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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勤是那种光吃不胖的体质,就算再怎么吃体重好像也不会变化。但赵凛生不是这样,仅仅就从过完年开始的这段时间,他的体重就又回到控制前了。
这样下去,他的腹肌,各种身体线条很快就会消失了,还有汪勤最喜欢的收放自如的大、胸肌。
这样想着赵凛生放下了筷子。
他刚放下筷子就听见有人敲门,“请进。”服务人员身后站着汪勤。
“结束了?”赵凛生站起来。
汪勤对带上门的服务人员说了句“谢谢”,然后自然地走过去,一边说:“失策了失策了。”
“怎么了?”
汪勤径直往饭桌上走,一屁股坐下后才说:“跟想象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啊,果然现实跟电视剧还是不一样。”
赵凛生坐到他旁边,“你想象的什么样子?”
“嗯……”汪勤认真思索了一下,“其实也没想什么,但就是感觉很不一样。”他又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还有这身衣服,也太浮夸了,根本就是小孩子啊。”
“没事。”赵凛生笑,“会用上的。”
汪勤自然地拿起赵凛生的筷子,“你都不知道有多浪费,一桌子菜呢,我就来得及一个菜尝一口。”说完夹了块鸭肉放进嘴里。
“要不要再给你点两个热菜,都有点凉了。”
“这些都吃不完了。”汪勤瞥他一眼,“剩下的打包吧,回家热一下再吃,明天都不用做饭了。”
赵凛生笑了下,“行。”又问,“要不要去逛超市?”
“行啊。”汪勤又夹了一筷子芦笋,“家里什么都没有了。”
赵凛生特别喜欢听汪勤说“家”,因为他肯定也在他说的家里。
“明天周末,要不要出去?”赵凛生问。
“去哪?”
“我家。”
“……”
汪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赵凛生笑了两声,“你好像有点误会我了。”
“误会什么了?”
“我是想给家里的浴室简单改一下,所以去我家里住两天。”
“干嘛非得改这个浴室。”
“以后方便给你洗澡。”赵凛生十分正经,“现在冬天还好,等天气热了做完之后不洗澡会很不舒服的。”
“……”
“我是不是应该夸你真贴心啊?”
赵凛生轻捋了下他的头发,“我应该的。”
汪勤推了下他的膝盖,“你还真好意思。”
总之汪勤也还是答应了,两个人先回汪勤家拿了些汪勤的东西,然后又去了超市,买了一堆吃的喝的。
晚上赵凛生找了部爱情电影要跟汪勤一起看,汪勤想把澡洗了再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卡,赵凛生不肯,非要现在就看。汪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同意了。
看电影的时候汪勤又提起赵行山,“你小时候就跟你爸关系不好吗?”
赵凛生亲了下他的耳朵,“这个时候不提他。”
汪勤眨了眨眼,“这个时候怎么了?”
十分钟后汪勤就知道这是个什么时候了。
赵凛生找了部外国的爱情电影,镜头表达很直接,尤其是两个主角宣泄情感的时候。
主角两个正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赵凛生也缠了上来。
汪勤被亲得头脑发热,扯着赵凛生衣领难舍难分。
他衣装整齐的被按到落地窗前的时候才终于想明白赵凛生刚刚为什么不让他先去换衣服了。
“衣服、衣服……”汪勤还在徒劳地守护自己的新衣服。
赵凛生穿着衬衣岔、着腿跪在他身后,“你穿正装很好看。”让人有种拆开礼物的期待。
汪勤腿软得厉害,全靠意志力在挺着,“别……别对着那里讲话……嗯……”
胸前是冰冷的玻璃,身后是赵凛生越来越高的体温。
又是无法清醒的一个晚上啊。
在客厅里结束后赵凛生抱着汪勤去清洗,两个人都懒洋洋地泡在热水里。汪勤已经连手指都没力气了,整个人都躺在赵凛生身上,也不管他老不老实了。
赵凛生又趁机说:“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汪勤点点头,“嗯,舒服。”
赵凛生吻吻他的头顶,突然提起刚刚没聊下去的话题,“我小时候不是怕我爸,只是从小就生长在那样的环境里,我爸是天的那种。”
听到这话汪勤提起些精神,“啊,为什么?你爸这么厉害啊?”
“嗯,他很厉害。”赵凛生说,“我爷爷那辈只是做点生意,虽然赚得也挺多的,但是他后来一步步扩大到现在这个规模。”
“哇。”汪勤发出真心的感叹。
“我小时候也觉得他厉害,所以觉得他忙、没时间回家也都是正常的。”赵凛生说,“包括他后来不让我去学校,只让我在家里学习。”
“啊,你没去学校上过学吗?”
“上过一年多,高二、高三的时候,那时候是我继母提议的。”
汪勤噤声,忍住好奇没继续问。
赵凛生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想问什么都可以,我就是为了说给你听的。”
“继母?”
“嗯,我妈很早就去世了,我爸为了找个人照顾我。”
“啊。”汪勤又不自觉地发出感叹。
赵凛生捋了捋他的头发,把所有往事都说给他听。
“我告诉她的第二天就被我爸知道了,她跟我爸保证会把我治好,然后我短暂的校园生活就结束了。”
汪勤已经转过来跟赵凛生面对面,认认真真地听他讲着。
听他讲到怎么怎么“治疗”的时候都已经有些不忍心听下去了,手一直放在他心口,好像是在帮他疗伤一样。
赵凛生从始至终都是非常平静地在说,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后面我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了。”
汪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住了,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什么?”
“偶然发现的,早上没有了任何反应,自己用手也没反应。”赵凛生说。
汪勤低头往水里看了眼,甚至贴近些感受了一下,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是真的,只是我没有用药试过,也没找人试过。”
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汪勤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同为男人,甚至只是想象一下就已经觉得难以接受,他很难想象赵凛生当时是怎么接受的。
“所以跟你的那次其实是第一次。”赵凛生摁了摁他的胸口,“虽然不太清醒,但很难忘。”
对汪勤来说也难忘,不过是另一种难忘。
“那那天是谁给你下的药啊?”
“卓雨乔包的一个男演员。”
“啊?”
汪勤这一晚上嘴就没合拢过,那个的时候一直在叫,这会嘴也闭不上。
“我不知道他们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