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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梦到他,还在梦里和他亲了嘴。所以醒来后,我逆反心理上来,把这一切都怪罪在喻泠身上,和他吵了一架后、出国留学去了。我忏悔,当年都是我的过错,我不该迁怒他,平白和他生了这么多年的嫌隙。”

如果他能早点认清自己的内心,他们应该会是最甜蜜的初恋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闹得难看,男团解散。要不是这次参加荒岛求生,他肯定会和喻泠错过的。

席烬说完,身边紧跟出好几声的“你是畜.生吗?”

喻泠被绑在船上,本来还挺害怕的。

现在还没有起风,可任谁一低头看见晃荡的海水,都会吓晕吧。

更别提喻泠这种纸老虎,永远都是脾气大、胆子小。

可他听着从耳机里传来那群人的忏悔,越听越脸红,听到席烬说多年前的春.梦对象是自己时,更是气得在船上摇晃着骂人:“你有病吧啊!谁要和你早恋,神经病!”

可惜距离太远,喻泠骂了一阵,只有耳机另一端的狐面男听见了。

“够了!”青年的声音越发冷沉,“我不想再听见你们单方面对喻泠的意.淫。最后一次提醒,十年前,C市。

他一字一顿:“你们还记得自己犯过的罪孽吗。”

十年前?

除了席烬他们,喻泠也努力在记忆里搜刮起来。

十年前……C市。

有发生过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吗?

看他们一脸的茫然,青年眼底掠过一丝怨恨:“十年前,C市,5月21日,晴转多云,可天气无常,从午后一点起,连着下了一下午的雨。”

“那天……还出了一起车祸。你们还记得吗。”

青年一字一句叫出他们三的名字:“季一昂,席烬,喻、泠……”

喻泠被叫得后背发颤,猛地抖了一下。

他想起来了。

十年前确实有那么一天,席烬的父母开车,带着他和席烬出去玩。

结果半路遇到了一起车祸,出事的是一对带儿子出来玩的父母,还有一个富家小少爷。

刚好席烬父母和小少爷的父母是熟识,当时见他磕了头,二话不说就改道,要送他去医院。

喻泠和席烬的游玩行程便暂且搁置。

说起来……那个磕到头的家伙,是谁来着?

喻泠努力回想,发现记忆中的面孔有些模糊。就算还记得住,过去十年,喻泠应该也分不清对方是谁。

倒是席烬,反应迅速:“你……你是那对父母的孩子?”

“真难为席少,终于记起来了?”青年冷笑了几声,“当年的过错方明明不是我父母,受伤最严重的也是我父母,可肇事者却逃之夭夭。”

他握着拳,指尖嵌入掌心,一滴滴血掉落在地上,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不可能!”席烬反驳道,“这事我虽然细节记不清了,但我爸妈临走前,绝对打电话派人来接了。”

当年出事地有些偏僻,过往车辆并不多。

车上能载的人是有限的,一个是熟人的儿子,一个是陌生人。

人心都是偏的,席烬的父母自然选择了前者。

“是,你们是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地打了个电话,可直到天快黑了,才有人过来。”

“怎么会……”席烬模糊记得,事发应该是在临近中午,那地方就算再怎么偏,一小时车程肯定能赶到了。

“你撒谎。我想起来了,我爸妈之后还问过去接你们的人,他明确告诉我们,说是一早把你们接到,也送去医院了。”席烬又猛烈挣扎了几下,“所以你绑架我们做什么,你发什么疯!”

“这就是你们的傲慢吗,轻飘飘下达一句命令,就觉得我该对你们感恩戴德?”青年咬着牙,“我当年跪在地上,求你们送我爸妈一起去医院。你父母拒绝了我,说不行,哪怕是他是肇事者,可他是你父母合作商的儿子,所以他轻轻磕了下头,也是最要紧的事。”

情绪渐进,青年颈侧绷出青筋,声线发颤,怒吼道:“而我父母,浑身是血,倒在碎玻璃片上,他们就该死吗!”

“要是你们带上他们,或者、或者来接的人再早一点到……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医生说只要再早一点点,他们就还有救的。”

亲眼看着父母刚到医院就断气,几乎成了他年少时分,每个夜晚的梦魇。

席烬拧着眉,低骂了一声,终于想明白其中关窍:所以是接他们的人出了岔子,可能是没完成任务怕被问责,最后干脆撒谎敷衍了他们。

他父母日理万机,这事过去就过去了,之后也没有再细问。

喻泠看着逐渐起浪的海面,再看看船上忽然被掀上来的海水,急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快、快点放我下去!”

他根本不敢低头看海面。

席烬的声音同时响起:“那你想报复,就去找那个肇事者,你迁怒于我们,不觉得和当年的人一样可恶吗?还有,把喻泠放了!他是无辜的。”

喻泠忙着附和:“听见没有,快把我放了!”

记忆断断续续的,他一边着急回忆,一边看见蔓延上来的海水,吓得小脸苍白。

“怎么和你们没关系。肇事者不就在这里吗?”青年手里转着一把小刀,忽然转刀的动作一顿,径直将刀飞了出去。

第42章 任性花瓶小少爷42

小刀刺入季一昂身侧的树干中。

席烬面露诧异:“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另一个小鬼是、季一昂?”

十年的时间太久远, 加上那件事过后,对方家里人以C市风水不好,带着小孩举家搬离。

之后和他们家也没什么合作,席烬根本不记得, 小时候出事的那家伙, 竟然是……

“季一昂?”喻泠也不敢置信。

怎么会是季一昂。

“我?不可能。”季一昂拧着眉, 一副“你在开玩笑”的表情, “我对你说过的事情毫无印象。”

席烬切齿道:“喂, 到底是不是你啊, 说句准话啊,你不会是真的小时候撞到头,脑子撞坏了吧?”

虽然席烬讲话难听,季一昂还是犹豫了下:他11岁的时候确实发过一场高烧,烧了很多天, 搬家的事……似乎也确有其事。

可他对于车祸的记忆,确实毫无印象。

难道真是他烧坏脑子了?

青年语气里难掩怒意:“所以你们的意思, 我这些年的怨恨就像个笑话?”

毕竟有人不上心,有人甚至完全不记得。

喻泠:“喂!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在船上挣扎起来, 又是一阵海浪拍打,小船猛一个震荡,有要翻的迹象。

喻泠吓坏了,不敢再动。

青年看见他那副模样, 脚步下意识往喻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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