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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知道这位武伯只听命于熊心,手段素来狠辣,没想到竟还会易容之术。

他皱眉:“既然是熟人,来此为何遮遮掩掩?”

武伯:“……”

他这不是以为别人认不出,谁知道遇见了虞苋这个异类,三番两次将他认了出来。

许是阿离的技术不行。

虞苋摆手:“不管你遮掩真容是何用意,都谢谢你将人送到,若是王上需要酒精,我亦可奉上。”

她之前答应过要帮黎晟寻找亲人,此时也算是完成了之前的承诺。

武伯尴尬的抹掉额头上的汗:“没错没错,我正是为了酒精之事而来,之前曾与夫人有过两面之缘,担心夫人误会,这才乔装打扮,还请夫人莫怪。”

虞苋微微一笑:“武伯是王上身边的红人,我岂敢怪你。”

两人寒暄了几句。

她假装客气道:“此时天色已晚,武伯可要留下来用膳?”

武伯推辞了。

她道:“那你就走吧。”

甚至没说找个人给他看伤。

项羽颔首:“桓叔,送客。”

等人全都退了出去,虞苋扭头跟项羽说:“你也出去。”

项羽见她不高兴,周身冰冷的气压反而消融,勾唇:“生气了?”

第44章 第44章“江东八千子弟,可不是……

生气?

虞苋点点头:“是有点生气。”

最开始认出武伯的时候,她便知道这是熊心故意安排的,心中的确有点不爽和反感。

她最讨厌的便是试探人心,一旦试探了,稍有不合自己的心意,便会像一根刺扎在心中,想起的时候便会绵密的疼。

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她都不会去主动试探对方。

因此,对于阿离的挑拨行为,她是极其的厌恶。

虞苋不明白,为何觉得能够伤害另外一个女人的事情,便是去勾引她的男人?

什么狗屁逻辑。

神经病。

项羽低头凑近,询问:“你因为什么事情生气?”

虞苋回神。

这人不会以为她是因为吃醋才生气的吧?

那还真没有。

虽然这男人狗是狗了点,但是她并不会因为别人的行为去牵扯他。

不过……

他似乎很希望看见她吃醋?

虞苋轻哼道:“我在生气王上嘴上说把我当成阿姊,实际上却派人来算计我,实在是太过伤人心。”

项羽:“……哦。”

瞬间冷脸。

虞苋眨眼:“你怎么了?”

项羽:“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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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一张脸,心中特别不爽从女郎的口中提及熊心。

即便对于自己有极大的自信,项羽依旧对于虞苋说起对方时,所产生的负面的情绪感觉到很是不得劲。

不爽。

继续冷脸。

虞苋见状轻咳了两声,手拉着了项羽的衣袖,询问:“对了,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项羽冷声道:“王上要收回我手上的军权,借口有事先回来了。”

她疑惑:“你要将军权交上去吗?”

“叔父战死,项氏式微。”他冷冷一笑,“不过,江东的八千子弟,可不是谁的号令都听的。”

果然。

项羽并不想交出兵权。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后面舍得交出手上的权利的呢?

熊心来到彭城之后,将都城从盱眙迁至彭城,传唤各诸侯商议要事,其中也包括项羽。

虞苋在军营中,练习了半个时辰的鞭子准头,身上出了黏腻的汗,还有点口渴,水壶中却没水了。

黎晟说道:“夫人,我去给你打水。”

她点头:“麻烦了。”没有想太多。

虞苋喜欢喝煮开的白开水,于是黎晟便带着水壶来到了柴房。

正巧阿离提着木桶微微颤颤的往柴房走,见到黎晟时,不小心将水桶里的水撒了黎晟一身,完了之后她往后退了一步:“阿姊,我不是故意的。”

黎晟并不在意,道:“没关系,我回去换一身衣裳就好了。”

阿离咬唇,怯怯道:“那我帮阿姊打水,阿姊先去换衣裳。”

黎晟道:“还是我去吧。”

阿离垂眸:“阿姊是不是嫌弃我没用。”

阿离在黎晟面前一直表现得格外的乖巧,又说了一些以前受过的折磨,加上又是黎晟血浓于水的亲人,很快便收割了黎晟的愧疚之心。

心一软。

黎晟将水壶递给她:“也好。”

阿离接过水壶,看着黎晟的背影,自嘲一笑:“若是你还活着,见到你阿姊一直在寻你,找到你之后对你很关切,想必会很开心吧”

她转身给水壶灌满水,将粉末倒了进去,盖上盖子摇匀。

还是尽早完成任务。

黎晟换好衣裳,阿离正好在门外等着了,她一开门,阿离便是一笑:“阿姊,水已经打好了。”

她没有怀疑,到了校场,便将水递给了虞苋。

虞苋又不是神仙,哪能知道打个水的功夫,阿离还整出了个幺蛾子。

她一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出于对黎晟的信任,加上实在口渴,和往常一样接过水就喝了。

喝完水之后没有多久,虞苋便觉得有些晕乎乎的,没有继续训练,回去营帐中沐浴睡觉。

醒来是在一个黑乎乎的地方。

女郎浑身紧绷。

房间里的灯被点亮,熊心正坐在她的对面,而阿离则持剑站在一旁。

哇哦。

少年一笑:“阿姊,醒了?”

虞苋深吸了一口气,没理他,转头看向阿离,询问:“军营重兵把守,你是怎么把我带出来的?”

阿离:“偷出来的。”

此时,熊心不满虞苋的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转头吩咐阿离:“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

阿离不敢不从。

她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

碎金的光从瓦片缝隙漏了下来,一柱光正好打在女郎的脸上,她光洁的脸上就好像是呈现出一抹光晕,即便瘫软的靠在墙边,细长的脖子似乎被人一掐就断,那长长的睫毛扇合时,圣洁和脆弱的两种感觉冲击人心。

她原以为冷心冷肺的君王,应该谁都不爱,即便是再美的女人出现在他身边,他都从未失态过。

原来不是王上不贪念美色,只是迎合往来的女人,还不够美罢了。

不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吗?

门被关上了。

此时熊心起身,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凑近,声音黏糊:“阿姊啊,每次吾设宴你都推辞不来,吾着实是心痒痒,由于太想念你,这才使了些手段将你请了过来,你不会生气吧?”

说完。

少年君王的手往下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子,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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