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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 昨天知道纪暮突然回去后心情不爽,后半场没什么表情,不然广大网友恐怕还得来个细节分析。

微信上都是认识的人,司逐行不想说话,统一恢复了微信自带的表情包——裂开[小黄脸]。

紧接着跳出好多统一回复:“哈哈哈……”

司逐行麻了,将手机一扔, 立刻爬起来洗脸。

洗完脸麻利收拾东西, 等曹羽和任玠过来的时候,司逐行已经将东西收得七七八八。

曹羽和司逐行私交好, 不上班的时候像普通朋友,看着司逐行麻利的动作心里已经猜到几分。

“老大,你是不是看见你昨天的视频了, 哈哈哈~~~,这大清早的不比了?打算跑路?”

司逐行看了一眼说着风凉话的人,冷笑, “你比我好?咧着嘴站在我身边,你去看看我视频里有没有你?”

曹羽笑容戛然而止,发出一声低骂,“草!”

转身不再讲话,也不敢再打趣自家老板。

司逐行虽然更社死,但他脸没得喷,更多的羞耻来自于网友露骨的评价。

曹羽和任玠年纪轻,个高腿长,在容易秃顶的程序员里头发还算浓密,长得周正齐全,和丑没什么关系。

普通人没学过细节管理,俩人笑得开心,与司逐行生人勿近的表情形成强烈对比,网友截图卡点的时候只管司逐行,不管二位死活,截出来的图片一言难尽。

曹羽和任玠今早也收到亲友的几张图片,一看一个不吱声。

司逐行的衣物昨天提前被纪暮叠好,带的东西也不多,三两下收拾好,拉链一拉,手利落滑动行李箱放置玄关。

司逐行不想出门吃早点,也学着纪暮提前点餐。

三人吃完早餐后戴起大衣帽子,将衣领拉高挡住半张脸去参赛。

纪暮虽然临近天亮才睡下,但多年的生物钟没能让他睡多久。

起床后看了眼时间,知道司逐行已经去比赛。

点开微信,他看见司逐行连发了三个感叹号,后又发了三张一模一样的动图表情包——黑白简笔画小人蹲在地上,埋头用小树枝画圈圈,头顶上有风吹过卷起三两片黄叶,连带着小人的头发也被吹起两撮。

纪暮靠着这几个符号表情包,已经想象到自家男朋友的表情,不厚道的笑出声。

接下来是一段文字:

“暮哥,我死了,社死的。”

“我想辞职一个月,老板能辞职一个月吗?”

“要死,好多人给我发了图片链接。”

“草,还在发,没完了,老子要拉黑好友,要卸载微信。”

“你别去看,被评论区重创别怪我。”

“阿西,还发!”

……

半个小时后,司逐行继续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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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好行李了,等比赛结束立马回去。”

“我要去上班了。”

“我问了承办方,不给我戴口罩,但他自己戴着口罩。”

“不仅我一个人去问了口罩,曹羽任玠和别组的参赛人员也去了。”

“主办方拒绝了所有人,哈哈哈······”

“比赛开始了,我要去拿回我所有的荣耀。”

最后又发了一张表情包——穿绿色军衣的小人,扛着枪留着血冲向炮火,看着悲壮又决绝。

纪暮起床后被网友口中又冷又拽的男朋友可爱到,去到医院看见纪家人才敛了笑容,迅速恢复往日神情。

一夜过去,纪见山可以开口说话,脸上的的气色也好了不少。他这次住院与俩个儿子脱不了干系,驴脾气上来,当着众人的面将拒绝俩个儿子进病房探视,之后又当着众人的面叮嘱曾叔通知纪暮到医院。

纪暮刚到病房门口,大伯二伯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纪暮向两人问好,大伯纪鸿起身交代了几句希望他宽慰老爷子的话,二伯点头没说什么。

纪暮进病房时,房间内只有曾叔。

曾叔见到纪暮进门后起身离去。

“爷爷,您好些了吗?”纪暮说着将路上买的补品随手放到边上。

纪见山呼吸深重,“好不好也就这样了,年纪大了,哪天一闭眼,彻底醒不来,我也就干净了。”

纪暮拉过一个椅子,温声笑道,“爷爷说的哪里话,很快就会好,纪家还需要您帮扶。”

大多数人都喜欢听好话,纪见山脸上露出几分笑:“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讲这些花腔哄我开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也别安慰我这个老头子了,说这些还不如回家和你舟哥一起管理公司,那样我看着也能安心。”

纪暮望着这个刚刚下手术台眼神里便充满深意的长辈,纪暮没有正面回答,“爷爷太抬举我了,我现在自己的公司都没经营好,可再也担不起观益。”

纪见山看着两个月不见的孙子,对方依旧温和有礼,对他也算恭敬有加,只是带上了一种客套疏离。

纪见山从纪暮刚开始进公司就已经意识到这个孙子的优秀。纪暮管理公司时讲究公平,刚柔并济,既擅长揣度人心也擅长利用长短。他很少利用身份,每一分敬畏和信任都是靠自己躬身行立,所以公司许多股东员工信服追随。

纪舟由自己一手培养,能力自然不在话下,但在涉及自家人上面却多有顾虑。

纪舟想靠自身扛起公司,纪暮习惯挖掘员工长处为他所用,这是俩人最大的区别。

“还是那个游戏公司?”纪见山又问道。

纪暮点头,“还是那一家。”

“听说你和司家的小公子一起经营?你持股多少?”纪见山隐隐听说纪暮和司逐行的风雨,但他不愿意提起。

“是的爷爷,他叫司逐行,股份他六我四。”

纪见山听了瞬间激动,咳了两声,纪暮连忙帮他顺气。

“感情这种事最难长久,他还是个男的,你糊涂。”纪见山气匀了一些,但他无法理解纪暮。

“爷爷知道的,我和他关系不一般。”

纪暮说得委婉,小心顾虑着对方的身体。

纪见山却没放下这个话题。

“你不结婚生子了?”

纪暮听着这话突然想起司逐行曾经的话,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学着他回复道:“不结了,孩子也生不了,性别不允许。”

纪见山听出了纪暮的言外之意,但仍旧不甘心,“万一他哪天想结婚生子呢?你凭什么认为他会放着正常人的生活不要去和你纠缠一辈子。”

“爷爷,如果您见过他,您就会知道他比我勇敢。我不是因为他不结婚,而是我本来就不打算结婚,我甚至不打算谈恋爱,更何况生孩子。遇见他之后,我将他当成挚友,我希望他正常娶妻生子,我也纠结过,但最后发现自己喜欢他。我很幸运他能喜欢我,我不相信他会放开我,即便真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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