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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唇在戒指上亲了亲,“狼狈为奸这个词还是你教我的,晚晚,你真的很有远见,那个时候就知道我们注定分不开。”

她那个时候并没有这种想法,单纯在迎合他罢了。

手指落在他额上,顺着高挺鼻梁下滑,“我们好好谈恋爱,不要想那些极端的事。”

“那你会爱我吗?”

这问题他问过好几次,她总在逃避,眼下倒不介意给他回答。

“会。”

“可是我不相信。”

手指抚过嘴唇,“我要怎么证明。”

他抓住作乱的手,轻吻后说,“找找感觉?感觉对了我就信。”

心里已经做好挨巴掌的准备,脸都微侧过来方便她动手,结果她却说“好”。

换他愣在原地,半天没说话。

南晚吟开始解他夹克外套的扣子,这点实际行动似乎在印证她刚刚说的话。脱掉外套里面是件黑色毛衣,套头款她不好脱,于是看他。

陈誉凌手比脑子先领悟她意思,拎着领口自己把毛衣脱掉,然后就不动了,换做以前一定是一步到位的,但今天不想,腰带勒紧腹肌,她好不容易主动一回,他一定配合到底。

她没急着去解,手指有落在那道疤上,“疼吗?”

“不疼。”

“我问当时。”

他笑,“没你把刀抵在我脖子上疼。”

疤痕早已结痂愈合,只剩凸起的浅浅一道,她指甲划上去,“非要给自己一刀做什么,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泳池那次我就知道留不住你,但是不甘心,不想你那样轻易就忘掉我。”

“如果事情按照你预期的走下去,第二天你就会清垃圾一样把我从你的生活里摒除。”

“所以你就用这么一道疤让我忘不掉你?”

他感受指甲在胸口留下痕迹,很浅淡的月痕,疼也甘之如饴,“当时没有这种奢望,只是想说服自己,就当在你手里死过一回了。”

日光一点点散去,乌云密布,外面很快电闪雷鸣,昨天没落下的那场雨终于无所顾忌。

窗外风雨交加,室内一片潮热。

她解开腰带的同时,身体也被他平放在工作台上,刚插好的花瓶因这番动荡摇晃,枝叶上喷洒的水珠溅落在她肩头。

他俯身擦去,感受她的颤栗,犹觉不够,牙齿在上面留下一道咬痕,她猝不及防,手指用力抓上他脊背。

很快,背上痛意骤然一轻,她失了力气,随他沉浮。

花瓶在晃动中倾倒,肌肉紧实强劲的身躯下伸出一截手腕想去扶稳,尚未碰触到便被人重新捉回,带着攀在后腰,不许她有片刻分神。

第113章 三心二意,见异思迁,……

待到初三,南晚吟开始收拾东西,陈誉凌洗完餐具上来就看到她不知从哪翻出一只备用的小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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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立马升起警惕,靠在门边问,“你要走?”

她还在往里收东西,不甚在意回,“嗯,定了明天下午的票。”

“你们公司这么早就开工?还是对我没兴趣了?”

到这句她才回头,上下看一眼,没忍住笑,“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是对你,三心二意,见异思迁,谁知道是不是一时兴起来占我便宜,满足了拍拍屁股就要走。”

南晚吟被他厚颜无耻的样子气笑,“徐玲初五结婚,我是去参加婚礼。”

他眼底戒备有所松懈,走进来去收自己东西,一股脑也塞她小箱子里。

“你干嘛?”

“跟你一起回去,看着你,省得有些人还不死心。武川就算了,裴泽州你给我保持距离,之前怎么为他拒绝我,现在就怎么为我拒绝他。”

“你说走就走,这边不用人管了?”

陈誉凌弯腰凑近,盯着她眼睛皮笑肉不笑,“怎么,害怕我跟你一起回去?还是京市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烂桃花?”

她冷笑,起身懒得收拾了,把烂摊子推给他,自己去洗漱。

陈誉凌把箱子一合,紧随其后也跟进去,在她斥责声中不紧不慢反手关上门。

她又被困在洗漱台上,后背紧贴冰冷镜面,他埋在身下故意磨人,卡在她不上不下的时候退出来,抬头笑着逼问,“自己说啊,有没有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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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

他又埋下去,更为激烈地逼她无处可逃,恍惚想起类似的场景在半山别墅也有过,陈誉凌那时还没这么厚颜无耻。

潮起潮落,她的快乐在最高处戛然而止,他又撤出来。

“有没有?”

本来就没有,跟他较劲才不想说。

他这次换了地方碾磨,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笑脸,连问题都换了,“和我在一起是亏欠还是爱?”

她双手攀附上来,没有继续逃避问题。

“如果出于亏欠就能接受和你在一起,那我亏欠武川的更多。”

温软的唇贴在耳畔,“陈誉凌,我也是打破了很多才向你迈出这一步的。”

她的话如同一剂起死回生的良药,令他胸口那道疤真正愈合,他开始肆无忌惮,镜中映出她颠簸的背影,仅是这样还不够。

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看清发生什么就已经面向镜子,欲望和难言的羞怯节节攀升,他从后面揽紧,下巴抵进颈窝,“我想你看着。”

看什么的疑问吞没在他突然袭来的唇舌中,他用实际行动解了她的疑惑,那面镜子映出她潮红的脸和他低喘的呼吸。

……

初五,陈誉凌送她去参加婚礼,伴娘服是提前换好的,她在车里对着镜子别胸花,他在旁边摆臭脸。

起因源于出门前的争执,他这趟回来没带能出席正式场合的衣服,白鹭洲那边他的东西早就被清理干净,陈誉凌心里觉得她无情,打电话想让陈清送套正装过来。

她那会儿刚换好裙子,正对镜挽头发,随口说,“当司机用不着穿的多正式。”

他从这话里嗅出她没有带他出席婚礼的打算,搞了半天是自己自作多情。

一路上都冷着张脸,问话也爱答不理。

她自然看出不对,整理好胸花才来和他说话,“徐玲没见过你,我自己都是去帮忙,带上你合适吗?”

他气笑了,“一大早天没亮我就来给你当司机,现在知道不合适了?”

当司机这事她没要求过,是他自己硬要跟来,只是现在说这个无异于火上浇油,她不想惹毛他,放软声音说:

“知道你辛苦,好人做到底吧。”

陈誉凌哪见过她这一面,仔细想想倒也不是没有,大多对着裴泽州。

被她温声软语一哄,维持不住冷脸,嘴角翘了翘,“呵,花言巧语。”

李念微到的早,跟妆师正在给徐玲上妆,看到她来有些别扭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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