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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远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有多湿润,可不是因为温泉水的缘故,而是他亦情动。再怎么失去记忆,他仍旧清楚,这副身体极想迎接身后的人。

扬扬甚至还没怎么弄他。郁远再度闭上了眼。他并不是一个如此好撩拨的人,否则也不可能独身那么多年,修真界容貌清俊脱俗的人何其多,对他求过道侣的人,男男女女皆有,但他从未动过心。

但他此时不得不承认,他只对扬扬有反应。而且扬扬根本不需要做太多,只要对他透露出那种意图就够了,他就会为此动情,身体陷入灼热。

他以前只是从来没被直白地告知过,是以未曾往那里想。现下他想清楚了,他想要再坦白一些,毕竟对方可是他的扬扬啊。

「已经可以了……」郁远害臊到脸都是红的,「你还不进来?」

「主人。」肖扬低低唤着郁远。他身为妖兽,虽然已在修真界生活得太久,还是有许多猛虎的行事风格未曾改变。

妖兽老虎与寻常老虎仍是有些不同,寻常老虎为了生存,需要速战速决,性器亦不能太大,然而妖兽老虎却近乎没有天敌,是真正的山林之王,除了人类修士之外,几乎没有能击倒他们的。

他们性器自然不必小,时间也不必短,但他们还是有保留一些寻常老虎的习性,例如母虎妖有发情期,发情期会向公虎妖求欢,公虎妖在进入的同时,会咬住母虎妖的后颈。

肖扬此时此刻无法克制自己不这么做,因为他心心念念的主人难得如此坦荡大方地对着他发情,不只身体,连嘴上都开口邀请他。

他对旁人向来冷淡,当了这魔尊后,自然也有人送上无数招人的男女,长得有几分肖似郁远的也不是没有,可是他永远都打发下去让胡蝶去处理,没杀掉只因为他明白郁远不会喜欢他这样。

郁远不爱滥杀无辜,他便不会如此,就算郁远还没回来,他仍是如此执意地遵从着。

他对世间所有人都毫无欲念,可唯有郁远,什么都不必做,就能诱得他难耐情欲。

他动手将郁远的双腿分得再开一些,双腿完全卡入郁远的腿间,郁远被温泉泡得微微泛粉的臀瓣便因而被迫分开,虽然是黑夜里,但在柔和的夜明珠光芒下,肖扬的蓝眸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浅浅开合的秘处,他难以再等待,身下昂扬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这回伴着滑润的泉水,他没再多拓展,便将自己硕大的欲望贯入郁远后穴之之中,深深埋入,亦在郁远的后颈处野蛮地以利齿重重咬下。

被撑开进入的那一刻,郁远还是有片刻的空白,太大了、也太奇妙了……但约莫是身体早已习惯这样的挺入,竟然未有疼痛感。

反而是后颈处,传来针扎似的疼痛,是扬扬重重咬他。其实能够感到细碎的痛楚,但在此时反而转化成一种难言的刺激,让郁远从骨子里兴奋起来,他甚至暗暗冀望扬扬能再咬得更用力、更深刻,干脆留个印记在他颈上最好。

扬扬是他的,他亦是扬扬的。

再没有什么事件能将他们分开。

此时的郁远毫无防备地对肖扬敞开,无论是身还是心,肖扬顺利听到郁远内心所思所想,嘴上咬得更深、更重,双手扣住那柔韧的腰肢。

不疼吗,主人?

郁远听到扬扬的心音,才猛地想到他们现下是在双修,他们可以听到对方内心的声音,「还怕这么一点疼?啊……」

他想轻笑,身下某个点却被扬扬连续戳了好几下,抵着磨弄着,腰骨传来某种比今天初入夜被用玉势进入还要强烈的愉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肖扬的唇仍啃在郁远的后颈,心里却道:主人喜欢我这样弄?

郁远脸色透着粉,臊得低喊:「别问。」

肖扬的唇终于离开郁远的颈项,轻轻地笑出声,声音低沉悦耳,酥得让郁远明明沉浸在被猛烈抵弄的酥麻欢愉中,心肝却还是猛然一颤。

「我偏要问。」肖扬笑着说道,下身动作不停,在泉水中轻松地律动着,一次次戳着郁远紧密柔软的后穴,擦过那个最敏感的点,「主人真不给我点回应?」

郁远倒不是不给他响应,而是扬扬下身撞得太激烈了,虽然温泉水彷佛淡化了这种冲击,但是身体里的炽热却不会因而消逝,强烈的欢愉感愈堆愈高,终于让他再也承受不住,唇边不断溢出呻吟,翘得老高的性器终于随着肖扬的重重地某次挺入宣泄而出。

「主人能等等我吗?」肖扬问完,再度啃上郁远的后颈,那里他咬上去的齿痕还清晰可见。

「嗯。」郁远双眸微闭,感受这种高潮的极致,身后穴口强力收缩,紧紧地包裹住在其中出入的巨大男根。

他却不知,肖扬要他等,却真的是大半个时辰,伴随着更多次的进击,其间还夹杂着一句又一句的心声。

主人怎么这么软?

主人真的好香。

真想就这样干主人一整夜。

主人叫声好好听。

让郁远完全无法招架,攀上一波又一波高潮,射到他都要射不出半点东西了,肖扬才在他的身躯里喷洒出温暖的液体。

「再换个姿势?」肖扬腾出一只手,眷恋地摸着郁远的后颈。

终于得偿所愿,他极为满足。

「好。」郁远点点头,这可是他的扬扬啊,他有什么不能给的?

这夜,郁远虽记忆再度缺损,却彷佛让他们重新再爱一回,热热烈烈地肆意缠绵。



郁远从来都极自得自己的兽宠是如何精神抖擞、威风凛凛,但他悲催地发觉扬扬在某方面也太能折腾人,只差没把他骨头一根根给拆了,虽然是他答应甚至要扬扬想怎么弄便怎么弄,但扬扬认真起来实在太猛烈,他全然不知道自己昨夜究竟是如何从浴池回到床上的,虽然早上起来,精气神都因为昨晚的双修而好得不行,但他深觉自己绝对无法被这头猛兽每天每夜压着猛做。

他甚至感到自己以往粗线条真是一种极好的自保方式,恨他昨夜太心软了。

让扬扬服侍着他晨起的洗漱,他看着扬扬认真的神色,忍不住感叹,「我没失忆前,被你像昨夜那样弄,必定是看到你就想绕个弯走。」

肖扬看郁远神色变化,心里大概猜到主人究竟在想什么,他早熟悉郁远的个性,也不介意,他清楚郁远昨夜那样,便是承认心悦他了,轻声低笑,「主人以前很喜欢的,每天都缠着我要。」

「怎么可能?!」郁远千百个不相信,「我岂可能失没失忆差那么多?」

肖扬心想,这人确实没变,但他自然不可能说出来,只是定定地看着郁远,笑得莫测高深。

郁远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心虚,「……该不会是真的?」

肖扬唇角扬起,用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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