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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的小脸立马垮了下去。
不想带就不想带呗,乖什么乖呀。
以为哄哄他,就能不带他了吗?
好吧,只要哄哄他就能不带。
子桑声音含糊:“好吧,你快点回来。”
岑朝云点了点头,徐瑾之站在不远处,白衬衫西装裤。
嘴角带着笑,视线戏谑的扫过来,嘴唇轻张:“小、嫂、子。”
子桑自是应下这一声称呼,冷哼一声。
子桑趴在窗边,看着岑朝云和徐瑾之的车走远后,才穿好衣服跑到隔壁敲门。
“段向南。”
“段向南!”
他白玉般的手指只在门上扣了两下,门便“刷——”的一下子打开,像是门后的人已经等很久了。
段向南上下看了一眼,一个部位一个部位的看过去,见人身上真的没有什么痕迹才收回眼神,盯着人悄生生的小脸。
他的目光垂下,声音暗含委屈,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子桑……”
子桑报了个刚刚迷迷糊糊听到的地名 :“去这里。”
他在这里有房产,刚好去蹲守岑朝云。
就算见面了,也可以说偶遇。
到时候,朝云也没法子怪罪他跟着他了。
嘻嘻。
他真聪明。
段向南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子桑,你原谅我了吗。”
子桑不在意段向南的情绪,只在意自己想要的。
他对昨晚的事情还是很生气,但是要用到段向南的时候还是会用的,只不过不给好脸色。
子桑不耐烦的说:“快点。”
他抱着双臂,再不快点,到哪里,朝云处理完了怎么办。
于是段向南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去开车。
子桑照例坐在驾驶室后面的位置。
车窗外的场景飞速的倒退,子桑白嫩的小脸绷着,小巧的唇珠鼓鼓的,脸颊还有未消退的婴儿肥,嘴唇微抿的时候会鼓出来一点点。
他翘着二郎腿,修长笔直的腿被包包裹在宽松的牛仔裤里。
段向南车开的很稳,子桑甚至都没有什么晕车的感觉,就到了刚刚所说的地方。
是一个别墅区,绿化做得很好,路两边各色的花争奇斗艳。
所有的车都停在车库,子桑没有看见岑朝云的车,指挥着段向南去他的房产。
虽然他不是经常住在这边,甚至都没有来过这里,但是这边还是配备了管家和保姆。
知道他要来,管家和保姆立马着手准备起来。
他到的时候管家打开车门,迎他下车,保姆也做好了甜点。
子桑朝两人点点头。
别墅的里面非常的明亮,巨大的吊灯从三楼坠到一楼,水晶发散出绚丽夺目的光彩。
里面有点冷。
子桑偏头咳嗽一声,立马有人为他捧上外套。
管家和保姆退下。
现场只剩下子桑和段向南两个人。
子桑没理段向南,拢着外套坐在沙发上,给郁父发消息,让他查岑朝云去哪里了。
段向南半蹲在子桑面前,仰头看他:“郁少、子桑。”
含含糊糊的。
子桑看也不看他一眼。
段向南的手掌便抚上子桑的膝盖,手掌底下的温度传到他的掌心,他的心脏好似被烫了一下。
他的喉咙干哑:“子桑,不要不理我好嘛。”
“理理我。”
子桑没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段向南,你们段家之前只有依附着我们郁家才有的今天。”
“你,段向南也应该依附于我。”
原主的心性很高,自认家中地位无人能敌,事实也确实如此,别人都要捧着他才行。
没有人可以和他平起平坐,所有人在他眼里都和家养的狗狗差不多。
兴致来了,就扔个骨头逗着他们玩儿,没有兴致的时候,谁也见不到他。
让他不高兴了,那就更惨了。
说不定,那个人的家族和企业,会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子桑进来的时候就换了鞋,他真的很多白袜子,此时穿的也是白袜子。
他动了动腿,把段向南放在他膝盖上的腿弄开。
小巧的脚踩在顾琛白的胸膛上,慢慢往上移,脚尖滑过段向南急促吞咽的喉结,抬起他的脸。
子桑扯了扯唇角:“记住,你们对于我来说,只是一条小狗狗而已。”
他学着电视剧的模样,眼睛里是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
像一个扇形统计图。
系统:【……】
馥郁香气扑鼻,段向南喉咙急促滚动。
子桑人娇气,穿的衣服料子也是挺好的。
轻轻划过他喉结时,有些轻微的痒。
子桑到底还是没有什么恶毒的机会,这样羞辱人的话,从他一张一合的红润嘴唇里说出来,既然有一些调情的意味。
“小狗狗。”
看。
多暧昧呀。
段向南低笑。
子桑收回脚,又翘了一个二郎腿。
段向南脸贴在子桑的腿上,眉眼带笑,仰头看着他:“是,我是你的小狗。”
“主、”
“人。”
“!”
主……主人!
子桑震惊,本来就大的眼睛又硬生生的瞪大了一分,眼里的惊愕要藏不住了。
白嫩的脸上因为这句话而漫上一层红晕,眼睛里似有雾气弥漫,睫毛卷卷的,弧度自然的上翘,嘴巴微张,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艳红的舌。
他一脚踢在段向南的脸上:“别、别这样叫。”
段向南也不恼,捂着他的脚转头,牙齿轻轻咬上白袜的边,蹭过子桑细腻的皮/.肉,慢慢往下退。
子桑一惊,想要把脚抽回来,却加快了段向南褪他袜子的动作。
段向南咬着袜子的边,另一只手把袜子握住,塞进自己的口袋。
眼见段向南要咬到自己的脚趾,子桑有点害怕大喊:“段向南!”
段向南停住动作,牙齿松开:“怎么了,主人。”
他学着子桑软软的语调:“我是你的小狗呀。”
“小狗当然要为主人服务的。”
前提是主人只有他这一只小狗。
那个什么岑朝云,最好永远也别来沾边。
别以为他不知道。
一开始这个圈子的人都嫌弃子桑,空有一副皮囊和家世的草包美人,恶毒又愚蠢,所有的心机都写在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骄纵,又心机。
然而,自从那天晚上的酒局过后,子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于是大家的态度都转变了。
都想当子桑的狗。
那天晚上,他送喝醉的子桑回家。
平时没有人管子桑的死活,最多是出于面子情谊,会帮子桑叫一下他家的保镖,然后各回各家。
但那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