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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扩展到云京。

对他来说,这是力所能及的事,还这个情不在话下。

此时,简曳坐在易司屿的车上,和室友们打电话打了好久。

那边是郑研接的,开了外放,其他人都能听到。

“我没事,现在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你弟弟还好吗?”

“小夏在我旁边呢,除了身上有点伤,看起来很疲惫之外,没什么大事,倒是简曳你,你都快吓死我们了。”

“……”简曳心虚得很,不敢吭声,任由几个室友七嘴八舌地说了他一通。

“要不是郑研他弟弟提到他看见了你被人迷晕带走,我们几个还都蒙在鼓里,阿曳,你可别再这样心大了!”李向驰现在说起这事都还急得冒汗。

“你说要帮老郑问问他弟弟的事,我还以为是交给别人去办呢,你不是简家少爷吗?哪儿还能让你亲力亲为,诱敌深入的?小曳子,你当这是拍电影呢?”刘铭畅语气里故意调侃两句。

最后郑研亲口道:“如果知道你会为了我弟弟去冒这个险,我就不该把事情告诉你,再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你至少要先告诉我们你的想法。”

“对!就算要冒险,那也是咱哥几个替你去冒险!你这个孤勇者,还是留在下辈子当吧,这辈子有我们呢,别想再搞什么私人行动!”李向驰接过话道。

简曳无法告知他们自己手里捏着底牌,面对室友们的一番“斥责”,他心里还暖暖的,简曳知道他们也是关心则乱。

“不过,还是得感谢你,听说是你报的警,虽然这次做事鲁莽了些,但我们几个都对你挺佩服的。”

郑研一个不常开口说话的人,今天说了最多的话。

简曳默默地听着,偶尔应两声,眼底逐渐闪烁出柔和的光。

车子一直开到了家,简曳和室友们的通话才结束。

回到家,简曳跟个小鹌鹑似的缩在易司屿身后,他之前说过回家接受惩罚,心里稍稍有些胆颤。

易司屿会脱了他裤子打他屁股吗?

他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被打过屁股,如果对方真要这么做的话……

在家里好像也不是不行,又没人看,他叫得大声也不会丢脸。

如果主动一点,也许还能争取到“缓刑”和“轻刑”。

易司屿没有察觉简曳的小心思,他打了个电话,特地让许特助盯着这件事。

敢对他的人动手,他要黄宗强在牢里不得天日。

警方还在紧锣密鼓地对宇泰传媒进行后续调查,易司屿以前都不关注娱乐公司的事。

为此,还专门向霍凯问了一下这家公司在业内的情况。

霍凯说黄宗强就是个喜欢玩“强制”和潜规则的老涩批,圈里混的人都知道。

而且这个圈子脏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整体风气都很差,只不过这次黄宗强得罪到了不该得罪的人,算是彻底栽了。

今天过后,怕是许多人都要低调起来了,黄宗强的事能起到一定杀鸡儆猴的作用。

易司屿挂了电话,想到简曳今天也许受了惊吓,毕竟第一次直面这种肮脏龌龊的画面。

他得好好安抚一下老婆。

回过身就发现男生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以一副诡异又略带骚气的动作对着他。

简曳缓缓扭头,扭捏地晃了晃身子,“你要是怕手疼,用工具也是可以的,但别下手太重,我过几天还有舞蹈比赛,臀部得发力。”

易司屿:“……”

男人扶额,拿自家老婆没办法,这小脑瓜里一天到晚都在琢磨些什么?

在简曳的印象里,他老公是动不动就使用暴力的人吗?

简曳等了许久,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刚要抬头,却觉得身子一轻。

他被易司屿给抱了起来。

你这么想要惩罚,回房间去,我要好好“教训”你一下。

造成今天这件事的发生,自然不能怪简曳,这事也给他提了个醒。

他必须要告知简曳娱乐圈的真实情况了,如果未来简曳一定会入这个圈子,他不会盲目阻止,而是会选择加强保护。

易司屿要给简曳做最好的屏障,金牌的助理,保镖,经纪人,一样都不能有差错。

他要简曳成为黑暗里最明亮的那颗星,男孩可以放心大胆地闪耀,不畏惧乌云的遮挡,因为他会提前将阴霾全部驱赶走。

那些脏东西,以后都别想近简曳的身。

……

在易司屿爱的“教育”下,简曳躺在床上很快就气喘吁吁,泪眼婆娑。

男人俯身吻去简曳的眼泪,低沉着嗓音缓慢道:“知道你有比赛,我先攒一半,剩下的惩罚,等你比赛结束再统统给你。”

简曳觉得这种“死缓”折磨得人更难受了,还不如立刻执行呢。

他浑身又开始发软,这个男人总有办法捏住他的命门,让他不上不下的,简直憋死人。

简曳有种失重感,仿佛在被带去云端的那一刻突然被人松了手,身体直线坠落,心脏都要炸裂开来。

而好不容易要落入温暖的泉水中,却又被猛地提溜起来,让他的身体一滞,惯性之下要跳出来的那颗心疯狂跳动。

简曳扒着易司屿的手,喉咙里艰涩地蹦出两个字:“别停。”

易司屿幽深的眼睛里这才露出了点笑意,“刚刚还气势很足要我惩罚呢?这就受不住了?”

简曳吞咽了一下口水,呼出几口气,凶巴巴地抱住易司屿的脖颈,“别墨迹!”

之后,春江潮水被放闸,欢快而激烈地入了海流。

男孩的发丝黏湿,蔫蔫地搭在耳边,挺俏的琼鼻沾了香汗,来不及擦干。

易司屿又是亲力亲为地去换床单被套,清理散落一地的卫生纸。

清洗干净了手后,倒了杯温水走到床边喂给简曳喝。

简曳如逢甘霖,一瞬间觉得枯竭的身体获得了新生,第一次觉得水是甜的。

整整干完一大杯,喉咙也舒服了些,他握住易司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对方的指腹。

简曳眼尾的春色还未完全退去,说话的嗓音还带着些娇软,“你手上的茧不厚,薄薄一层……对我来说,刚刚好。”

易司屿呼吸一顿,捉住这只乱撩拨的细嫩手,“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刚刚是怎么求我的?”

男人凑到简曳耳边用气声轻轻说了一句:“曳宝,想今晚好好睡觉,就别闹。”

简曳的脸色染上一层红霞,胆子比以前大了许多,同样在对方耳边回了一句:“哥哥,很舒服,再接再厉。”

易司屿怕对方再浪起来没边,将人抱进放满水的浴缸,“你自己洗,有事再叫我。”

简曳趴在浴缸边缘,笑得花枝乱颤,看到易司屿仓皇而出的背影,他觉得好有意思。

这男人,装什么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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