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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紧张。得封星河相助,又顺利离开并没有暴露身份,心情莫名不错!

她洗漱更衣后坐在妆台前,眼眸一转,拿起荷包把塞进去的银票都翻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看在钱的份上,她心情才不错。

于是,孔妈妈和素云就看见她开始点票子,嘴里还念念有词地数着数。

银票都是百两一张,她从一数到十,然后再倒过来从十数到一,两人在边上看得好笑。

正是这时,她忽然叫了一声,冷不丁地把两人吓一大跳,纷纷问姑娘怎么了。

江含音拿着银票说:“是十张!十张!一千两!”

两人以为她是太高兴了,松一口气,笑道:“对啊,姑娘数了四遍,都是十张,一千两!”

下刻却见她连连摇头:“不对!应该是九百两才对!霓裳楼要收一百两的!”

听她这样说,两人才反应过来,面面相觑。

片刻后,孔妈妈才和愁眉苦脸的小姑娘说道:“或许是他们弄错了。”

“不是弄错了,是故意让利给我,好叫我欠他们一个情。下回我若想要做和绣花相关的事,都得先想着他们霓裳楼。”江含音苦恼地抿抿唇,“都怪那个什么二公子,若不是她,我不至于拿着银票就要走!”

“那要怎么办?”素云问。

江含音把其中一百两拿出来:“找人送回去!只说无功不受禄,谢谢二东家的好意。”

送回去,对方可能会觉得她假清高不知好歹,或许会得罪他们,但总比往后都受掣肘的好。

孔妈妈为此专门去找管事商议,叫个靠谱又面生的人把一百两银票送回去。

安神汤也是在这会儿送到了韶景轩,江含音还没来得急喝,宋铭越紧跟其后便到了。

他换了身月牙白长衫,站在庭院中长身玉立,连眉眼都因为那抹温柔的颜色而显出几分绵绵柔情来。

江含音猜想是封星河惊动了他,没做多想,还是把他迎到明间,准备他问什么答什么。

哪知他开口第一句是:“四妹妹桌上那是什么?”

江含音从他眸光落点看到安神汤,她笑笑,回道:“是安神汤。在外头遇到了些许不好的事,这不就惊动您了,想来也惊动了长辈,是哪位长辈特意让厨房送来的。回头我再去给两位长辈问安回禀,也好让她们放心。”

宋铭越:……

作者有话说:

宋铭越:是我!不是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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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自己准备的安神汤被她误认为是长辈送来的,宋铭越想要认下,又觉得说出来吓着她,最终只能闭嘴独自承受着这份郁闷。

好在他来之前已经寻好其他借口,总该让她知道自己有意待她好。

于是,他假意端茶抿上一口,随后装作不经意地道:“差些忘了,昨日我去见过薛娘子,她请求我给你带话,说对不住你。”

江含音正想着要怎么和他继续相处才不尴尬,他倒是递上话题,让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可以感到抱歉,但她差点陷我于不义,连累侯府,我也有不原谅她的理由。”她说着,指尖在裙面的上绣花抠了抠,“您才是有决定怎么处置的人,事关侯府,更不是我这个外人能够多嘴的。”

她把自己的定位落在外人上,可以说清醒又无情,叫宋铭越越发无奈,只能再换个话题。

“罗二的事你不用担心,错不在你,往后你出府,我会吩咐管事给你安排好护卫,避免再遇到不长眼的浪荡子。”

江含音却连摇摇头和摆手:“不敢劳烦义兄再替我张罗,给府里添麻烦。往后我若不用外出就能办的事,会尽量派管事先前安排的张大哥去,管事说张大哥虽然是家生子,却一直在府外奔走,基本没露过身份。他办事亦妥当,我是十分的安心,再有一定要出府的事,我定然会多注意,不摘帷帽。您也知道,我在外仍是自称江家人,实在是怕被知道我借住在侯府,再引来像薛娘子一流的人。”

说来说去,总之是尽量要和侯府撇开干系,或者说……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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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铭越这两回出击都可谓是铩羽而归,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抬眸,定定的看着她,薄唇微微抿直,对她有满肚子的话要说,偏偏无从开口。

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把这个面对自己如履薄冰的小姑娘吓坏,一脚踩空,从而在他跟前彻底消失。

江含音呢,正觉得自己说得不错,就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一抬头,从他闪动着幽光的凤眸内看到……委屈,冷不丁让她心脏都抖了几抖。

她忙低下头,思索着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宋铭越一个大男人,自己哪里有让他委屈的能耐,于是又鼓起勇气再看他。这一眼,发现宋铭越仍旧是那个内敛平和的模样,与自己对视的凤眸清亮,哪里有她刚才看的情绪。

……她真是魔怔了。

面对他的紧张,让她都产生了幻觉!

发现自己情绪外漏太过明显的宋铭越很快就恢复自持,在她三番两次拒绝自己的援手后,他知道不能再强求。

她有自己的所追求的天地,他即便对她动心了,亦不能够强行把她拖进自己的世界。

一只想追求天空的小鸟,本就不该被紧闭在牢笼里。

他暗暗吐出一口浊气,自我排解心中的郁闷,笑道:“听说四妹妹的绣品得了高价,恭喜四妹妹了。”

虽然不强求,但他总能探听探听自己做的事,得不得她的心。

江含音没想到这事还传到他耳中,腼腆的笑笑,实在是这笔重金来得不怎么名正言顺,遂道:“其实这事怎么说呢,您就当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其实我那绣品有瑕疵,根本不值那个数,是受之有愧。”

宋铭越:……

所以他是那只死耗子?

正当他不知该怎么接的时候,她又道:“想来对方家里富贵,竞价的时候可能为了争口气,所以败了一千两买绣品。不管是什么,都是我占了大便宜。”

宋铭越:……

他不但是只死耗子,还是个败家子。

虽然是她自谦的话,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挨骂了。

好不容易排解出去的大半郁气,随着他深呼吸又全堵回了胸腔。

“我非常感谢他。”江含音在沉默片刻后,忽然抬头,眼波流转间有这深深的一抹欢喜,“如若没有他的慷慨,我可能还会有更多的忧虑,可能会让我踌躇不敢往前。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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