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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是小说男主,你就?非得和他作对,硬生生把她逼成反派吗!
她怒目圆瞪,斥道:“你最好赶紧给我解药,否则我立刻告诉我师父!”
容阙微微颔首:“嗯,去吧。”
温离不疑有他,捡起落在地上的簪子扭头就?走。
不过这一次容阙没有再阻拦她。
试探温离过后,容阙便?更加肯定她不是温离,即便?是失忆,一个?人的性格也不会?变化的那么大。可她分明仍有内力修为?,这又是怎么做到的?
若是她当?真没有记得那夜看到了什么,或她看清了黑袍人是谁。
留着不杀,倒也是一个?机会?。
他掐起净身诀,将手上与剑上的血渍洗净。青衣随风飞舞,竹叶纷纷下坠,落在他的肩头、脚旁,显得他在偌大的竹林之中格外萧瑟。
*
“师妹,擦擦眼泪。”司羽拿出方帕子递给她。
温离绘声绘色的将容阙对她做的事儿描述给她,但藏有私心的没有将孟时?清的事情?说出来。
再听到她第十遍说起自己被容阙下药时?,司羽可算替把完脉。她将所有药匣子放回柜子里?,垂眸瞥见温离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发笑:“容师兄当?真同你说下了药,要取你性命?”
温离苦着小脸:“他塞了颗药丸到我嘴里?,苦的要命,定是最毒的药,师姐你可一定要救救我。”
司羽噙着笑,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擦擦吧,爱哭鬼。容师弟喂你的是人参丸,补气血的。”
温离眼角还挂着豆大的泪珠子:“真的吗?”
司羽嗔道:“你不信他,还不信我吗?没事,我仔细看了看,你脉象正常,没有中毒的迹象,我想容师弟是逗你玩儿的。”
“又被他骗了!”温离对着空气打了几?拳,莹白的小脸气鼓鼓的,好似生气的河豚。
司羽道:“擦擦脸先。”
温离后知后觉的想要拿起帕子,却?又犹豫的望着司羽,“师姐你的帕子这么干净,我不好意?思用。”
司羽什么也没说,转而拿了铜镜放在她脸前。
铜镜之中的人,衣襟凌乱,发钗朱瑶东倒西歪,杏眼虽波光潋滟却?依旧可见红肿,泪痕干涸后的印记十分明显,错落交杂,虽恍若雨后春笋娇弱,却?难掩狼藉之态。
温离面露尴尬,难怪这一路上回来总有弟子用异样的眼神盯着她看,救她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从哪儿逃难回来的。
“师姐,你也不提醒我一下。”她嗫嚅道,拿起帕子仔细的擦着脸。
司羽失笑:“你一来便?抱着我说你被下了毒药,命不久矣,我本还瞧着你面色红润不像是被下药的模样,可我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你便?哭个?不停,我只好先替你把脉,这身外之事,哪儿还有心情?关?注?”
“没关?系,人生没有太多的观众。”
司羽细心的替她打了盆水,忽然想到什么,便?问:“师妹可吃了安魂草?”
温离摇摇头,声音闷闷的:“没吃,上一趟去拿草恰好碰上了石牢里?的犯人逃出来,我就?被拉到幻境里?去了,药也没拿到。”
司羽秀眉蹙起:“可我听浮玉师姐的话是玄云长老已经将药备好,要你过去取罢了,难道这些时?日过去,长老还是未将药材给你送来吗?”
温离摇头:“没有。”
“真是奇怪。孟师兄先前还交代过我,让我等你将安魂草取来研磨成粉入药。不若明日我替你去问问长老吧。”司羽面露疑色,担忧的看着她:“这几?日见你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当?是服用安魂草的最佳时?候。”
她口中的情?绪稳定,是指温离没有逮着个?人便?说自己不是温离这事儿。
温离深吸一气,缓缓出声:“因为?心寒。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每一次......”
“好了,好好养着身子,不要病倒在外边,让巡山弟子发现给你抬回来便?是。”司羽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瞧着时?间这孟师兄怎么还没回来,眼看便?要到新?弟子考核时?候了,若是再不来,到时?候该要换一位师兄师姐了。”
温离面上不显,心里?头却?直点?头,祈祷这孟时?清千万不要来,否则她考核时?还得求着他。
“不过师妹,你这两日学的怎么样了?”司羽问。
“学了些皮毛,主要还是浮玉师姐教的好。”
温离轻声道,“司羽师姐,我记得每年长老都会?划出一段时?间,弟子要下山历练,回来后参加宗门大会?,不知今年是什么时?候呀?”
司羽想了想,好半会?才回:“一般都是入秋再去,今年要等到中秋之后。不过有孟师兄在,即使我们都不参加宗门大会?,他一人也可以?让其他宗门各派的弟子无法招架。”
温离若有所思的点?头:“那也快到了。”
司羽道:“前些年都是大师兄、大师姐还有浮玉、祝余还有我,我们五人,今年不知道长老会?怎样安排。”
主角团五人正所谓除魔卫道,才是小传里?主要的写的东西。而于宗门大会?,自然是孟时?清所领衔的主角团获胜为?先。
书中虽对温离的描写只存在于孟时?清的回忆之中,且对玄天宗灭门一事描述不多,但在宗门大会?上,孟时?清不知何时?察觉到宗门大会?上有魔族潜入,他在调查魔族之时?无意?发现与玄天宗灭门一事牵扯颇多,继而才对此事有了进一步推测,可就?当?孟时?清即将揭晓真相之时?,玄云长老突然仙逝敲断了他们调查的速度。
灭门真相到底如何,不止关?系着文章进度,更是对她生命安危极为?重要,灭门之人是否与杀她之人为?同一个?,又是否是后山出现的那人。
温离可不想一辈子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起码死也要死个?明白。
*
褪下被容阙弄脏的衣裳,温离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衣裳上边的血渍,脑海不断浮现今日容阙所说的话。
难不成这衣裳上当?真是孟时?清的血?
可她方才明明看过,孟时?清屋子门窗紧闭,显然还是没有回来的模样,既然如此那他又怎么伤的他?
书里?边写到,这修仙界可以?伤的到孟时?清的人少之甚少,更何况是个?出场不多的弟子。
同样是个?路人甲,凭啥他就?能和男主大打出手不相上下,而她是孟时?清抖看一眼睛,心里?边直打鼓。
好歹她还是白月光啊!
古语有言:死了的白月光才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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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杀伤力太弱了。
“唉!”温离长叹一气,将手中的衣裳放回木桶里?。
手心的印记变得灼热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