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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讥讽的一笑。

把江含音彻底架在他义妹的身份上,不就是想堵他以后的谋划。

丁三郎还没死心,还想当拦路虎。

可这样的心思,实在幼嫩得不能得一句夸奖。

又过了半天,坊间关于江含音和侯府的那部分又增了一笔,隐晦地指出说江家原本是和宋家该成为亲家,是江小娘子不愿意高攀侯府,侯府长辈没有办法之下才把人当嫡亲的小姐收养在身边。

吴氏虽然足不出户,但外头的风言风语,只要事关侯府的,她都清楚。

冷不丁听到这些传言,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同时有着其他担忧,在儿子下差回府后把人喊到跟前。

“怎么外头传得沸沸扬扬,说起你和音娘的婚约,是江家人又作妖?这叫你喜欢的小娘子知道,不得生误会?还是谁知道你要娶亲,故意搞的破坏,再有,江娘子当初救了你父亲会不会叫人发现。”

侯府先前说江家于宋家有恩,是编的一段老侯爷还在世时的故事,为此就是保护江家人。毕竟老侯爷的死十分蹊跷,后面推手迟迟未能找到,谁也不敢冒风险。

宋铭越听着母亲一连三问,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您别担心,我心仪的小娘子识大体,而且坏的是我的名声,她只会替儿子骂那些乱传的人。也没有人敢给儿子捣乱,至于当年的事……儿子已经查到一些眉目,江家也不会再被牵连,您尽可以放心。”

幼子做事向来稳妥,吴氏听完后松了一口气,随后便想追问丈夫的事究竟有什么进展。

自从在薛娘子那里牵出陈年旧案,再有汪灿的种种,宋铭越便确定了父亲的遭遇皇帝脱不了关系。

可这些话不能够跟母亲说,不然会叫长辈多添忧虑,思虑重了,对身体不好。他如今惟愿家人和江含音健康平安,至于这个仇怎么报,他已经有了谋划。

于是在母亲问起进展的时候,他依旧从容笑道:“和内阁有些关系。如今儿子把司礼监也压在脚下,更不怕内阁那些老家伙,慢慢的查,总能揪出人来,以祭父亲在天之灵。”

吴氏抹着眼泪点头:“我去给你父亲说说。”急急忙忙便去了祠堂。

宋铭越从母亲院子出来,走过小道往自己住处去的半路,就见到了与林沐晚手挽手走来的江含音。

林沐晚这些天在府里呆得无聊,下午跑到绣坊找小姑娘,两人便一块回来,不想就有那么巧的事,迎面碰上江含音最不想见到的人。

江含音顿时就红了脸,低头掩饰自己的不尴尬。

宋铭越停在离两人的三步之外,眸光温柔扫过小姑娘,如常和林沐晚打招呼。

两人之间,一个故意躲着,一个呢明明见到人心里高兴,却诡异的没向以前那样猴急猴急就喊音娘。两人不寻常的举动叫林沐晚眯起了眼,明白两人有情况!

至于是什么样的状况,她一时也猜不透,但从宋铭越唇角那抹藏不住的得意中可以得知,起码是有进展了。

林沐晚一挑眉,假惺惺朝着宋铭越笑:“二表哥这是从舅母那边来?”

宋铭越颔首,她又道:“我们这要往外祖母那去,听说今儿下午又有好几个平时不怎么走动的人家送来帖子,点名邀请外祖母和音娘去赴宴呢。”

宋铭越:……

作者有话说:

宋铭越:听我说谢谢你,因为你,添堵了四季。

江含音:有点点可怜……

————

第94章

人有时候确实不能过于得意。

刚赶走一个烂桃花,又不知要开多少朵,宋铭越还算不错的心情咚一声就坠到湖底似的。

他目光不由自主看向江含音。

小姑娘正垂着头,红润的唇微微抿着,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她似乎有所察觉,也缓缓抬眸,盈盈眸光荡了过来。

彼此目光在无声中交汇,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慌乱,而她看见的是他眼里的无奈和委屈。

江含音立马就把视线撇了回来,在他无声的控诉中心里想的是:人又不是她找来的,看她也没用呀,下刻却又没能忍住莫名地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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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角往上翘了翘,下刻发现自己泄露了情绪,连忙又把红唇抿得笔直,装作没事的人一样去扯林沐晚袖子:“晚姐姐,再晚都该摆饭了,长辈以为我们就是为了蹭饭去的呢。”

两人的眉眼官司打得火热,林沐晚在边上看得一清二楚,暗暗咂舌后亦装作不知情,挽着小姑娘的手仰着下巴直接越过某个可怜来的家伙,扬长而去。

宋铭越在两人走出许远后回身,却不曾想又和悄悄回头张望的江含音对上了视线。

佳人身处霞光之下,杏眸清澈似含秋水,那不经意地一回眸,像是破开了昏昏迷离的晚色,直击他心脏。

宋铭越负在身后的手指轻轻捻了捻,那之间有一抹无法压制下去的冲动,让他在昏昏的晚霞中也做出了昏昏的决定。

三人两前一后来到了太夫人的长圆居,太夫人刚叫人加了碗筷,见到孙儿惊叹如此巧,再笑呵呵叫人去取了一双碗筷来。

江含音见到他居然就那么跟上来,别说是耳根了,连藏在领口下的脖子都红透了,同时还一阵紧张,怕被太夫人发现宋铭越的心思,夹菜都没能夹稳。

“四妹妹今日可是绣了很久。”宋铭越见状自然地为她夹了刚才掉落在桌上的那一碟子虾仁,轻轻放在小娘子的碗中,唇边啜着再无害不过的温柔笑容。

江含音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咚剧烈跳动了好几下,很快就稳住神思,回他一个得体地微笑:“可能是,谢谢义兄。”

太夫人一听便是心疼:“你不是收了学徒?何必总是给自己那么累的活儿?再说了,慢工出细活,你慢些赶那些夫人的绣活,她们也不会有二话。现在谁不知道,一副好的绣品,能值千金,我们音娘上一幅绣品便是千两呢!”

江含音被夸得不好意思,忙摆手说没有的事:“听说那都是用来图利润做买卖的,就跟那些收藏学子们入仕前字画的人一样,堵一个他们平步青云,笔墨也能高涨,博个运气罢了。指不定啊,那人这会正后悔自己的钱打水漂了,我这不是没想着进宫当女官,而是自己开了绣坊。”

“你总爱贬低自个。”太夫人笑道,“不过这赌博心里不好,若家里出了这种纨绔子弟般的子孙,我老婆子第一个打折他的腿!投机取巧,不务正业!”

林沐晚差点笑出声,宋铭越默默夹菜吃饭,在心里为自己辩驳了一句:他这是在追求人家小娘子,不算是不务正业。

江含音觉得就是这个理,点点头附和道:“确实,这事风险也大,他肯定不是只买一样,长年累月下去一不小心就得亏个血本无归。天下哪个姑娘家能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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