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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珏:“你是觉得我是会等你睡醒,还是觉得我会拖你下列车?”
霍渡被宴珏说的哑口无言,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说:“可是我总得找时间看完吧。”
宴珏淡淡地说:“我都记得里面的内容,至于你,不着急。”
霍渡突然有一种自己可有可无的感觉,那宴珏带他来干什么,当人形挂件?
离开了空间跳跃车站,他们算是离开了拉裴尔第9区唯一一个科技发展跟上时代的地方。
进了主城,连曾经在这里长大的霍渡看了,都忍不住大吃一惊。
这里居然和两百年前的建筑布局差不多,虽然能明显看出建筑上的修补重建的痕迹,但跟当年也大差不差,可以说毫无进步。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环境比当年更恶心了。
当年的拉裴尔第9区只是穷,环境空气质量什么的,都还不错,毕竟科技不发达,也没有什么会污染环境的工业,所以那时候他们在为下一顿饭发愁的时,至少还能躺在地上看看天。那会儿天还是蓝色的,看了后心情也会变好。
可如今的拉裴尔,天空灰蒙蒙的,满地垃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品的味道。这会儿如果为下顿饭发愁的时候,想看会儿天发呆,一抬头容易更想死。
就看这里的破烂环境,里面卖的药真的能吃吗?
反正霍渡不太敢吃。
尽管宴珏说他把有关拉裴尔第9区的资料都记住了,但显然没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来面对这个地方。此时宴珏脸上的表情有种马上要上战场的严肃。
霍渡忍不住笑道:“走吧,宴老师。”
宴珏沉默地点头,率先往前走。
他们走到了人多的地方,周围说话声也多了起来。
不知不觉,宴珏身边总是会有莫名其妙的人凑过来。一群人朝他推销物品,就算宴珏冷着一张脸说不需要,那些人依旧锲而不舍跟着,甚至都把霍渡挤到了人圈外围。
其实他们一直跟着的理由非常简单,因为宴珏站着这群人里,特别引人注意。长相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一看就很有钱,而且年纪看起来也不大,感觉会比较好说话。
总结一下,就是他们觉得宴珏有钱又好骗,像是一块大肥肉,所以都围了上来,企图从宴珏身上捞一笔。
宴珏拒绝了好几个人没有任何作用后,他皱着眉看向霍渡。
霍渡了然一笑,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示意他让开。
被霍渡拍肩膀的那人皱着眉扭头向后看,正想要开口彪脏话,就发现自己需要仰着头才能看到身后这人的脸,一肚子脏话就这么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那人给霍渡让了路,霍渡总算是又走到了宴珏身边。
霍渡随意地拦过了宴珏的肩膀,朝周围人挥了挥手,语气轻松地说道:“差不多得了,都吓到我家小朋友了。”
宴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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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
宴珏强压下了想掰开霍渡胳膊的冲动,瞪了霍渡一眼。
霍渡装没看见,也没撒手。
周围人一看霍渡人高马大的样子,一个个都心里犯怵,再加上他从容淡定的表情,觉得他不太好惹,所以都没再继续纠缠。
等人都走开后,霍渡低头问宴珏:“宴老师,咱们去哪?”
宴珏冷着一张脸报了个地址:“香多里宾馆。”
香多里宾馆是整个拉裴尔第9区最豪华最贵的宾馆,同时也是为数不多治安比较好的宾馆。如果他们只是随便在附近选一个宾馆住下,晚上就得做好会被入室抢劫的心理准备。
霍渡抬手拦下来一个出租车,揽着宴珏坐上去。
上车后,霍渡对司机说:“去香多里宾馆,一口价五十币,不打表。”
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霍渡的样子,没敢说什么,立刻同意了:“行。”
宴珏疑惑地看向霍渡。
霍渡解释道:“拉裴尔第9区这个地方,黑车司机遍地都是。要是打表的话,有些黑车司机会故意绕路,费时间还多花钱。”
黑车司机:“……”
宴珏微微皱了一下眉,问道:“你很了解?”
霍渡笑了笑,他总不能说他是曾经是在这里长大的吧。真要那么说的话,就跟他的公民身份证上的户籍信息对不上了。宴珏要是有心根据这句话细查一下,容易查到他的公民身份证是伪造的。
思索了一下,霍渡回答:“星网上查的攻略。”
宴珏哼笑一声,道:“这次网速挺快。”
霍渡:“……”
出租车启动,透过后视镜,出租车司机看到宴珏的样子,忍不住“嘿嘿”笑道:“小伙子,那是你小男朋友?”
霍渡说:“不是。”
司机一副“我懂,还没追到”的表情,说:“他不是本地人吧,约会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霍渡道:“不是约会,有点事。”
司机:“能来拉裴尔第9区办事的人真不多。”
宴珏显然是被司机喋喋不休的话说烦了,插嘴道:“话多的司机倒不少。”
司机:“……”
霍渡在一旁偷笑,给宴珏的毒舌找了个理由:“晕车,心情不好,麻烦车再开稳点。”
司机闭紧嘴,用点头回应霍渡。
到了香多里宾馆,宴珏率先下了车,霍渡付完钱,也跟了上去。宴珏提着行李箱走得飞快,霍渡就在他身后紧跟着。
宴珏这个反应,显然是头一次来这种混乱的地方,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从前台拿了房卡,他们来了宴珏提前预约好的房间。两个人房间紧挨着,霍渡提着行李箱进了自己房间,临关门前,宴珏说:“九点出去。”
霍渡比了个“ok”的手势。
霍渡带的行李不多,压根用不着怎么收拾。他进到房间后,把窗帘拉开,刚想打开窗户给房间里透透气,就想到外面那浓浓的化学药品味,他果断选择了放弃。
透过窗户,他看到西边几个高高耸立的烟囱。这几个烟囱正在往外吐黑烟,恐怕现在拉裴尔第9区会变成这样,这几个烟囱“功不可没”。
到了九点,两个人的房门同时打开,他们并排着往电梯走。
霍渡问:“宴老师,咱们先去哪?”
宴珏道:“我给你发的资料里面,翻到第三卷第十页。”
霍渡挑了下眉,按照宴珏所说的打开了那页资料。
这是一张病例单,病人名叫苏琪尔·米勒,年龄15岁,性别女,父亲那一栏的名字填的赛江·米勒。
“这是?”霍渡忍不住惊呼,“赛江面试官女儿的病例单,他的女儿在拉裴尔第9区接受治疗?”
宴珏:“以前不是,但现在他们的钱只够他们在拉裴尔第9区治疗。”
霍渡:“那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