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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已至95,指不定哪天任务完成,她就会强制遣送回现实。

回来是肯定要回来的,只是她不清楚究竟会花多长时间,因此,她能给的承诺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她不会抛弃他!

“我……”

池镜花刚吐出一字,下一秒,她已被他按在怀侧,少年毫不犹豫地俯身以唇堵住了她的,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他灵活迅速撬开她的唇舌,无所顾忌地缠住她的,空闲的一手逐渐由后颈抚上她的腰侧,一用力,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池镜花脑袋晕晕乎乎,直到坐到他腿上才瞬间回过神。

她试着推他,没推动。

待她实在呼吸不过来,奚逢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指腹紧随其后地又压上,轻轻不停摩挲,替她擦拭亲热后的痕迹。

他垂下蓝眸,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少女迷离湿润的眸子。

“说需要我。”

池镜花微微张口喘着粗气,虽然挺舒服的,可心里总有那么一丝不爽。

待呼吸稍顺畅些,池镜花发火瞪他,可全然没有该有的攻击性。

“你总是这样引诱我!”

他唇瓣微红,极为不解地歪了歪头,表情天真朦胧,“引诱?”

池镜花耳尖红得滴血,在他湿润的唇上胡乱地抹,不想越描越黑,最后放弃拯救,指了指他的,又指着自己的,红着脸质问:“这不是引诱是什么?”

虽然看着挺生气的,可奚逢秋听不出一丝恼怒的意思。

他抬手顺着她的发丝往下抚摸,笑了笑,“可你还是上钩了,不是吗?”

魅魔!

他一定是魅魔!

池镜花不服气地“嗷呜”一口咬在他的耳垂。

比疼痛更快到来的是一股莫名的快感,如电流般极快掠过身体四处,奚逢秋无法自抑地闷哼一声。

比起惩罚,更像某种奖励。

池镜花慢慢松了口。

奚逢逢俯身去吻她的颈侧,握住她的手腕,带领她主动覆上自己的腰带。

什么含义不言而喻。

“你说过喜欢的……”

所以,他在讨好她啊……

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会不遗余力地去做。

当然,这件事,他也乐在其中。

“我想要与你永远这般……”

他又去轻吻她的耳垂,试图给予她更多欢愉。

与此同时,她的腰间传来一阵外力,脚下衣裳逐渐堆叠。

比起昨夜,此刻的他稍微熟练一点,亦不敢太用力。

池镜花躯体一阵颤栗,只觉得这对话和场景十分熟悉。

她眨眼看向窗外。

虽然季节对不上,但池镜花记起来了,她曾在梦里见过这个地方。

那时候,她也听见奚逢秋脚下传来的动静,不曾想原是锁链。

池镜花目光向下,本想仔细瞧瞧那锁链,却有指尖轻轻按了下她的衣下。

又冰又痒。

她身子一软,本能地哼唧一声,再无精力思考别的。

很快,视线逐渐模糊,池镜花只能靠在他怀里,无力勾住他的脖颈,紧咬唇瓣,努力抑制令人难为情的声音。

甚至连发尾都附着浓重的湿润气息。

池镜花眼看自己身上昨夜的痕迹尚未消去,转眼间,似乎又添了几道新的红痕。

遮也遮不住。

可她实在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着他一次次带领着自己。

到最后,池镜花如浆糊般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如同亲吻一样,只要让他学会了,定然会一直缠着她,不知餍足。

池镜花艰难活动下身体,可刚一动弹,就被他双手按住腰侧,又回到原本的位置。

她不由攥紧他肩上凌乱的衣裳,嘴唇咬得快要出血。

偏偏奚逢秋除了眼底溢出的情欲,其他方面皆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温柔地将她耳鬓湿发别至耳后的同时,不忘轻声安抚她,仿佛这恶劣的行径不是出自他的手下一样。

“再等会儿,好吗?”

池镜花不敢再动,只好暂时与他保持这亲密的姿势。

她眨了眨雾气朦胧的双眼,垂眸向下看去。

昨夜光线昏暗,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这锁链。

只是在她望去的瞬间,仿佛看见他的皮肤渗出了鲜红的血迹,沿着脚腕蜿蜒向下,滴在褐色地板上。

一眨眼,消失不见,恍若错觉。

第113章 朝朝暮暮有你,年年岁岁相……

昨夜分明半直到夜才歇下,可不知为何,在第二日,池镜花醒得过分早。

她缓慢尝试移动身体,不想甫一动弹,身下传来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

胀胀的。

似乎一夜过去,始终埋在里面。

意识到发生何事的池镜花面颊爆红,生气地推开他,才顺利地与他彻底分离。

待池镜花被挑起的呼吸渐趋平稳,她坐起,抬头望他,眼底余怒未消。

“过分了!你过分了!”

少年微微俯下身子,捧住她涨红的双颊,令池镜花的眼睛里除了自己再也容不下其他。

“不舒服吗?”

“……”

像“舒服”这类字眼池镜花自然说不出口,她用力扯住凌乱的裙摆,随手下抓了抓被他弄乱的头发,语调不由自主软了下来。

“反正我们得节制一些了。”

再也听不出她语气中的怒意,奚逢秋又高兴地去亲吻她的唇角。

“那就是满意的,对吗?”

池镜花不眼睫一颤,想回答他,自顾自地给他下达妻子的最高指令:“不管怎样,以后不能再像刚才这样了。”

自成亲那晚开始,他就有些过分黏人,简直让她有点吃不消。

奚逢秋低声应了个“好”字。

池镜花看着他的绝绝的五官以及藏笑的眉眼,心中半分怒火都无,干脆圈住他的脖颈,让他帮自己穿衣裳。

反正是他解的,让他穿上又咋了!

池镜花理所当然地想着,任由他耐心地服务自己。

待洗漱好穿上新衣,池镜花望着窗外还在飘零的小雪,柜子中翻出一把前主人留下的一把旧纸伞。

她站在门口,对屋子里的人说:“我出门了。”

话音落下,许久不见的一缕白丝轻轻圈住她的手腕。

知晓他约莫患有严重的分离焦虑症,池镜花边轻轻拂去白丝,边耐心安抚道:“放心,我只是去街上逛一圈,很快就回来了。”

奚逢秋在看她。

他指尖一颤,白丝瞬间化为无数齑粉,融进皑皑雪景里。

池镜花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她撑开伞往外走,似是想起什么,扭头对他说:“哦,对了,今天是春节,我想吃饺子,白菜馅的就好,家里有菜。”

他不大高兴地垂下睫羽,“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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