐行迁就他是寿星,提了一个带着占有欲的请求,和神佛相比,纪暮私心里更相信司逐行。

只是司逐行开个玩笑随便一句话,能戳破自己所有的欲望,他也不清楚这感情会不会过于沉重。他回到纪家后才开始了解亲生父母的故事,所有人都不否认程淼对纪恒的爱,也不否认俩人曾经相爱。

程淼明明早看清了纪恒不爱她的事实,但她依旧执迷不悟不肯放手,纪暮不明白为什么强烈到极致的爱会生出恨。???????????????

纪暮上辈子孑然一生,到死都没有和人相守的欲望。

他没想过这辈子会遇到一个能牵动千丝万绪的人。

司逐行很好,好到他想私有。

偏执生贪妄,纪暮眼睛不敢离开司逐行片刻,他看见司逐行原本带笑的嘴角逐渐敛去。

“就这个?”

“就这个。”

司逐行突然收回手,低头拆开一旁的盒子。

纪暮下意识想抓还是晚了些。

盒子包得精细,从一开始A4纸大小连拆三层后变成一个巴掌大的黑盒子。

司逐行打开还盒子,里面放着两枚戒指。

他取出一枚,戴进纪暮左手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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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合适,戴着也好看。”司逐行打量了一圈才将纪暮的手放开。

都说左手无名指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所以每一对走入婚姻殿堂的人都会戴在这个位置。

纯白色,没有任何繁复图案,微凉触感好似真的漫延至心脏,纪暮想仔细观察,但舍不得取下。

“我准备了两个月的礼物,暮哥喜欢吗?”司逐行询问的语气,眼里却没有半点询问的意思。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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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逐行将盒子推到纪暮面前,另一枚纯白紧紧镶嵌在黑色海绵中,纪暮取出来后看了一眼,戒指里侧有俩个人的名字字母缩写。

纪暮起身,拉开椅子,绕过桌子到司逐行身旁,托着一样的左手,将戒指戴进司逐行手上。

司逐行上次被绑得紧,解绳虽有技巧,但左右磨蹭难免伤手,纪暮找到他的时候,手上红痕触目惊心,后来每天早晚,亲手帮司逐行涂抹祛疤药,现在唯余两道疤。这人上辈子说自己疤痕体质,分明不是,只是对自己不够精心

纪暮戴上之后,托着他的手低身亲了一亲,连带着那两道疤。

“逐行眼光好,确实合适。”即便腕间多了两条痕,天生匀称白皙的手指怎么都是好看的。

纪暮第一次过正确的生日,收获了全世界最好的礼物。

司逐行也站起身,双手搭在纪暮肩上,纪暮将劲瘦腰肢紧紧揽入怀里。

纪暮听见肩上的人叹了口气,“暮哥今晚的生日愿望白许了,关于你想和我白头的所有想法,是我追求你之前就很明确的事情,就算你不提,我也会赖着你,不会给你离开我的任何机会。”

“没白许,我只是很幸运,许好的愿望在很久之前就实现了。”

至于什么是幸运?

大概就是荒芜之地突然绽开一朵玫瑰,紧接着,枯木回春,枝丫疯长,逢着一夜春风,荒原转眼葱郁。

纪暮感觉到司逐行扯开他右肩上的衣服,没两秒,肩膀被咬住,不算疼,像泄愤一样。

“我错了。”纪暮还记得司逐行听见自己心愿之后敛去的笑容,决定还是先哄着。

“我从不怀疑你的喜欢,我只是察觉到自己的贪心,怕你透不过气。本不想让你知道,但你问了,我也就如实说了,逐行别生气,原谅我这一次。”纪暮的声音温和低缓,认错态度太快,司逐行本就平淡的怒气瞬间被抚平。

但想起纪暮最近的反应,司逐行眼眸一暗,又在旁边咬了一口,纪暮这次没猜到原因,好在司逐行也没让他猜。

“你瘦了,要多长点肉才行。”

“好。”

司逐行推开纪暮怀抱,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以后不准想这些事情。”

“你得明白我是一个男人,躺在你身下是我自愿,和你□□我也享受,但仅限于你,除了你,谁敢压我我要谁的命。”

纪暮被司逐行突如其来的荤话堵得哑口无言,但他明白司逐行想要表达的意思。

无非就是,心甘情愿,唯一例外。

司逐行也不愿意说这些话,纪暮更不应该围绕着他已经遭遇过且度过的苦难活得像惊弓之鸟。

“如果我哪天真的有意外······”

后面的话没讲完,纪暮吞没了所有声音。

明白有什么用,失去过一次,纪暮承认自己再不能遭受第二次,所以即便是假设,他也不想听。

司逐行讲不出完整的话,纪暮太了解他的身体,三两下能挑动他所有的欲望,只好抬起手配合。

俩人亲的忘我,司逐行不小心后退两步撞上桌子,他感觉自己碰倒了花瓶,却没有听到倒地的声音。

纪暮转了个方向,带着他一步步走向沙发。

到了这个点上,桌上的蛋糕和面谁也没心情吃。

“今晚去我房间。”司逐行开口。

“好。”纪暮被这句话浇灭了所有理智。

灯打开的一瞬间,纪暮突然懂了司逐行说这话的原因。

白色床单之上,铺满一层红色花瓣,墙上亦挂了喜字和气球,比俩人在司家贴的更像一个新房。

俩人躺上去,被子上的玫瑰花瓣被激起,司逐行倒在期间,衣服褪去后,在一层红色之间显得越发的白,几乎超过了白色传单,若说有哪一处玫瑰无法相比,那便是热烈激吻过的红唇和被刺激到泛红的眼尾。

俩人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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