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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细斜的雨丝便落了下来。

知知最喜欢下雨了,本来觉得无所谓的知知,看到滴下来的雨,眼睛里都是羡慕的神色。

梵梵已经吃完了,郑好好给他擦了擦嘴,让燕子抱着到廊下去了。

燕子抱着梵梵在廊下抓雨丝玩,知知一边咬着勺子一边眼馋。

看向娘亲眼神中是可怜兮兮的求助,郑好好看了摇了摇头,坚定的说:“不行,必须吃完才能出去玩。”

知知撇嘴,小脚脚下来椅子,跑到娘亲面前,“娘亲你低下头,知知有话跟你说。”

郑好好低下来,知知踮起脚尖亲亲她的脸颊,小声地奶声奶气的说:“娘亲求求你了,知知也想出去玩——”

看着面前目光满是可怜兮兮的崽崽,郑好好心里软了软,但还是摇了摇头,说:“你还记得娘亲教你的那首和粮食有关的古诗怎么背的吗?”

知知想了想,“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知知看到娘亲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眼睛里带着求助的意味问自己:“那这首诗的意思知知可以跟娘亲解释一下吗,娘亲有些忘了。”

知知眨巴着眼睛,娘亲又在哄自己,但他抿着嘴,还是认真的给娘亲解释了:“是农民伯伯为了种菜种粮食劳作辛苦的意思。”

“那知知如果不好好吃完这些菜,那不就是让农民伯伯白白辛苦了吗?”

知知沉默,低着头抠着手手。

郑好好等了一下,又说:“知知觉得浪费是对的吗?”

“不对的……”知知的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一样,脸蛋低的更狠了。

郑好好还想说什么,但那边知知已经重新抬起头来,端起了盛了青菜的小碗,开始认真吃起来。 网?阯?f?a?B?u?Y?e???f?u???ě?n????????????????????

一丝不苟的认真吃完,哪怕真的特别不爱吃。

吃完之后,知知的眼眸又重新亮堂起来,举着空了的小碗给郑好好看,“娘亲,知知吃完啦!”

郑好好揉乱了他柔软的发丝,在他脑门上留下大大的一个亲亲,“知知真乖!去玩吧,但是不要到雨里去哦,会弄湿衣服,知知也会得风寒不舒服的。”

知知像一只雀跃的在起跑线等待出发口哨的小兔子一样,娘亲一发话,立刻冲了出去。

“恩!知知听娘亲的话!”这声音渐行渐远的从外面传来过来。

郑好好宠溺的笑了,收拾好了两个小家伙这才开始吃饭。

郑好好一手端着米饭,一手迅速的夹着菜,欢快的吃了起来。

刚刚给两个崽崽喂饭的时候,她就让花衣和燕子分了菜先吃了,燕子和花衣几乎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在她这里没有那些规矩,谁先吃都是一样的。

夹起一块土豆块放在米饭上,白白胖胖的饭粒之上是被色泽红艳的辣油充分包裹的土豆块,其上点缀着白芝麻,连带着下面香甜弹牙的米饭一大口扒进嘴里,尽是被碳水充斥的满足感。

土豆炸的外酥里嫩,外皮被红油包裹着有种韧性的干香,咬到里面,则是极致的软糯,极鲜极辣混合着米饭的香气,在舌尖交织起一谱优美的乐章。

这一顿郑好好吃的极其满足,额头上还冒起了细密的汗,一大盆的麻辣香锅被三人吃的倒是一点都没剩下。

第9章 时入初秋,天气渐凉,郑好好贪凉,晚上的时候在廊下乘凉。……

时入初秋,天气渐凉,郑好好贪凉,晚上的时候在廊下乘凉。

一阵阵的夜风里,不小心睡了过去,花衣过来叫她时候已经迟了,第二日一早起来的时候,就感冒了。

怕给两小只过了病气,万一把感冒传给他们兄弟两个了,那可不是一般的遭罪。

哪怕是在现代的时候,小孩子感冒都很遭罪了,更不要说是在古代。

是以郑好好自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没让两小只近自己的身,躺在软榻上养病看话本。

知知正在东厢房里画着画,眼睛时不时的朝躺在床上的梵梵身上看。

花衣坐在床上守着两个孩子。

看到知知认真的样子,好奇的朝他看去,想看看他在画什么。

知知一脸认真的画着,嘴里念叨着:“这里是最后一笔……”

“花姨!我画完啦!”知知拿着画跑到花衣面前给她看。

花衣就看到一副歪歪扭扭的笔迹,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样子,倒好像是个圆圈下面长了两条腿?

看出花衣的疑惑,不等花衣问,知知便主动解释起来:“这里圆圆的是梵梵的脑袋。”

他指着占地面积最大的一处,花衣被他的回答惊到了,她想到了是圆,但没想到这么大的圆竟然能是梵梵的头。

花衣转过来看了看梵梵的头,再看看知知的画:“……”

不能说一模一样吧,可以说是毫无关系了。论谁来看,这歪歪扭扭连一条线都组不成的一个大圈,都不能说这是梵梵的脑袋。

虽说梵梵的脑袋是有那么一点大,但也没有那么离谱。

花衣的世界,是还没有接触到夸张绘画手法的世界(狗头)。

花衣再次指着圆圈下方的一道长长的歪直线:“那这是什么?”

知知看了看梵梵,捂着嘴笑了一会儿,才俯在花衣耳边小声的说:“是梵梵的口水啦。”

花衣扭头看,那边梵梵看到屋里两个人都在看自己,立刻咧开小嘴开心的笑着,扑腾着小身子。

然后一道口水就顺着咧开着弧度流了出来。

很丝滑。

俨然对于两人为什么看着自己的情况丝毫不知情。

花衣点了点头,“知知画的很好。”画的没毛病,甚至还很严谨。

“不过,一团黑色的又是什么?”花衣手指尖落在纸上的两坨黑乎乎的墨迹上。

其实,她心里似乎隐约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她总觉得,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毕竟哪里会在画眼睛的时候,涂成一大坨黑色呢。

知知顺着花衣的手指看过去,小手掌拍了拍自己的小脑瓜,作恍然大悟一样的表情:“喔!这是眼睛——”

“梵梵的眼睛是两团黑色吗?”

“这是熊猫先生的眼睛,知知希望弟弟以后也能像熊猫先生一样,做个正人君子~”

花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其实也不知道她家大郎君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依稀记得好像是夫人给他画过类似的小动物,他就记住了。

小郎君坐在地上,又在认真的画着什么,花衣静静的看着。

太阳光线透过东边的窗子洒落进来,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发光,像是陶瓷娃娃一样精致好看,头发像是猫儿一样软软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金黄色。

画着画着,知知看着纸上的小动物,陷入了深思。

他明明画的是小狗,怎么觉得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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