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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顿住,愣愣看着司青阳。

司逐行瞬间明白过来,怒喝一声,“司青阳,从绑架到纵火,主谋竟然是你。”

对面的男子就是将司青阳扔进木屋又拎着司青阳出门,最后在悬崖边和自己动手的高壮肌肉男。

“阿行,你真的很聪明,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这么迂回。”

“别这么叫我,你让我觉得恶心。”司逐行被这个称呼雷到。

“那叫逐行,我看纪暮就喜欢这么叫你。”司青阳疯狂在司逐行的雷区蹦跶。

司逐行盯着肌肉男,被司青阳弄得一阵恶寒,抬脚踩在司青阳的小腿上,声音冷得没有起伏,“喜欢叫是吧,我让你叫。”

司青阳疼得脸色惨白,见激将法没用,对着面前的肌肉男喊道,“动手。”

肌肉男听了立马挥拳朝司逐行而来,司逐行暗骂一声,将司青阳拎起来替自己挡了一拳。

肌肉男这一拳比司逐行还重,司青阳重重倒在地上。

肌肉男见自己误伤雇主瞪大双眼,仿佛受到奇耻大辱,脱了外套,龇着牙冲向司逐行。

司逐行气力不敌,只能尽力躲闪寻找机会。

几个回合之后,司逐行躲向司骛放着刑具的墙面。

他刚刚留意过每个刑具的具体摆放位置,撇了一眼拿起墙上的长鞭用力甩向肌肉男,几鞭之后,肌肉男抓住鞭子,司逐行旧伤在持续打斗拉扯之后开始复发从额头到后背不停冒冷汗。

肌肉男猛地一拉,司逐行身体不受控地往前冲,肌肉男冷笑出声,下一秒,那笑容凝固在脸上。

“你······”对方不可置信看着司逐行。

司逐行拿鞭子本就是幌子,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鞭子这种东西,不擅长的人根本发挥不出威力,他以前碰过几次,但不算熟,更不用说在即将脱力的情况下,他最终目的是拿起鞭子的同时拿过旁边的短刀,争取近距离一击致命。

感受着温热血液,司逐行抽出短刀,打算再补一刀,不料被肌肉男看穿快速用手阻挡。

小刀划过手臂溅起血液,哐一声掉落在地。

肌肉男是坐过牢见过血的亡命之徒,司逐行的第一刀虽因为力气没法一击毙命,但留下了极深的伤口,第二刀对他来说不算严重,但到底是个伤。

“你找死,我要你死。”肌肉男被两刀伤口刺得双眼猩红,脸上青筋暴涨,捡起地上的刀高高挥起。

司逐行自知错失良机,他现在已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满身是血的肌肉男举刀而来。

“住手。”刚晃过来的司青阳看见这一幕,立刻尖叫。

肌肉男子看了眼司青阳,再看了眼汩汩流血的腹部,右手的刀再次高高举起。

尖刀正要落下之际,又有一道黑色身影从门外冲进来。

“哐——”

短刀被打落在地。

肌肉男在来人的一拳拳重击下呜咽闭眼。

第74章 真的回来了

司逐行再睁眼, 眼前映入一片洁白墙面,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

怔愣间,掌心突然被人握紧, 传来一抹温暖干燥的触感。

“逐行。”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和难以置信的试探。

司逐行扭头,刚扬起的嘴角顿住。

纪暮平常很注意形象,出门前总将自己收拾得干净清爽, 司逐行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看见他冒着青茬,眼底下一团乌黑, 憔悴得他差点没认出来。

“暮哥,是我,我回来了。”司逐行假装没看见,继续扬起嘴角, 漂亮的桃花眼里盛着笑意。

纪暮把司逐行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一时静默不言。

司逐行抚了抚纪暮的脸,“真的回来了!”

纪暮似乎后知后觉,也跟着扯了扯嘴角。“嗯,回来就好。”

司逐行不希望纪暮难过,不想看见他脸上笑着眼里尽是荒芜和忧伤。

“抱一抱。”司逐行抬起另一只手。

纪暮把司逐行扶起来, 而后重重拥进怀里, 在司逐行看不见的地方红了眼眶。

司逐行的身上有大大小小很多伤,纪暮不敢用力, 只轻轻拍着他的背。

“饿不饿,渴不渴,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

看着窗外漆黑夜色, 司逐行有点摸不准时间,“现在几点?我睡了多久”

“凌晨五点,十五个小时。”

“怎么这么久, 该死的司青阳,枉我以前对他挺好。”司逐行想到这人还是一肚子气。

“别难过,不值得。”纪暮继续拍了拍司逐行,担心他难受没有抱多久,从旁边的桌上拿出司母从家里带来的养生粥。

司母准备了两人份,纪暮先喂司逐行,等司逐行吃好后自己也囫囵吃了一碗。

吃完后,司逐行拍了拍床边,“暮哥上来陪我一起睡。”

“好。”

医院的病床小,即便是私人病房也不例外,但纪暮没什么犹豫,脱了外衣躺在司逐行身侧。

司逐行醒来后,纪暮已经在手机上通知司定渊。第二天,司家人一起赶到病房,见俩人睡在一起后又退出房门。

那天私人侦探告知纪暮司骛和司青阳并非亲生的父子关系。纪暮结合这辈子司骛的家暴行为,突然懂了为什么上辈子司青阳到死都不愿意去看司骛一眼。

纪暮为了验证真相前往医院,却见司骛的病房空荡荡,询问过后得知司骛突然心脏骤停被送去急救。

纪暮正打算离开,意外在病房内看见一个小瓶子,上辈子司逐行乘坐落水的车被打捞出来后也有这个瓶子,可惜泡过水,检查不出什么。

纪暮突然意识到,上辈子想让他死的,除了方康鸣和司骛,还有司青阳。

双方不约而同,方康鸣和司骛买通了司机,司青阳却独自使用瓶子里的东西令司逐行陷入昏迷。

至于司机为什么没晕,极大可能是开了车窗又戴着口罩的缘故。

纪暮赶到司骛家里找人,保姆说司青阳有客人拦着不让进,纪暮却在她的手上看见他送司逐行的那串镯子,不用解释就已经猜到案件的主谋从头至尾都是司青阳。

为什么值班医生和护士都不知道司骛何时醒?还有一种可能,司骛根本没醒,是被人强行带走。他想让司骛在死之前替他背锅。

纪暮确定司逐行在屋内不顾阻拦往里冲,走到屋内突然出来两个男人。

对方眼神凶狠,一看面相就可知对方并非良善之辈。

纪暮和他们动手时保姆已经吓得出门。

等他把两个绑匪打倒,进到地下室看到的就是一个半身是血的壮汉肌肉男举刀刺向司逐行的画面。

纪暮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场景,那一瞬不啻于上辈子他看见司逐行被救人人员从车里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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