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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上全程打酱油的两位军嫂, 非常有默契地学着刚刚赵继红那副欠打的样子, 抱胸抖腿,斜着眼睛看过去, 嘲讽效果顿时拉满。

“三个臭皮匠能顶诸葛亮,”王璐翻了个白眼, 压着躁乱的心绪,问, “你们答不答应?”

江甜果没?有错过她眼底燃烧的野心, 想拿她做筏子,自己得先有本事。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有问题。从头到尾, 这场笔试始终对我们不公平。说要?比的是你们,说要?加人的也是你们, 而你们赢了我们得道歉, 输了却?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没?有风险全是收益,哪来?这种好事?” W?a?n?g?址?F?a?布?y?e???f?????é?n??????????5????????

“那你想怎么样?”赵继红问, 面色不善地紧盯着她。

“目前十道题,我答对了七道, 接下来?的三道题已经不需要?回答了。赵同志,你是要?比赛就这么结束呢?还是我和你们二?位,最后再?来?道题, 一局定胜负?”

“重新开始的话,你输了可是要?做惩罚的哦~”

王璐有点懵了,她本来?是想着反正没?有惩罚,来?试试也不亏才开口的,谁想到江甜果立刻补上了这个漏洞。

赵继红心里同样也在思考,是按照第一种灰溜溜现在离开,还是去赌一个会?赢的可能。

她犹豫不定的目光投在王璐身上,不知道该不该对这个狗腿子抱有太大希望。

王璐心中也是天?人交战,终于在最后时刻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她就不信了,一个连小学都没?毕业的女人,还真能胜过她。

“可以,”王璐同意了,又交代刘老?师,“最后一道题,麻烦您出的有难度些,这样才能看出差距。”

有难度的题目?刘老?师作为标准的文科生,已经好多年没?碰过数学课本了,现在猛然让她来?个有难度的题目。

啧,第一关先把出题人给难着了。

她苦思冥想了好半天?,脑海里灵光一闪,有了!

考过试的朋友都知道,有点难度的题,代表了很费演草纸。

江甜果已经做好了面对高考压轴大题的心理准备。她拿出铅笔,掀开手边的胶皮笔记本,平平无奇的本子,第一页盖了个红色的戳,旁边跟了一行黑色的钢笔字“某某比赛一等?奖纪念品”。

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本子,她不忍心在上面乱涂乱画,问台下的军嫂们借了两张草纸先用着。

两边都准备好了,刘老?师不紧不慢说出了题目:“笼子里有鸡和兔共40只,脚共112条,问鸡和兔各几?只?”

是一道非常经典的鸡兔同笼问题,江甜果笔尖顿住,有一种核弹打蚊子的无力感。

感谢刘老?师为她节省脑细胞。

两人都拿起笔,快速在演草纸上记下条件,唰唰唰演算了起来?。

下面的军嫂们也认真讨论起了题目,比起枯燥的加减法,显然贴近常识的应用题更有表达欲。

“养四?十只牲口,这算小资本主?义了吧,哪个村能让人这么干?”

“这题目出的也太外行了,谁家把鸡和兔子放到一个笼子里头?”

“哎,咋还能把题目给当?真了,那不就是个假设,真正考的是算术!说起来?你们觉得有几?个兔子几?只鸡?”

军嫂们闭上嘴巴,脑子转了转,“一只鸡两条腿,一只兔子四?条腿,两只鸡也是四?条腿,那再?加上两只兔子,唉……?”

不行,指头快不够用了,人也要?数迷糊了。想不明白,真是一点也想不明白。

明明找个笼子分开数就能数出来?的事,偏偏要?出道数学题为难人,理解不了。

她们还没?唠出来?个结果呢,讲台上的江甜果已经先得出了答案,她自信抬头:“鸡24只……”

王璐手里还没?算完,但听到对面的人给出了一半答案,她语速飞快,立刻抢答,“兔16只,鸡24只!”

她语速快,听起来?两人的话几?乎是同时落下。

王璐连忙问:“刘老?师,我的答案对不对?”

“是对的,但……”

刘老?师这下不知道该怎么评判了,这俩人一个是先开口,另一个是先给出完整答案,这该咋算?

她只是来?带个扫盲班的课,怎么一个晚上净给她出难题!

赵继红搞不懂题目,但她听得清楚明白,王璐说出来?了正确的答案,所以是她们赢了!

她萎靡的气息一扫而光,立刻抖起来?了:“愿赌服输,你们仨叫声老师乖乖坐回去听课吧!”

“那是她的答案吗?”江甜果身旁的俩军嫂率先打抱不平。

耳朵不聋的人都能听出来是江甜果先开的口,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王璐算题的时候有多作难。就这还能昧着良心抢答案?真是够赖皮的!

赵继红怼回去:“连题都听不懂的人,别在这插嘴。”

“你厉害,你有本事敢把演草纸拿出来让大家看看不?”

“凭啥给你看?”她打定了主?意就是不给,就是要?赖,难道江甜果还能直接上来?抢?

她反而希望她来?抢,只要?她敢过来?,赵继红瞅了瞅地面,寻找一个合适的摔倒落点。在部?队大院里头动手,就这一条都够把这个贱女人撵回乡下了吧。

小小的讲台一下变成了战场,两边人互不相?让僵持不下。

“咱们扫盲班开课第一天?这么热闹嘞!”后方传来?一道上了年纪的男声,众人扭头去看,是严师长来?了。

他身旁还一左一右跟着秘书科的科长杜回,和林寒松。

看见自家的男人,江甜果微微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他们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然后专心应对眼前的闹剧。

林寒松来?是听家属院里有人说扫盲班有热闹看,他怕江甜果出事,没?想到还真跟她有关。正好严师长来?了,他便小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老?人点了点头,没?理会?乱七八糟的事,先指了指人群里那个标致的小媳妇,问。

“这是你媳妇儿?”

“是,首长好。”江甜果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大大方方的样子格外招人喜欢。

严师长笑笑,然后对着其他人,唇角的弧度压下去几?分,“刘老?师,这扫盲班叫你们弄的可真有意思。”

好好的扫盲班,变成两帮人掰手腕的擂台赛,牵头的领导会?不高兴也正常。懂点眼色的人都知道,这会?儿最好老?老?实实装鹌鹑,一时间也没?人答话。

江甜果左瞅瞅右瞧瞧,总不能让领导的话落在地上,只能被迫出来?救场,“我们是听说部?队里有单兵比赛,就也学着弄了个知识竞赛。主?席说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有比较才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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