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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伸手过去抱着白虎,埋在白虎背上,用力嗅闻,「知道你永远不会恨我。」他何尝不懂他家白虎,扬扬真正恨的肯定是扬扬自己。
就是这样,他才会每想到这件事,就更舍不得肖扬一点。明明这件事怎么说都不是肖扬的错,罪魁祸首说不定更得意。
白虎的声音传到郁远耳边,「程定山可能会夺舍到双胞胎身上之事,我想过。」
郁远一怔,「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他说到最后,自己醒悟,「你当时黏我黏得很紧,是不想要我想到那里去?」
他总算明白了,这是他家扬扬的声东击西法,把他搞得很忙,他便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其他之事。
「是。」白虎大方承认,「不过我也是真担心他对主人还有后手。」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郁远没想到这件事,有些懊恼。
白虎很冷静,「因为若他夺舍到双胞胎身上去,就如主人当年被血缘法器所伤,是多年前就已写定的,避无可避之事。我不希望主人多担忧,主人到过其他小世界后,思想较简单,这样很好。」
郁远不能理解,他想到自己现在蠢成这样,都快崩溃了,「这么傻哪里好?」他这脑子长久没怎么钩心斗角,来这里又是众人相宠的对象,根本就钝得不能用了。
「主人先放开我。」白虎说道。
郁远愣愣地放手,白虎便瞬间变回人身,重新抱着郁远,亲了亲郁远的唇,「我跟双胞胎都希望你无忧无虑。」
郁远皱眉,「双胞胎若是被夺舍了,我要怎么无忧无虑?」
世界观不一样影响他太多,他虽只在现代社会二十五年,但早适应现代社会文明生活,并非这里不好,而是习惯使然,他已经习惯没有打打杀杀的平民百姓生活,当然更不会遇上夺舍这种离奇的事。更别说他如今已回来了,程定山和傅安宁必然也都知道这件事,目标明显,所以他只想到自己可能被夺舍,忽略了较不明显的双胞胎。
这件事若在他身上,他却不急。毕竟他骨血已然不同,而且肖扬都能在不同世界转换了,他猜肖扬总有办法能够解决。
可是在双胞胎身上,以他如今脑子里所有的知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会处理。」肖扬说道,「若他真的夺舍到双胞胎其中一人身上,糟老头那里有方法可以解决。主人别担心。」
他那夜去,自然不是只问了郁远之事,确认郁远不会有他解决不了的状况,他便连若是双胞胎其一被夺舍了,又该怎么办一并都问了,也早已备好解法,如今自然并不着急,才会带着郁远先过来这里。
郁远却没那么好说服,他眉头还是皱的,「你这次不能再瞒我了,你得跟我交个底,不然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肖扬对郁远把他能做的说了一遍,郁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肖扬说道,「这事若为真,主人倒是不能透底给双胞胎。」
「为什么?」郁远不解,「这样他们该多伤心?」
肖扬微笑,「主人若认错人怎么办?」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就很少认错他们。」郁远想想突然觉得不对劲,难不成……「你就是要他们伤心?!」
肖扬轻笑,没直接承认,只是说出的话便说明了一切,「不这样,如何会像?」他吻了吻郁远微皱的眉头,「我们如何能看程定山露出马脚?」
郁远瞇起眼,不相信肖扬所说,「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报私仇?」
「我像是那样的人吗?」肖扬唇边勾着笑,反问郁远。
「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是那样的老虎。」郁远被肖扬设套设久了,当然不可能轻易上当。
「主人如此看重我,真让我开心。」肖扬这回重重地吻上郁远的唇。
郁远突然觉得不妙,被吻一阵后,他连忙说:「这里不行!」
「这里并无其他人。」肖扬笑道,「主人不是更该在这里许我一场,洗掉昔日回忆吗?我如今想到这里,便是主人浴血的场面。」
郁远想到他家白虎是如何一个人抱着浴血的他飞升,便心软了。他知这处地处偏僻,平日少有人来,又看着面前的肖扬,便点头,「好,可是你不能脱我外衣。」他还是怕真有人来,会被发觉。
肖扬挑了挑唇角,「好,绝不脱外衣。」
郁远又加上但书,「也不能让我躺地上,这样若是有人来,太明显了,而且我会来不及应对。」
肖扬心道那还真不是个问题,「主人坐我身上?」
郁远自然被肖扬要求过,但他摇了没几下就放弃了,他摇摇头,「不行,那太累了。」
肖扬又把昔日之事拿出来说,「我当日一人扛着主人的身体飞升,从未嫌累。」
郁远睨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又故意要让我愧疚心疼你?」
「嗯,有的。」肖扬不否认,那双雾似的蓝眸彷佛闪动着水光,「主人不理我吗?」
干,还真的没办法不理。郁远发现他真的被他家大猫猫吃得死死的,「理你可以吧。」
肖扬薄唇绽着笑容,「那便请主人坐上来摇了。」
第六十六章
郁远在性事上绝对没有肖扬来的热情奔放,也不是他不想,他自然有欲望,可是他就是躺平任压的性子,又加上在这事上相对放不开,他们的房事大多都是他肖扬主动,他半推半就便受着了。
如今要他立刻坐上去摇,他还真连手都不晓得要摆在哪。
肖扬看郁远手足无措的样子,大概也猜得到原因。他笑着搂过郁远,便肆意地往地上一躺,拿自己当成郁远的垫子。
郁远有些惊讶,虽然这地是泥土地,不是像现代那样硬梆梆的水泥地,肖扬的身体也不会受伤,但是这样随便磕,总是会疼的。
「你干嘛这样随便倒地上,还抱着我一起倒,会不会痛?」郁远微微皱眉。总不能仗着自己是老虎,喜欢在泥土地上打滚,便这样乱倒下吧。
「主人那时倒在这里都不疼了,我疼什么。」肖扬却不只是开玩笑或一心只想着放纵欲望。
郁远外表看来很冷静,今天在苍山山门口,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但他却知道郁远内心不如外表那么平静,对方抚着他的力道,不自觉地用力了些。更别提主人晚上还是常会作梦,好几次呓语着哭着说扬扬你要好好的,不能有事。
他便知道,就算郁远看起来再多平静,那也不过是外在表现出来的,在苍山得求存,主人早就长时间学会了对一切淡然处之,看起来像是什么也不在意。
唯有他知道并不是,在崖边曾经的那幕仍然是郁远的阴影,他才把人给拖过来。
郁远眨了眨眼,他没想到肖扬会这样回,趴在肖扬身上,没敢把力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