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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抱着要跟她过日子的想法才跟她在一起。
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想法,他朋友们才真觉得他疯了,因为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卓雨柔绝对不会是那种能跟他过平淡日子的女生。
汪勤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飘了会,还是认命地爬了起来,换了身衣服然后出门了。
卓雨柔只在汪勤的公司做了半年,跟汪勤在一起之后就辞职跟她的小姐妹出去创业了。一开始是做甜品店,后来是礼服定制,现在又弄了个什么画廊。
汪勤其实之前还想跟卓雨柔聊她的职业规划,但卓雨柔每次都听不进去他讲的,还会跟他发脾气,所以一两次之后汪勤就没再跟她提过了。
这次是她的画廊要从之前的市区商业中心搬到一个刚兴起的艺术街区,汪勤其实也就是帮卓雨柔搬她些私人的东西,她不喜欢自己的私人物品被其他人碰。
而且他也并没有像卓雨柔说的一定要去帮她搬东西,就只是像往常一样顺应了她的意思而已。
其实汪勤并不是一个没主见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卓雨柔面前一直没什么主见。可能跟他是第一次谈恋爱有些关系,但更多的大概是因为他一直都没能明确他跟卓雨柔之间的关系,说是男女朋友,其实不太像,说是其他的关系,也好像说不清楚。
汪勤还是没能在卓雨柔朋友之前到,他进画廊正好听到她们正在说他,有个女生先看到他了也没什么多余的反应,而是用一种抑扬顿挫的语气说:“哟,小柔,你男朋友来了。”
汪勤一直不太喜欢卓雨柔的那群朋友,一是自己对她们的印象不太好,二是从卓雨柔口中了解到的她们也不太好。
汪勤有些抱歉地笑了一下,“我来晚了,不好意思。”
卓雨柔板着脸走过来,也不顾忌还有其他人在,“你穿的这是什么,现在就到了穿高领毛衣的时候了吗?出门前就不能收拾一下?”
汪勤还没说话,卓雨柔的朋友又开始笑起来,“潮人都这样,反季节穿搭嘛。”
汪勤挤出一个笑,他也嫌热,但是不穿又不行,赵凛生跟狗似的在他脖子上都留了不少印子,估计他还得穿几天的高领毛衣。
“行了,你去收拾去,我们先过去看看,等会你自己再叫个车。”卓雨柔有些不耐烦地说,然后转身招呼几个朋友走了。
看她们几个人走了,汪勤反倒松了口气。
他一个人慢吞吞地收拾了东西,又叫了个车,这来来回回的打车费都已经上百了。
过去有点远,汪勤在车上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到地方的时候口水都已经流到下巴上了。
汪勤随手抹了把,夹着屁股缓慢地下了车。
一天没吃东西身上也没劲,汪勤拎着两个大袋子往里走,走两步就得歇一下。
这个艺术街区还没开始开放,来来往往的都是搬东西的,旁边的一些店铺还都是在装修。
汪勤慢吞吞地往里走,卓雨柔也没跟他说具体地方在哪,刚刚发消息问她她也还没回。
“诶小伙子!”头顶突然有人在叫。
汪勤抬头看,正好看到头顶有一块翘起来的木板在摇摇欲坠,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突然投下来一片黑影,然后他就被人往后拉了两步。
“你在发什么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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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悉的声音,汪勤转过头看。
好嘛,是他那个便宜姐夫,赵凛生。
第2章
赵凛生没想到能这么快见到汪勤,他确实是想等过一段时间后再找汪勤谈谈的,毕竟这件事的确是他的失误。
但肯定不是现在。
所以刚刚看到汪勤的时候,他也打算装作没看到直接走的。
但汪勤不知道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从人家施工的地方横穿过去就算了,还在别人人工吊起来的木板底下发呆,一副不想活了的样子。
赵凛生把汪勤又拉着往旁边走了一些才放开他的胳膊,看了一眼他的高领毛衣又移开,声音依旧很冷静,“很危险,走路不看着点吗?”
虽然他是帮了自己,汪勤心里也没有什么感谢的意思,反倒是腹诽: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但汪勤好歹是个工作了四五年的成年人了,面上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我没看到。”
赵凛生看他脸色有些不对劲,问道:“你不舒服吗?”
“发了点低烧。”汪勤如实回答。
赵凛生不说话了,大概已经猜到了是因为自己。
两人不尴不尬地站了一会,赵凛生轻咳了一声,打破沉默问汪勤:“你来这有什么事吗?”
“雨柔画廊搬位置,我来帮她。”汪勤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不应该这么平静,毕竟昨晚两人才“大战”一场,但事实就是这么平静,还包含了一种诡异的尴尬。
赵凛生似乎这才看到他两手提着的东西,“我帮你拿?”说是这么说,但丝毫没有要帮他拿的意思。
汪勤也跟没了眼力见一样,直接说“好”,然后就眼巴巴地看着赵凛生。
赵凛生被他看得有点不自然,其实他昨天晚上并不是像汪勤想的那样,完全意识不清的,起码在上他之前,是认出了他是谁的。
见他迟迟不接,汪勤又叫了他一声,“哥?”
赵凛生感觉脑子里有根神经狠狠地跳了一下,停了三秒才把汪勤手上的东西接过来,然后问他,“画室位置在哪?”
汪勤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雨柔还没回我。”
赵凛生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地上,拿出手机给卓雨柔打了个电话。
汪勤隔了很远都听到了电话那头卓雨柔温柔轻快的声音,“姐夫?”
赵凛生看了汪勤一眼,“嗯”了一声,问她:“你新画廊在哪?我在这块,给你送点东西去。”
“真的吗?不用麻烦了姐夫。”卓雨柔声音从电话里泄露出来一些,跟汪勤平时听到的不太一样,“在靠湖这块,XX号,要不我去接你吧,你在入口那吗?”
“不用了,我过去就好。”
“那好。”
挂了电话,赵凛生把地上的东西提起来,问汪勤,“走?”
汪勤点点头。
路上两人一路无话,汪勤走得慢,赵凛生就照顾着他的速度。
快到的时候赵凛生才开口说话,“这几天我有别的事儿要处理,等我忙完我们聊聊?”
衣服穿厚了出了汗,这会晚风一吹,汪勤只觉得更不舒服了,反应了一会赵凛生的话,才作反应:“聊什么?”
“……”赵凛生默默地看了他一会,“你真是低烧吗?”看着像把脑子烧也坏了。
汪勤本来糊里糊涂的,听他说这话心里瞬间不舒服了,咬了咬牙,口无遮拦道:“我好多年都没生过病了,我都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