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2
他坐在驾驶室靠后的位置,身体微微前倾,柔软的脸颊肉压在漆黑的座椅上,挤出一点小小的弧度,红润的嘴巴一张一合,幽幽的探出些香气:“哥哥,刚刚在鬼屋的时候,我被吓到了。”
声音细细的软软的,像是被抛弃在街头的小猫,伸出自己粉色的小猫垫子,软趴趴的搭在人的身上:“好害怕。”
薛瑾文额角跳了一下,下颚线绷,靠路边将车停下,打开后座车门的时候,一股甜腻的、独属于子桑身上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矮身上车,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勾车门就关上了。
薛瑾文把漂亮的小男孩捞到自己的腿上,大腿在触碰到绵软的臀.肉时紧绷了一瞬,屈膝将人往上顶了顶。
小男孩只是有些慌张的搂住他的脖子靠近,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小声说在鬼屋里漫天的黄符、突然从棺材里站起来的人把他吓了一跳,接着问他为什么明明已经把囍字撕掉一角,再看时却还是完完整整的。
薛瑾文放松的向后靠,双腿微微岔开让子桑的姿势更加舒服一些,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洁白纤细的后颈,高挺的鼻梁埋在泛着香味的头发里。
一直到子桑叽叽喳喳完,他才捧着子桑的脸,将人从自己的肩膀上抬起来,虎口卡住尖细的下巴,拇指陷进柔软的脸颊肉中。
攻略性极强的眼睛注视着子桑漂亮的眉眼,又缓缓移到被他捏住微微嘟起果冻似的唇上。
“回答问题是要给奖励的。”
“是投影。”说罢,也不等子桑反应,直起腰身迫切的含住了注视已久的唇。
【怎么不问我。】
被吻的呼吸不上来的小兔子蜷起手指想要推开薛瑾文,却被不经意抚了一下脊背,浑身战栗软在男人怀里。
到家门时,子桑的嘴巴还是红红的,眼里像是含着一汪春水。
薛瑾文知道子桑家境不好,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步。
中午太阳光下依旧昏暗的小巷,落叶和不算干净的的篮框乱糟糟的堆积,墙角还有堆在一起落灰的红砖。
子桑只是穿着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粉色衬衫,偏圆的眼睛亮亮的,下至和嘴巴粉红。
两条细伶伶的小腿从宽大的衬衫下摆伸出来,细直晃眼,哪里都很薄的人,大腿却很丰腴,肉嘟嘟的挤在一起。
打眼瞧上去,和后面的背景不是一个次元的。
很难想象这么漂亮的人要穿过破旧的小巷,回到可能乱糟糟脏兮兮治安又不好的出租房。
破旧的窗户轻轻一推就会被打开,单纯的性格可能会睡的很熟,就算有人从窗户爬进去都不知道,搞不好真的会怀孕,然后顶着一张哭的湿漉漉的美丽小脸来找他。
他会做什么?
他会抢在所有人前,当他孩子的父亲。
系统先生显示薛瑾文这条线成功时,子桑还有一点懵懵的,他抬手放在眉毛上,遮住一点阳光,嘴角弯出欣喜的弧度,脆生生的给薛瑾文奖励:“哥哥!”
“嗯,”薛瑾文应下,顿了一下:“要不要和我回去住。”
子桑挥手,嫩白圆润的指尖虚虚点在面前人的胸前,声音还是脆的:“你快回去吧。”
这条线完成了,他才不要费那么大力气维持,还有两个人要他攻略呢!
横在胸前的力气不大,薛瑾文跟着小男生的力道后退几步,视线赤.裸.裸的放在小男生鼓起的、果冻般的唇珠上。
他抓住胸前让他心潮澎湃的手,稍稍一用力,带着香气的人便倒在自己怀里。
时间就这么暂停了几秒,子桑甩了甩撑在有些发疼的手腕,小小声的“呀”了一句:“好.硬。”
“嗯,”薛瑾文又握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一直都是这个硬.度,你可以先习惯一下。”
他没有强迫子桑和自己回家,而是护着自己的公主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
房东是两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年轻的时候闯出了一番事业,老年时又回到充满回忆的房子,扶着老花眼睛框看着年轻人:“桑桑啊,上完节目回来了?”
“后面是对象吗?”
子桑对两位老人的印象很好,在原主没有钱的时候,是这两位老人收留了他,即使是后面原主被全网黑,两位老人也没有对原主过于苛责。
这边是有点老旧,但是治安不算差,他踢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石子,只回了前半句。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y?e?不?是????????w???n??????2?5???c?????则?为?屾?寨?站?点
后面的男人也跟着子桑一起礼貌的叫“房东爷爷”、“房东奶奶”,盯着踢石子的小腿,想它盘在腰上的场景,回了后半句:“正在追。”
“希望能给我个机会。”
子桑被他这句话闹了个大脸红,扇着风把他赶了出去。
房间不大不小,有独立卫浴,小男生脱掉身上有些黏糊的衬衫,去浴室洗了个澡。
之前没钱的时候,原主连空调都舍不得吹,上完综艺,虽说尾款还没到,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沾了男主们光的缘故,即使是这样,子桑也挤进了小有存款的行列。
空调孜孜不倦的吹着冷风,刚洗完澡香喷喷的小男生顶着一头湿发往床上一倒。
床上的四件套是房东刚换过的,软绵绵的带着阳光的暖意,骨头里的懒意慢慢爬到身上脸上眼睛里,冷风吹的头发要结冰,子桑混混沉沉的闭上眼睛。
一直忽视的小腹被冰冷宽大的机械手拢了一下,刚要昏睡过去的小兔子下意识一手拍过去,另一只手护住小腹。
见到是系统,才慢慢软了骨头,松开手继续摊在床上,嫣红的唇不知道嘟囔什么。
薄薄的眼皮又要合上,细密卷翘的睫毛排列,窗外的太阳洋洋洒洒洒进来,在脸上投下一道阴影。
冰凉的机械手慢慢发热,拖着很薄的脊背,将人扶着,看人困的东倒西歪,叹了一口气化作实体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握着吹风机帮人吹头发。
耳边是吹风机的暖风白噪音,子桑更困了,他歪倒系统怀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挣扎着掀开眼皮:“哥哥,你刚刚在说什么呀。”
没听到系统回答,子桑以为他忘记了,又提醒了一句:“在车里。”
说什么?
手上的动作不停,视线滑过漆黑的鸦羽,小巧挺翘的鼻尖和还有着婴儿肥略鼓的柔软腮肉,最终落在肿起的唇上。
说什么?
他忘记了,只能记得自己当时思绪不受自己控制,或者说,早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子桑这一觉睡的时间格外的漫长,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空调温度刚刚好,被子安稳的盖在身上,除了嘴巴有点肿肿的其他都很好。
或许是从来没有如此短时间内完成两单任务,他难得觉得放松,懒洋洋的过了几天,然后突然开始焦虑起来,止不住的咬自己的被子和衣角,细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