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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顿时有些暧昧,夏筝筝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抿了抿唇,心跳突然加快。

可就在这时,沈狐却突然放手,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青石板台阶咯得她屁股生疼。

冒粉红泡泡的气氛顿时没了,她揉着屁股站起来气呼呼的看着沈狐:“你故意的是不是?”

沈狐却一反常态的没有还嘴,而是低头咳了两声,然后指着后面。

她回头一看,只见后面的大门已然打开。

原来这家人没有锁门啊,但私闯民宅是不是不太好?

正想着,她一个踉跄就被沈狐给拉了进去。

现在夜色漆黑,他们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只能朝着那间还有光的屋子走去。

再次敲了门,里面还是没有人回应。

沈狐和夏筝筝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奇怪。

这次,沈狐直接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还有两只没有燃完的龙凤烛,红色的蜡油滴在桌上,像极了美人流泪。

夏筝筝看着屋子里面的布置,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屋子里面到处都贴满了“喜”字,一看就是结婚用的新房。

两人扫视一圈,屋子不大,他们很快就发现床上躺了一个穿红衣的人。

因为没有关门的缘故,此时一股冷风吹进来,吹动了门口挂着的红绸,也吹翻了一些“喜”字,夏筝筝不知为何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眼前明明是一间喜房,可她总觉得有些丧气。

或许是出于医生的本能,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不对劲,沈狐显然也察觉到了,他们走到床边,等看清楚床上之人的容颜时,两人都愣住了。

竟然是他,永延王府那个孱弱又漂亮的少年虞秋砚。

此时,他正穿着大红色的喜服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这间屋子也只有他一个人。

夏筝筝推了推他,床上之人没有反应。

她又伸出细白的手指探到他的鼻息处,紧张的脸色得到了一瞬间的放松,不过随后眉头又紧紧皱起。

她叹了一声:“他只剩下一口气了。”

一旁的沈狐却摇摇头:“准确来说是半口。”

然后,他不知想到什么又笑了起来,可眼底的深沉却无人能懂:“看样子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可怜哦,连新娘子都跑了,自己也只剩下了半口气,唉。”

夏筝筝瞪他一眼:“少说两句。”

救人要紧,她从自己的随身空间里拿出一粒白色药丸塞到虞秋砚口中

沈狐问道:“你给他吃的什么?”

“保命药丸。”她简单回答。

可虞秋砚怎么都吞不下去。

夏筝筝急了,俯下身准备帮他吹气,就在两人的唇相碰时,沈狐一把拎起她的后领,隔开两人的距离。

“沈狐,你干嘛?”她像一只小鸡崽子一样被他放到一边。

他似乎有些不悦,黑着脸:“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能不能矜持些?动不动就亲别人嘴巴不知廉耻。”

夏筝筝满头黑线,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拜托大哥,我这是在救人。”

沈狐斜她一眼,没好气道:“救人就得亲嘴啊。”

她觉得跟他说不通,就走到桌子旁,准备倒一杯水先给虞秋砚喂下,看看能不能把药丸流进去。

可等她倒完水走过来之后,沈狐直接抬起虞秋砚的头,然后捏住喉咙上的两个穴位,不一会儿,就只见虞秋砚喉结滚动了两下。

沈狐看着夏筝筝:“好了,吞下去了。”

夏筝筝定在原地许久,就这么盯着沈狐,沈狐都要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了,刚准备说话就听到她问:“沈哥哥,快告诉我刚刚你点的是哪两个穴位?”说着便从包里拿出纸笔准备记下。

沈狐:……

……

天快亮时,虞秋砚虚弱的脉搏终于恢复了正常,夏筝筝短暂的松了一口气。

两人在这座小院里一住就是好几天,夏筝筝每天翻看医术可还是找不到治根的方法,而沈狐则把厨房里面的肉都做成肉干给了腰间的宝贝品尝。

今日难得出太阳,沈狐坐在院子的靠椅上很是惬意,腰间的铃铛发出一阵阵脆响,他弯唇一笑,静静的享受日光浴。

而另一边的夏筝筝正在狂抓头发,手里翻着的医书沙沙作响,她似乎很是着急,要是找不到治疗虞秋砚心脏的方法,恐怕他撑不了多久了。

一直到下午太阳落山,沈狐才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看着一旁还在愁眉苦脸的人忍不住吐槽:“夏神医,你都快秃了。”

夏筝筝不耐烦的回他一句:“别烦我,姐现在忙得很。”

他嗤笑一声,然后走进屋子看着躺在床上的病弱少年,他将腰间的铃铛解下,引导里面的蛊虫出来。

一条鲜红色的虫子顺着铃铛缝爬出,它爬到沈狐的手腕处,尖细的牙齿深入他的肉里,吸允着他的血液。

沈狐只是笑着抚摸它:“快快吃饱,等一下还有一件大事要做哦。”

他解开虞秋砚的上衣,把吃饱喝足的虫子放到虞秋砚的胸口,然后摇响了手里的铃铛,蛊虫像得了命令一样往人的皮肤里面钻,没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只有虞秋砚的胸口处多了一个针眼一样的小孔。

蛊会杀人,但更会救人。

铃铛声结束,沈狐虚弱的撑着桌子,神色疲倦。

等夏筝筝进来的时候,沈狐正坐在床边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觉得有些奇怪:“沈狐,你怎么了?”

他抬头冲她一笑,扬起手里的空铃铛:“夏神医,我的宝贝没了。”

夏筝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会,他竟然……她突然失语,他腰间的那只蛊虫名叫千年冰,一百年才产一只,这么久以来,他都是把它当宝贝一样供起来养,想不到今日竟然会拿出来救人。

沈狐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她好像从来没懂过。

夏筝筝走近他,刚准备道谢,就被他打住了:“别跟爷说肉麻的话,对了,今日爷失血过多,晚上想吃烧鸭补一补。”

她坐在他旁边:“买,给你买两只。”

沈狐嘴角扬起。

夏筝筝转过头看着昏迷不醒的虞秋砚,有了千年冰,他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注意到夏筝筝的视线,沈狐赶紧把虞秋砚上身的衣服合上:“夏神医,非礼勿视懂不懂?”

夏筝筝鼓了鼓腮帮子。

她戳戳他的肩膀:“沈狐,你这人能处。”

沈狐似笑非笑;“能处?什么意思?”

“就是。”夏筝筝想了想,“能和你做朋友的意思。”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所以你以前是觉得我不配当你的朋友是吗?”

她连忙摇头摆手。

他逼近她:“夏神医,我在你眼中到底算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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