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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谨慎,每说一个字都会在她后颈上落下一个吻,轻轻柔柔仿佛羽毛划过。

“什、什么约定,我不记得了,你不要来找我了,我、我讨厌你。”温离深深吐出?一口气,嘤.咛声破碎在黑夜之中。

这?厮又咬她!

温离嗔道:“你属狗的是不是。”

容阙松开她耳垂软肉,压低了声音道:“学我说话?都学不明白?”

温离几乎要被他气晕过去,他的话?实在难以启齿,保不齐说出?来的下一刻,孟时清就会破门而入。

她不过是稍微改了其中意思,让话?不那么的狠厉罢了。

但她实在低估原主在孟时清心里的分量,此话?一出?说是刺激也不为过。

孟时清愣了一瞬,收回手道:“阿离,你在说什么?”

温离难耐的抬起?头,修长?的玉颈白皙无暇,上边遍布点点红梅,在昏黄的烛火摇曳中宛如绽放在枝头。

“放,放开我。”她像是溺水之人,分明是想要躲开,却又忍不住的靠近堪称为唯一的浮木。

容阙懒懒的掀起?眼,松开桎梏她的手,但却并未想要松开她,紧箍在腰间的手,加大了些力道,他亲吻在她半露圆滑的肩头,仿佛是料定了她没有反抗的力气。

温离也正如他所愿,虽说是解放开双手,但酸疼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气,想要反抗的动作也变成了欲迎还拒,格外的暧昧。

“唔——”她有气无力的推了推他的脑袋,面上潮.红正盛,杏眸如浸水玉珠,嗓娇哑的耐人寻味,“孟师兄,我还有事,你请回先,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嘶,明日再说。”

似乎是非常不满意她的话?,他亲吻的力道忽而加重了些许,深色的印记浮在肩头。

温离想要将滑落肩头的衣裳抽回去,但他故意堵着?,硬是让她好一通的努力白废。

“师妹。”孟时清听出?她语气中驱赶的意思,黯然神伤的垂下眼,“明日我便要下山了,或许没有机会能碰面。”

温离强咬着?下唇,这?才没让那过于羞耻的声音从喉间溢出?。

“那便往后再说,我今日很累,想要好好休息。”

孟时清自嘲的露出?了一抹苦笑?。

果不其然,那日夜里她的确是清醒的,她眼下定然认为他是有意要戕害她性命之人。

夜实在宁静,他的心跳声强烈的难以忽视。

是也,纸包不住火,注定是要被她发现的。

孟时清眼底划过暗色,宛若释然似的,温声道:“好,往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说。”

他分明是意有所指,但心麻意乱的温离并没有发现。

只敷衍似的回应:“嗯嗯。”

白色身影融入黑暗,逐渐被吞噬。

脚步声渐远,危机算是正式解除。

温离没了顾忌,说的声音也不再压低,推搡他的动作逐渐用力,怒道:“容阙,你再不松开我,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眼前是棕黄的门板,却恰好让她在看不见容阙的情况下出?声,自然多了几分底气。

容阙果真停下了动作,潋滟的薄唇上还有几道破皮的伤口,正在往外渗着?血珠,为他昳丽精致的脸上增添几分病气。

“你要追出去吗?”他缓缓勾唇,语气却冷的麻木,“他似乎没走?远。”

温离并未回答,而是说:“你非要我背对着你吗?”

容阙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说这?个,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手中力道愈发收紧:“不看我,不是挺好的?”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时是多么不敢让温离转过身,他害怕对上温离盛满恨意的杏眸,即使没有恨意,万分之一的厌恶也是他所不能承受。

容阙知道自己?病了,他过于执念的心思愈发不单纯。

“那行,从今往后,你都不要让我看到你。”温离试图扒开他的手,从纤长?的指节中根根掰落。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故作镇定之下是何等的慌乱。

脖间、唇上、耳后,都还停留着?散不开的热气,酥麻从小腿向上延伸,方才的悸动无力,几乎要将她溺死其中。

腰上一松,容阙收回了桎梏着?她的手。

温离揉着?有些发疼的腰,转过身去,唇上的疼痛依旧,她好不容易才凝神看他。

他不复清风朗月、不染纤尘之像,胸前衣襟凌乱敞开,眉间还凝着?不曾散去的欲气,眼中深意浓浓,双颊含春,如饮醉酒酿平添痴意。

他迅速扣住她的手腕,二?话?不说便抬起?她的手朝着?自己?的脸上狠狠扇去。

动作之果决,完全出?乎温离预料。

瞬间红起?一片。

温离怔松看着?那伤红,清晰可见的掌印浮现在上,她被他握在手心的手指蜷缩了下,失声道:“你疯了?”

他定定盯着?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你讨厌我了吗?”

温离有些气恼,分明是他二?话?不说的把?她按在门上,怎么反倒像她才是按他的人?

“你如若生气,便打吧。”他缓缓出?声。

温离看着?他泛红的脸,就算是再有气也发泄不出?来,半晌只道:“自己?对着?镜子上药去。”

生气吗?

毋庸置疑是有的。

但温离却觉得,她生的是容阙恼她故意想要惊扰孟时清的气,与其说是气,或许更可以说是羞赧。

所以她其实不反感?他。

容阙也明白了这?一点,积压在眼底的不悦,顷刻间散开,宛若拨云见日明,掩住想要更多的欲望,诱哄的语气丝丝透着?委屈:“我......自己?做不到。”

温离险些气笑?了,她上下打量他,“你刚才怎么不说自己?做不到?”

“孟时清他居心不良。”好半晌,他才说道。

温离凝眉:“那你就善了?”

容阙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只得干瞪着?眼望着?她。

似乎是料定温离会因?为他的神色而软下,几乎变本?加厉的压低语气,“我错了。”

温离:......

无力不是说说的,她也很难对容阙真的说出?难听的话?。

若是放在之前还好,可自从知道他是玉简中的简灵乃同一人起?,她待他便逐渐有了其他看法。

但不代表温离就可纵容他方才那种行为。

万一孟时清真硬闯进来,看见那一幕,先不说温离的羞耻心,就算来人不是孟时清,也会非常难堪。

“你上不上药,时候不早了,不上药你便快些回破云峰去吧。”

此言一出?,容阙肉眼可见的震惊。

他下唇轻颤,试图想再用装可怜博取温离的同情,轻声道:“阿离......”

“我不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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