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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推出的各项器材,似乎并没有他眼前看?到的这些型号类别。

但上面?又标有宜川医疗的logo,所以这些都是本川裕也捣鼓出来的东西?

器材的主人把这些东西放进花房的时?候似乎并不是多么仔细,几乎每个?器材上都有大大小小不同的损伤。

安室透粗略扫过这些器材, 又将注意?力放到地面?略显松软的泥土上。

如果?是硬盘, 做了?保护以后埋进地里的确更加让人难以发现。本川裕也是有些小聪明的,面?前这块地全部被松过一遍土, 只凭土壤的状态很难分?辨东西到底被藏在了?哪里。

但如果?资料就被埋在地下,本川裕也本人要怎么找到它呢?

应该是有迹可循的。

种在花房里的花大都娇贵,如果?在地底还埋藏了?这样的东西想必一定会对?花草的长势造成影响。虽然这里的花草早就因为长时?间没人照料已枯萎大半。

深红发褐的玫瑰花瓣零散地落在土地四周, 安室透走近蹲下身?用手指轻捻了?一下土地的碎末。

表层的泥土已经干透了?,稍一用力便能?碾碎。松软的土地上水份流失的会更加迅速,两相结合便可对?这片土地的松土时?间小做推算。

在最为干涸的那块土地上安室透找到了?一个?近乎能?够以假乱真的玫瑰枝。

说它能?以假乱真一点不假,这支玫瑰枝上没有结着玫瑰花,光秃秃的也不留枝叶,如果?是花团锦簇的地方?想必根本无法发现这样一棵小小的玫瑰枝。

能?够发现它也多亏四周的玫瑰枝因许久没有植物灯的照射加上缺水的环境导致一个?个?都萎靡地垂丧着头,这支依旧垂头挺胸的立在花丛中的玫瑰枝就显眼的多了?。

安室透刚想试图去碰,就听到屋外似乎有细微的脚步声?。

落叶、断枝,在寂静的环境中若是有人踩在这上面?声?音就会十分?明显。

皮斯科已经在本川家找了?很久。

本川澈也不是个?好忽悠的人,但本川父亲是个?蠢货,得到德拉曼的讯号后皮斯科没再耽搁,借着拜访的名义潜入了?本川老宅。

虽然他并不知道本川裕也的秘密基地在什么地方?,但顺着隐蔽的地方?去找总是没错的。

他在本川宅后的小径路上看?到了?一扇几乎被铁锈腐蚀的大门,像是经年无人入内的地方?。

大门并没有上锁,轻推一下便吱呀一声?打开。

虽然没有上锁使得人下意?识便会认为这里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但不排除本川裕也利用了?反向?心理的可能?。这么可疑的地方?,无论是不是皮斯科都打算探究一番。

杂草丛生,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没多少人会来。

皮斯科便没有刻意?放轻脚步。

伫立在杂草丛生的庭院正中间的玻璃花房格外显眼。

皮斯科推开玻璃门,入目是一片漆黑。

用着手机屏幕的微弱光芒,皮斯科观察起这个玻璃花房。

被堆放在一旁的废旧器材没什么好值得关?注的,地面?上零散的泥土将皮斯科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那片栽种着玫瑰花的土地上。

偶有一两个?小飞虫从皮斯科耳边飞过。

这些泥土出现的地方?有些奇怪。

玻璃花房内会有些地面?铺有水泥或是瓷砖,以水泥居多。日常照料花草难免会将泥土带出来些,但在其他地面?相对?干净的情况下种植着玫瑰的这块地面?就脏的有些奇怪了?。

像是有人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他来的路上并没有看?到有人进来的迹象,所以很可能?这个?脚印就是本川裕也留下的。

所以那份资料被他藏在了?地里?

皮斯科注意?到这块土地有一部分?的土壤被压的格外紧实。

显眼到几乎像是陷阱一般摆在那里。

但既然有陷阱,就代表他没找错地方?。

顺着这处被压实的土地,皮斯科同样注意?到那株有些“显眼”的玫瑰枝。

木隐于林,可惜,到头来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皮斯科勾起一抹有些讥讽的笑容。

暗处,听到动静的安室透就藏在这些废弃的器材之后。见皮斯科正欲将那只玫瑰枝连根拔起,安室透唇角勾起不明显的弧度。

本川裕也比他想象中要聪明些。

如皮斯科所想的一般,这是个?陷阱。只是皮斯科看?到的是他布下的陷阱,而?他看?到的是本川裕也布下的陷阱。

本川裕也真的没有料到自己会死吗?

未必。

老实说这样一个?硕大的花房,对?方?会不会花费心思自己照料都说不准。

玫瑰枝旁的土壤被皮斯科徒手挖开,露出一块金属质感的保险箱。

与此?同时?,警报大响。

玻璃花房的门砰的一声?紧闭,隐隐有种瓮中捉鳖的既视感。

皮斯科暗骂一声?,立即起身?,然而?头顶原本用来代替光合作用的植物灯开始慢慢撒下雾状的水汽。

无法分?辨这是种什么东西,但皮斯科知道现在他最好是先屏住呼吸。

这是本川裕也设下的局,知道这份资料的人并不多,除他以外也就剩下组织的成员。而?能?知道是他盗取了?资料的人就更少了?,无论是谁,杀掉以后总能?为自己复仇。

像是感应到头顶传出的杀机,花房内的飞虫争抢着想从玻璃的接缝中飞出。

这种需要承受风吹雨淋的玻璃花房往往都采用了?较为结实的防弹玻璃制成。

可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即使是防弹玻璃也会存在薄弱的地方?,在头顶不知喷洒的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皮斯科不敢多耽误。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枪,冲着玻璃花房的一角就是一枪。

枪响,火苗顺着皮斯科的手臂一趟窜到头顶,将他整个?人瞬间点燃。

空中喷洒出的是白磷的粉末,瞬间燃烧带来的热度可达千度,莫说是将皮斯科点燃,就是引起一场爆炸也不足为奇。

也就是皮斯科反应的够快,否则等到那些植物灯中藏着的白磷落下更多后——恐怕这里就是皮斯科的葬身?之处了?。

饶是如此?,整个?花房也被烈火点燃。

空气顺着皮斯科开枪的那处灌入,让这场火势燃得更旺。

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顾不上身?体的剧烈灼烧感,皮斯科狠狠撞向?那处自己开枪打碎的一小块玻璃——有的玻璃碎片划过皮斯科的皮肤留下道道划伤,却很快又被火焰强行止住了?血,而?有的玻璃碎片则是在皮斯科力的作用下狠狠扎入了?他的身?体。

这些伤他都顾不上去处理,逃出玫瑰花房的第一时?间他狼狈地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滚,试图将身?上的火焰熄灭。

玻璃碎片随着他的动作越扎越深,烧伤与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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