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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泡个澡,有浴缸……”
“陪我一起。”
郁洲收紧了臂膀的力度,将人抱进了浴室。
浴缸的热水,很快就浅浅蓄了一层底。
不过此时浴室的热度,却比外面高了不知道多少度,苏乔浑身发软,脑子都因为荷尔蒙的倾席弄的迷迷糊糊,只有坐在冰冷的洗漱台上才勉强找到几分清醒。
缠绵悱恻的一吻闭。
郁洲拿出了毕生的自制力抬起头,后退一步,重重喘道:“我去外头拿点东西……”
“出去了,就别想回来继续练。”
匀称又白皙的手臂将人勾了回来,也把郁洲的魂给勾了回来,苏乔的发丝被汗水染透,微微瞪了人一眼。
郁洲眼中一片晦暗:“乔乔,你不后悔就行。”双手抓紧了苏乔的腰肢。
“后悔个屁。”
苏乔挠了挠他的手心,轻哼了一声。
郁洲喉结微滚,倾身而上,再无任何顾忌地占有了失而复得的珍宝,肆意驰骋,心里那被囚许久的兽出笼,将自己的猎物笼在身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细细品尝了一遍。
就连骨头,他也舍不得放过,一遍又一遍地用牙齿啃过,尽数吞下了肚。
————
后悔是不可能后悔……
啊呸!
后悔死了!
苏乔迷迷糊糊睁眼,天已经黑了,清醒的第一个念头,就想打死之前说大话的自己,红肿的双目眨了眨,条件反射地露出生理泪水。
腰酸、腿软、嘴麻。
饶是苏乔近几个月里早睡早起,加强锻炼,匀称漂亮的肌肉也长了不少,但这场□□也有点糟不住。
人鱼线嘛,她以前没少和郁洲练。
不管怎么胡闹,里头都有一个度,但这次不一样,苏乔能够明显感觉到郁洲失控了。
绝对力量的掠夺。
毫无保留的倾占。
一旦开始,就决不允许中途叫停的,完全站在上风的百分百掌控,任由苏乔怎么咬他挠他,就是后面哭了,他都不理会。
苏乔一闭眼,就是郁洲那张布满汗水,执拗看着她的那张脸。
性感,乖戾,决绝,透着几分阴狠。
哪怕期间,她曾数次说了爱这个字眼,他依旧没什么安全感的盯着她,嘴上喊的名字愈发温柔,动作越是狠戾。
苏乔苦恼的翻了个身。
肌肤与床单摩擦,都不由得引来了阵阵颤栗。
“嘶——”
“乔乔,你醒了?”
床头灯光大亮,一道黑影瞬间翻在苏乔身前,郁洲滚烫的手掌划过布满吻痕的肩头,最后落于她的腰上捏了捏。
“是腰酸吗?我给你揉揉,哪里不舒服记得和我说。”
“……腿也疼。”
苏乔哪哪都不舒服,伸腿蹬了他一下,身体十分诚实,像以往那般软软窝进他的怀里,手也不老实的在他腹肌上流连忘返。
付出是有回报的。
线条还真明显了那么一点。
“乔乔,腿疼就别招我了。”郁洲眸中情绪万千,最终抱紧了怀里的人,抓住了她作乱的手。
苏乔嗓子早就哑的不成样了,她低低道:“我饿了。”
“我去楼下拿晚餐。”
郁洲起身,忙不迭的出去。
苏乔目送人离开房间,撩开被子低头扫了眼,几乎没一出地方是白净的,脚踝处有个明显的脚印,小腿内侧一连串的红斑。
简直不堪入目。
苏乔拒绝再看,躺下拿着手机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半,很好,她也就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郁洲今天吃荤吃挺久啊。
不愧是憋了两年。
她木着脸,将飞行模式关闭,毫无意外最多的是夏晗的来信。
苏乔一条条耐心和她回复,保证回去给她带礼物。
不多时。
郁洲端着晚餐回来了。
他先看了苏乔好几眼,把晚餐放在床头柜上,不动声色道:“别急着玩手机,先吃点粥。”
“我就和夏小晗说了几句。”
“嗯。”
“不检查检查?”
苏乔翻身往他面前靠了靠,只收撑着半边身子,一半的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大半风光。
满头青丝坠落,欲色无边。
纤细手掌中还亮着屏幕的手机是对话框,苏乔就这么直白的把手机递到了郁洲的面前。
郁洲呼吸渐重,强行挪开视线,“快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苏乔‘嗯’了一声,爬起来吃晚餐,不过这家向来只提供西式餐点,郁洲端上来的却是一份青菜瘦肉粥。
肉糜鲜香,米粒软烂,青菜鲜嫩,还飘了一层粥油。
浅尝一口。
苏乔肯定道:“这粥是你做的。”
郁洲:“他们家没皮蛋,我就用青菜替换了。”
苏乔:“你吃了没?”
郁洲:“吃了。”
苏乔:“行,那你过来再陪我吃点,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
郁洲:“……”
郁洲整个人都僵硬了,只机械的上了床,接过苏乔递过来的一口粥,等待苏乔的话,像是在等待最终的审判一样。
他知道的,总该要来这一天的。
的确。
一开始他被苏乔吻住,甚至允许做许多过分事时,他是开心,可贪欢之后,他有点后知后觉,想起了夏晗的原话。
两年前,她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
才这般……
郁洲一声不吭,双全紧握。
这样反常的行为,苏乔早就注意到了,也猜他指定没吃。
你一口,我一口。
一锅粥消灭干净。
“夏晗说你忘记了我们录制《荒野生活》时的记忆。”苏乔吃饱倒进郁洲的怀里,仰头问:“是不是真的?”
“是。”
郁洲干涩的挤出了这个字。
“那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是因为……”
“乔乔,我不可能会忘了你!”不等苏乔问完,郁洲无法忍受的打断道:“两年前的事,是我失约,还惹你生气,所以你才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我知道错了,我怎么会忘了你?”
“这两年我只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第一时间追出去,又为什么为了一个可笑的故事弄丢了你。”
“哪怕你打我骂我怨我都行,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
“只要……你以后别讨厌我……”
说到后面,郁洲嗓音都哑的不像话。
【乔乔,他有病的。】
【这两年还病得不轻。】
【有时候,他都分不清什么是虚幻什么是现实,他在责怪自己,过的也很辛苦。】
苏乔不其然想起夏晗的话,干脆挑明了问。
郁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还是稍加修饰了些:“不严重,只要定时接受心理疏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