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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安顿好,第二日才出现在落脚的宅子,拱着手虚伪笑着说布政司近来忙碌,若要查账一应事宜已经安排好专门的官员对接。

对方用虚情假意来掩饰傲慢,宋铭越并不戳破,反倒笑吟吟地把人送出门,还嘱咐知府的轿夫要小心脚下走慢一些。

五皇子在边上偷偷窥了他一眼,从他的笑容中领悟到深意,没过多久整个州府就都多了一样谈资。

知府的轿子走到半路就被发疯的马连带着车厢直接压倒,知府因此昏迷。

这个时候五皇子正和宋铭越一桌吃午饭,闻言又去打量他的神色,只见他慢条斯理一口接一口吃饭,好像知府这事就只是个意外。

然而,这怎么可能是意外。

为了赶路,五皇子这一路清楚宋铭越是如何雷厉风行,谈笑间管你几品官员,朝廷里有多大的靠山,说抓就抓,还有不服从的直接被他剑刺个对穿,收罗证据后抛尸荒野。

如此张扬的一路过来,他就不信这边驻守的官员没有听到风声。 网?阯?F?a?B?u?页?ì????u?????n??????2???????????

或许他们就是在激怒宋铭越,然后好拿捏他们?

“五殿下有何指教?”宋铭越忽然抬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五皇子冷不丁被吓一跳,尴尬地放下筷子,沉默片刻后道:“指挥使准备如何应对?”

话没有挑明,但也算是直白了。

宋铭越笑了一下,凤眸微微弯着,凝视着面前的少年道:“中秋快到了,殿下也希望早日回京,如此还能和皇后娘娘团圆。”

五皇子愣了愣,点点头:“若能在那之前回京,自然是最好的。”

可这跟他的问题有什么关联?

“那就劳烦五殿下辛苦一些。”宋铭越又是笑笑。

五皇子越发不解他的意思,只是心里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

到了晚上,锦麟卫歇脚的宅子忽然火光冲天,五皇子抱着被火舌撩起一片水泡的胳膊,被烟熏得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在心里歇斯底里地怒吼。

——他和宋铭越势不两立!

这要不是他警醒,就会葬身火海了!!

这叫哪门子辛苦,直接是要他命吧!

而在此时,宋铭越对赶来救火的城防军亮出了身份令牌:“有人意图谋害当朝五皇子,尔等从今刻起,由锦麟卫统管,把州城舆图拿来,封锁整个州府!”

前来的一众士兵和千户长都傻了眼。

这一夜整个应天府的官员难以入眠,

“什么指挥使,又哪里来的五皇子!”应天府巡罗唯抚对于此事更为敏感,一句话语调前后转了三个弯,一声比一声急促刺耳。

来禀报的人眼中还有着未消散的彷徨,掖着手紧张地说:“城防军已经被锦麟卫指挥使宋铭越调用,此人肯定不能是假,确实有个和五殿下年纪差不多的少年受了伤,我们的人探得的时候他已经因为呛烟过多昏迷,城里最好的郎中都被请过去了!”

“不是普通巡查吗,怎么就来了个指挥使和皇子殿下!”罗唯已经预感到此暗访是祸不是福,立马站起来道,“派人去给兵部尚书传信,应天府的兵不可能由他锦麟卫说调动就调动!”

先前承恩伯府出事,他们还抱着侥幸心理,毕竟承恩伯再供认也没有实证,山高皇帝远,锦麟卫他们已经打点过几波,并不怕因为漕运事受盘查。可谁也没能猜想到,宋铭越说来就来!

一路上还来得悄无声息!

可见他们消息滞后得很厉害,而且还被锦麟卫特意掩盖。

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区区一个锦麟卫指挥使!阎罗王登上了这片土地,也得受制于他们!

大概算清楚锦麟卫随行的人手,罗唯当即要和兵部尚书汇合商议对策,可他到地方的时候,忽然一群锦麟卫从屋顶翻了下来,将他团团围住。

他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兵部的人居然无声无息先被锦麟卫控制了。

想法还没下,就听到领头的锦麟卫道:“南直隶兵部尚书枉顾皇恩,与你合谋谋逆,刺杀圣上钦派的指挥使与五皇子,事情败露已经伏诛!如今抓捕你归案!”

见面罪名就直接扣了下来,罗唯冷着脸,丝毫不畏惧高喊:“你们有何证据?!”

“——你有何证据!一句是我刺杀,便是我做的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宋指挥使,你给我罗织罪名,可过不去百官悠悠之口!”

另外一边,兵部尚书亦振振有词。

宋铭越只是微微一笑,揭开腰间长剑,在兵部尚书脸色急变中,干净利落直接倒刺在自己肩上。

剑伤之深,让人骇然,鲜血霎时染红了他的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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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不改色抬手在桌案上一扫,茶杯跌落,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守在门口的锦麟卫蜂拥而入,见此情况直接亮刀相向,架在兵部尚书脖子上。

根本不用什么阴谋诡计,就能直接坐实谋逆之罪。

宋铭越先前本就收集了许多证据,就是为了堵住百官的悠悠之口,才亲自来南方一趟。

来这儿,是快刀斩乱麻,所以根本无需多废话,把罪名坐实再一番抄家查处,什么罪证翻不出来?!

更何况,还有一个五皇子当证人,他根本不怕皇帝不相信,而落口舌。

兵部尚书被押走的时候,宋铭越就那么穿着血淋淋的衣裳调兵遣将,将整个应天府重要布防位置都换成了自己的人,然后把令牌直接丢到刚醒来的五皇子怀里。

“殿下想要洗清自己的罪名,现在是时候了。我已经给殿下铺好了路,余下的事情就由殿下自己安排。”

他把东西一扔就要走,五皇子忙喊停他,哑着嗓子问:“指挥使这是要忙什么去?”

宋铭越没有回答,转身大步离开,让人用金枪药堵住血后,下令今夜必须把所有罪证翻出来。

次日,他没有知会五皇子,直接带着证据和压着皇帝想要的人先行回京。

五皇子得知他居然走了,瞪大眼不敢置信。

——宋铭越这是把他当苦工,给他擦屁股!!

什么洗清罪名,那都是哄他玩儿的!

只要那几人的谋逆罪名成立,随意加一样冒充皇子运送贩卖细盐就能把他摘出来了!

所以哪里还需要他动手!

他又上了宋铭越的当,被丢下一个人管理偌大的南直隶,直至他父皇重新派人来接任!

五皇子气得差点把令牌都摔了。

就在宋铭越无声无息回程间,江含音一并受杜夫人邀请,到杜家做客。

说来也巧,丁家夫人这日来探望杜夫人,两人是手帕交,江含音一行进府的时候,丁夫人正好离去,丁三郎也跟随在她身边。

丁夫人一见江含音,双眼就发亮,拉着小姑娘的手关切说着家常,时不时还朝不懂事的儿子投去眼神,让儿子也来打声招呼。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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