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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算不上什么事,肖扬如今会这么温驯没杀伤力,绝对都是因为他,「反正没人看到,这次便算了,以后我都不想再来这里了。」
这边也太多阴影,最差劲的事和最羞耻的事都发生在这里。根本就是个不祥之地。
肖扬轻笑,他家主人很多时候比他还像猫科动物,他随便一逗便能炸,实在可爱至极。已经逗够郁远,他也不再多言,仔细看过郁远身上衣服,发觉没怎么脏,他自己的倒是微沾上郁远喷出的液体,他毫不闪躲,直接取出一套备用衣服,便换上了。
郁远看着肖扬大方的模样,又感觉到物种之间的差距。大猫猫真的太淡定、太强大了,他没有办法做到肖扬这样啊!
「走。」肖扬都整理好,再将郁远的帽子和面纱戴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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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请假不更(3/5)
第六十七章
魔道总坛
「哥哥,你的剑给我呀。」杜自迩笑笑地说道,手伸向对方,想拿对方的剑。
程定山灵魂才刚从剧痛及剧变中进到另一具身体,他没有想到再度能用耳朵听,便听到有点熟悉的声音,他随之一愣,看着眼前他曾经熟悉过的容貌,是杜家双胞胎?!他夺舍已成?!而且夺到他最想要的杜行远身上?他内心暗笑。
真是天助他也。
他当初留双胞胎亲娘的骨血,便是预备着若有一天需要时,能做成法器,夺舍到双胞胎身上。杜行远和杜自迩,他自然是比较想穿到杜行远身上的。杜行远性格冷淡,人前少言,总是绷着一张脸,他若是能穿到杜行远身上,可以少说许多话,便能装得更像,更不容易露出马脚。
程定山不知道他们兄弟原来在做什么,只淡淡看了杜自迩一眼,想把杜行远扮得更像些,「不要。」
但其实就算露出马脚,他也并不畏惧。
他这法器有拘人魂的效果,如今化为指环,安安静静地藏在他袖袋里。等于他把杜行远拘在里头,就算被发觉了,他也还可以拿杜行远拿捏其他人。
所以他从头到尾没有想过要随便藏匿在苍山那些不起眼的修士身上,他受不了那种平庸。
他如今想把杜行远扮得好些,不过是因为这样对他来说会方便许多。
杜自迩笑道:「哥哥霜月剑久没有出鞘都快生锈了,我来使一使?」
程定山回道,「别想。」
「那哥哥,我们来练一练日月双剑?」杜自迩依旧笑吟吟的。
程定山断然拒绝,「不要。」他虽为杜行远和杜自迩的师父,但还真没亲自教过他们多少。他与杜自迩自然没有像杜行远和杜自迩那种默契,霜月剑跟他脾性也不合,若是现在一跟杜自迩练,很容易就露出马脚。
杜自迩笑回:「哥哥好无情,都不跟我练剑,是不是怕输我?」
程定山此时再庆幸不过自己是穿到杜自迩身上,他与这对双胞胎再如何不熟,也知道杜行远简单几个字就能搞定,「谁怕了。」
杜自迩笑嘻嘻地拉过对方的手:「那我们去吧。」
程定山随即甩开,「不要。」他此时若去,必定立刻露馅。
杜自迩不依,继续劝说:「我们再不练一下剑,师兄都要骂我们剑使得烂了。」
程定山却真的不能跟杜自迩去,他只要一使剑,装得再怎么像都会马上破功。每个人使剑都有独特的小习惯,他跟杜家双胞胎不熟悉,对于杜行远使剑的习性也不熟稔,要装杜行远使剑,就算他有苍山的底子,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唬过杜自迩的。
当然,若郁远看到,他也不以为自己能够瞒住郁远。
「你说练便练?」程定山冷淡地回道,「不练。」
「那哥哥陪我去看看喻劭吧。」杜自迩终于放弃劝说。
程定山松了一口气,要是杜自迩再缠下去,他确实觉得有些棘手。如今杜自迩说要去看喻劭,他虽不觉得傅安宁的人有什么好看的,却总是比他跟杜自迩练剑好,但他感觉以杜行远的个性,不会立刻答应,便问道:「有何好看?」
「当然要看啊,去陪他玩一玩,看看他被软禁在魔道这里,会不会太无趣了。」杜自迩笑笑地说道。
程定山连魔道的路都不熟,根本也不知道喻劭关在哪,便只能装得冷漠,他随处张望了一下两人的居所,随着杜自迩出门。
杜自迩一出门便抽出曜日剑,舞动几下后,御剑飞了起来,在半空中笑道:「哥哥快来。」
程定山这下真没办法不抽霜月剑,霜月却真有脾气,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舞剑和御剑飞行,他却好几次都险些被冷冽的霜月所伤,最后是他硬生生地用威压压下霜月,才乘着霜月之势飞上天。他好不容易飞上天际,并不多看杜自迩,他自然未曾看到杜自迩的目光黯了几分。
终于飞到喻劭的院落附近,杜自迩立刻往下降落,程定山也跟着飞了下去。程定山全然不识路,自然不可能带路,他蓄意走得慢些,让杜自迩先走一步。
杜自迩笑了笑,也没与他计较,自己先行走进喻劭的院落。
院落里树下这些天被添了一张石桌,以及几张石椅,看起来倒有另一番风雅之意。只见喻劭在石桌上放了一棋盘,棋盘旁边有一迭黑子、一迭白子,却是自己在与自己下棋,见到杜自迩与杜行远前后进来,喻劭唇边绽出笑容。
「荧惑堂主。」喻劭心思何等缜密,他既能猜出程定山会行夺舍一招,便能猜出程定山或许不是只有郁远骨血,他与傅安宁亲密多时,自知傅安宁没什么把柄在程定山手上,但杜家双胞胎进苍山既比郁远还晚,程定山当初是怎么做,便很难说。
杜自迩笑着走了过去,在石桌旁坐下,「喻峰主好闲情雅致,连被囚在魔道也还有心思与自己下棋。」
喻劭微笑,他认识的杜自迩确实会说这种话,然而这却是一种暗示。他望着杜自迩,又看了看杜行远,在思索着这二位究竟是谁被夺舍了。
是杜自迩被夺舍,杜行远先交代了什么,程定山扮了杜自迩说出这话,还是杜行远被夺舍,杜自迩这话便是直接想提醒他,程定山来了,要他一起瞒程定山?
喻劭不动声色,眼帘微垂,唇泛淡笑,「总要好好过日子。」
程定山跟着杜自迩走了过来,也一起坐在石桌旁。
「这样啊,不如与哥哥对弈一局?哥哥,你不跟喻峰主下一手棋吗?」杜自迩笑问。
程定山心道杜行远再如何冷淡,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拂了杜自迩的面子,「也好。」
程定山本身棋艺还行,在苍山也与喻劭下过棋,知道喻劭的棋下得不错,甚至比他还好,但不以为喻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