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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惹得梁淮波震惊地缩回手。

袁灼无辜地硬腻过去,要被他可爱死了,“哈哈哈你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袁灼!”

袁灼就爱看他生气的样子,虽然隐忍的神色别有一番情趣,但他一想到对方是因为什么这样,心里莫名不舒服。

他想自己可能是,实在看不上苏青那样的竞争对手,输给对方憋气得很。也可能自己太想快点得手,所以急躁?

他也理不清楚,反正他不想梁淮波和他在一起时还想着苏青,这让他很烦躁挫败。

此时梁淮波的眼睛亮晶晶的,惯常压下的眉眼因怒意上扬,显得格外鲜活漂亮。

这情绪因他而起,变化也全然属于他。

袁灼几乎是享受地凑过去,又被打了几下。

“梁总,跟我说实话。”他顶着另类的红脸,还敢继续说胡话,“你是不是也喜欢?”

“胡说八道!”梁淮波瞳孔震动,飞快反驳,他目露威胁,“袁少,祸从口出。”

袁灼哈哈笑起来,“你不说我也知道,反正你不讨厌。”

梁淮波哑口无言,脑子一片混乱。

不可能,袁灼又在胡咧咧。

他只是没往这边想,才不是不抗拒。何况他有喜欢的人,苏青,对,苏青。

想到和苏青的种种回忆,他的心情平稳下来,“随你怎么说。”

袁灼发现他的情绪变化,笑意淡了,“你刚刚在想谁?苏青?”

“是又怎样?”梁淮波故意道,“合同上没说不许想。”

“那就补充条款。”袁灼不爽道,“和我在一起时,你只能想着我。”

看他变了脸色,换梁淮波挑起眉,心情舒爽,“条款无效。”

袁灼恶狠狠瞪着他,突地扑上去,“无效?无效?有没有效?”边说,边搔他的痒处。

梁淮波从没发现自己这么怕痒,就像从没发现他那么……此时像被抓了七寸的蛇,在厚厚的被子上乱扭,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无效、哈哈……无、效……哈哈哈……”

声音逐渐变了调,氛围不知何时暧昧起来。

袁灼悬在梁淮波身上,两人的面庞只有一指距离。

彼此的瞳孔中印着对方的身影,呼吸相闻。

梁淮波心里突兀慌乱,本能想移开眼。

却被袁灼一把抓住。

他此时全然忘了最初的目的,目光紧紧绕着对方的眼波,在一个自己也没想到的瞬间,轻吻他的唇。

下一刻,身体被推到一边。

梁总胡乱冲下床,抓着大衣推门而出。

袁灼晕乎抬头,只看到对方仓皇的背影。

愣了好半晌,袁灼一巴掌捂住眼睛。

靠!

他干了什么?

明明是各取所需,他干什么要吻上去?

重重摔在床上,袁灼的心前所未有乱起来。

然而摸摸心脏,却意外并没有后悔的感觉。

……靠

-

酒店大厅

前台惊讶地看着梁总步履匆匆冲出大门,路过的人都被吸引了视线。

冷峻的男人威严贵气,却衣衫凌乱,失了体面。

直到出了大门,凉风顺着领口带走体温,梁淮波才恍然回神。

若隐若现的目光落在身上,他皱起眉,淡淡扫视。不悦的一眼之后,仿佛唤醒了人类趋利避害的本性,各怀心思的目光顿时消失殆尽。

梁淮波穿上大衣,打电话让张凉来接。

等待的过程中,方才的回忆再次涌上脑海。

梁淮波下意识摸了摸唇。

手一抖,仿佛手指触了静电,唇上一阵酥麻。

梁淮波收回手,默默黑了脸。

心里骂了一句,该死的袁灼。

混帐东西!

第七章 我老婆可爱吃醋的

“后天的项目启动会找人代我,晚上的慈善晚宴推掉,c项目的实地考察……”梁淮波翻文件的手停下,将资料合上,“让底下的经理去,这种工作需要我亲自动身?”

张凉默默低下头,无比怀念弱小可怜又无助的boss,现在这种大魔王模式真的不要啊。

停了停,梁总又问,“苏青那边没有消息?”

“没收到苏先生的消息。”终于到了能畅所欲言的话题,这张凉就不怕了,梁总在这种问题上一向很柔和,有不好的消息也不会斥责。

果然,梁淮波没生气,强势的语气都温和起来,就是听着怪失落的。当然,想到之前的狂风暴雨,张凉一边忏悔一边觉得老板失落点也蛮好的。

忏悔,阿门。

“他之前,不是很着急想再办个画展吗?”梁淮波手指小幅度磨蹭着纸面,嘴上问着,却没抬头看张凉。

人家不是想让您全权给办吗?

张凉撇撇嘴,“苏先生之前确实为了画展的事儿来过几次,近段时间没来过。最近的消息是您约袁少见面前一天,说办展的细节全权交给您,他很放心。”

张凉道,“但按照专业意见来看,苏先生上次画展结束不久,短时间再办展对他的长久发展和名声不利。专家建议是给上次的画展的影响留一段扩散时间。梁总您看,要继续办下去吗?”

没见到袁灼之前,苏青最急这个画展,见天地来梁氏大楼催梁淮波。袁灼回国之后,他连这个也不上心了。

袁灼对他真的这么重要?

看梁淮波不说话,张凉想了想,小心道,“袁少这几天也来了公司好几次,按您的要求没让进来。”

提到袁灼,梁淮波低沉的神情一变。想到那天发生的事,面上不禁带出点羞恼,“他还敢来?!”

简直得寸进尺,明明他根本没答应接吻。

吻……

梁淮波捂住脸,感觉手下温度升高,内心更气。就算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彼此你争我抢,也都有一套默认的规则,哪里像袁灼这样肆意妄为。

他顾虑着袁氏,没对他使过分的手段。他倒是没脸没皮,真敢对他做那么过分的事。虽然当晚并没真发生什么,甚至衣服都没脱。但袁灼肆意的言行还是让梁总记了仇,很不待见。

何况那个吻。

他理智上觉得可以接受交易关系,但是吻和那不一样。吻是只有和喜欢的人才能做的。

想到这,他更生气,内心生出些对苏青的愧疚。虽然他和苏青还没有暧昧关系,但是他自认是喜欢苏青的,这不由让他觉得自己背叛了这份心意。

可是比起道德上的愧疚,他更想得到苏青。

为了得到他……

“梁总,”张凉看了眼手机新来的短信,犹豫道,“苏先生那边的人发了消息,苏先生这几天似乎都在往展览馆跑。”

“展览?”梁淮波放下手,立马反问,“袁灼的摄影展?”

看张凉点了头,梁淮波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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