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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肘子不好消化。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对于明娜的消化能力,虽然他已经有了足够了解,但万一呢?
万一她闹肚子,自己这段时间的精力就全浪费了。
想到这个问题,库洛洛扭头,温柔地对她说:“就点两份炒饭,别吃撑了,要不然下午会困。”
明娜:……
“哦……”明娜丧丧地把卡布奇诺喝完,又打开第二杯摩卡口味的,继续喝。
她早看好了,就给库洛洛留一杯纯黑咖啡,苦死他!
吃完饭后,明娜回到车里,从书包内拿出库洛洛手写的笔记,一边背诵,一边往嘴里灌咖啡。
不知怎么回事,今天气温又回升了,外面37度。
车里被他提前开了空调,温度适中,还挺舒坦。
嘴里吸溜着咖啡,明娜把书放在膝盖,上半身悄悄趴在玻璃上,看向窗外。
大树下,库洛洛正在打电话。
“库哔。”库洛洛背对着车,看着眼前大树的粗糙干裂的树皮,他冷淡地吩咐道,“你把上次收藏的那个鹰形宝石胸针,给侠客。让他找空卖了。”
手掌摩挲了一下树皮,他面色平静:“把钱打到我卡上。”
想到这一个月光吃饭就不菲的花费,库洛洛还想再说什么……一个盘子,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库洛洛心里一惊,手掌迅速摊开,接住了这个从空中掉落的白色陶瓷盘子。
这一刻,他很想回头,找她问问。
就是以后能不能,出现的时候!找个方便的位置!就在地上出现也行!
在空中突然来这一手,他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盘子是正常盘子,里面装的东西,像是脑袋。
只见白色的盘子里,装着四个表情狰狞,龇牙咧嘴的头部。
库洛洛皱眉凑近,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是兔子。
整个兔脑瓜子外面裹满了红通通的辣椒,多余的辣椒、麻椒粒和辣椒油,在盘子底积了薄薄一层。
光是看着这个表情狰狞的脑壳,他就感觉自己的嗓子眼,又干又辣直冒火星子。
左手端着盘子放在胸前,还得小心别被身后人发现,右手拿着手机,话筒里还不断传来队友兴奋开心又有美食吃的欢呼声……
库洛洛心底一沉,直觉不好。
他发动能力时,必须要用右手具现化出《盗贼的秘笈》,但是现在两只手都占着,“魔女的交易所”根本发动不了。
说实话,如果是正处在战斗中,库洛洛早就把盘子扬了。
现在被制约,究其原因,还是双方关系不对等,在他潜意识里,根本没把明娜当回事。
并且,明娜这个人,确实是太简单了,尤其是性格,属于他一眼就能看透的那种人。
他刚要把电话掐断……
第21章
下一秒,库洛洛面无表情,嘴巴可疑地鼓起。
他的身体一动不动,看着眼前的灰棕色树皮,表情冷漠。
啊……
三十七八度的高温,他嘴里被塞了一大口麻辣兔头的后脑勺和脑花。
香是真的香,辣也是真的辣……
这一切,明娜毫不知情……她正在偷偷打开游戏,喂养她的好崽子们呢~
看看别的小家伙们都已经开始干饭了,明娜欣慰地点开头像,看着红条蓝条又涨了点,心情愉悦。
回到页面,黑毛还是一如既往地挑食,她坏心眼地把麻辣秃头拖动着,塞他嘴里。
哼,我中午捞不着吃大肘子,你还在这挑食,不知道妈妈挣钱多么不容易吗?
这大孝子!
明娜隔空点了点它的脑瓜子,表情不满,眼睛里却满是开心的笑意。
学校门口不远的树下。
被强制吃辣的库洛洛:……
“团长团长!”窝金一边大口嚼着兔子头,力量感十足的嘶吼声从库哔开的扩音传来,“这踏娘的这么好吃的玩意儿,真踏马过瘾啊!!!”
“嘶——哈——”
信长在一旁嘶哈嘶哈,连连点头,非常同意窝金的话,这劲爆麻辣口儿,真的太过瘾了!
侠客嗦着脑壳,眼珠子被他“嗖”得一下吸进口腔,裹着鲜香麻辣的辣椒油,很快,一个兔头就被他吃完了,骨头的原色都被舔了出来。
飞坦和侠客正对面,嘴唇被辣得通红,外面罩着的袍子已经被他脱下来,搭在一边,他现在穿着黑色背心,感觉口腔被辣得有些疼,真爽……
库哔不太能吃辣,就吃了一个,剩下三个被芬克斯拿走一个,窝金直接把其余两个连着盘子端走了。
芬克斯把骨头嗦啰干净,正在嘎嘣嘎嘣地嚼着骨头,正要大声朝团长说话,突然,他手里又出现了一盘。
看着芬克斯手里多出来的盘子,富兰克林:???
富兰克林:咋地,还区别待遇呢?
他刚把自己的食物分了一个给小滴,但芬克斯又有了,富兰克林赶紧伸手,想抢一个。
芬克斯用另一只手和他过招,又怕盘子摔了,被不慎偷了一个后,对其怒目而视!
团长那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透过开着的扩音喇叭,清晰地传到众人耳边。
“我这还有点,你们吃了吧。”
信长闻言,手快伸过去,也想捞一个,芬克斯早几步跳上了最高的巨石,嘿嘿笑着看他,表情得意。
“喂喂,芬克斯!”信长不满:“那是团长给大家的,又不是给你一个人的。”
芬克斯的回应——芬克斯直接低头在那两个半的脑瓜子上,快速地伸舌头各舔了一口。
行为之狗,让飞坦也开始不满了。
他和芬克斯可算是基地关系比较好的了,这东西新奇又好吃,芬克斯居然没想着分给他一个。
飞坦脸色不好看了,抬头看过去,眼神冷冰冰地。
难看的脸色被辣得泛红的脸颊一衬托,威胁力大大降低。
“要不?”一看飞坦这样,芬克斯一语双关,真诚地伸手,“给你分半个?”
看这模样应该是团长咬的,没事,芬克斯表示,他不嫌弃。
飞坦:……
飞坦:你是不是有病?那半个兔子头先是沾了团长的唾沫,又被你的哈喇子裹住,我踏马要吃你俩的口水吗?!
看着他那欠揍的样儿……
贱狗,受死!
飞坦冷冷一笑,拔出剑就冲了上去。
没有管话筒对面传来的基地嘈杂的背景音,说完,他便冷静地挂断了电话。
从裤子里拿出包纸巾,库洛洛抽了几张纸,擦了擦额头上被辣出来的汗。
然后,青年仰头面向树冠,看着头顶郁郁葱葱的树叶,挺直胸膛深呼吸了几口空气。
清新的草木气息瞬间充满鼻腔,很好地抚平了他略躁动的情绪。
再睁开眼时,年轻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