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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远细想白虎的言行举止,总算明白肖扬已经不在意,也相信他的情感了,他放下心来,轻叹:「也没有不行。这个身体看起来受伤了也很快会自动痊愈。」

「怕刺到你。」白虎的原身舌头上全是细刺。

「哪那么娇贵。」郁远轻笑,正想吻上去,白虎却很快地变回人形。

「主人就是娇贵,得好好宠着。」肖扬也跟着轻笑,亲上郁远的唇。

郁远被吻得心头发软,肖扬的脾气实在太好。刚刚就算被他气个半死,也只有兀自生闷气,还在溪的那端,什么伤害他的事都没有做,只是让他找了一会儿。

持平来说,如果是他跟肖扬角色颠倒过来,刚在一起的翌日,就看着恋人将别人给的求道侣拜帖收起,应该会当下就拿过拜帖碎光了,哪能忍得住。他自幼受到千万宠爱,从来很少人要他忍,出事前郁远就算藏拙,还是被众人拱着的。可是他的魔尊大人、他的扬扬,早就在逆境中学会了什么叫忍耐。

要一只凶兽学会忍,那是多残忍的事。但肖扬已成这模样。

明明是一头那么威风的老虎,一位高高在上的魔尊,却这样千忍万耐。郁远愈想愈舍不得,内心揪得死紧。

肖扬不想一直压着郁远,便抱着人翻了侧身。

郁远轻轻摸着他的侧颜,「如果我以后像今天那么蠢,你就对我大发脾气,行吗?」

纤长的手指正好抚在肖扬唇边,肖扬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长指,「不行。」

郁远被舔得一阵战栗,他忍着臊热,问道:「那……换我帮你……当赔罪?」

虽然这里仍是光天化日,说不定哪时又来个放毒的正道修士,可是郁远豁出去了,他心想,他藏在肖扬下半身的布料里,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肖扬摇了摇头,唇角微掀。

「不,我吃你的。你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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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话应该可以上边限了(搓手手)

第四十四章

郁远说出想帮肖扬口交,是因为平时都是对方宠他照顾他,将他的生活打理得有条不紊,他们此时又两情相悦,他自然觉得该回报一下魔尊大人。

否则连咬都要魔尊大人先帮他,那也太欺负肖扬了,虽说他觉得魔尊大人的舌头很强,被咬应该会很舒服,可是因为肖扬如此贴心,他才更不能让。

「谁说我的是甜的?再怎么样也不会是甜的,反而是你,你是白虎,说不定便是甜的。」郁远坚持要帮他口。

肖扬唇角勾起,笑得迷人,「你无论何种味道,都是甜的。」

两个都想帮对方的结果,就是他们在溪边互相角力,搞得像是打架一样。然而近距离肉抟,肖扬自然是更胜郁远一筹,没多久就把郁远压制在身下,拉开郁远的下袍,扯下底裤。

郁远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脸红透顶地说道:「你别在这里,会有人看到。」

肖扬手按住郁远还在扭动的腿,眉头一挑「你帮我做,便不怕别人看到,我帮你做,便忧心别人看到?」

「我不想别人说我欺负你。」郁远伸手去拨开他的手,然而无异蚍蜉撼树,「你是魔尊,我不过就是闲人一枚。」

「我这魔尊,若不是想要还你声名,随时都可以舍弃。」肖扬笑了笑,俯下身去,「更别说,你没欺负我,是我欺负你。」

语毕,他张嘴就轻啮郁远的大腿内侧一口。

肖扬用的力道轻却撩拨,郁远并不感觉到疼,反倒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油然而生。在他身下的男人,是他的兽宠,亦是魔尊,能一己之力带着他飞升,这么强悍这么出色,正伏在他身下,为他做这件事。

被一个这样卓越的男人喜爱着,帮忙做这件事,是个人都会兴奋。

肖扬甚至还没有摸上去,郁远已然半勃。肖扬微微抚着两边的囊袋,伸手握住眼前愈来愈硬挺的男根,套弄数下,手上的性器便已完全挺立了。

郁远舒服得几乎要叹息。魔尊大人的手实在太暖了,才摸没几下,他觉得他的小芋圆都快熟了。

郁远的阴茎算是笔直,前方微翘,颜色透着淡淡的粉,明明尺寸亦不算小,上面青筋却不甚明显,圆钝的前端的颜色是深紫红色。

肖扬爱不释手,多捋动了几下,缓缓地以舌头,从那深紫的钝头一路舔到根部。

郁远倒抽一口气。魔尊大人的舌既湿又滑,舔得他下腹一阵邪火疯狂窜起,既想让魔尊大人继续舔,又想让人别再舔。

肖扬不知郁远心中所想,只感觉舌下的器物彷佛又涨大了一些,张口将柱身从顶端含入,仿照性交的姿势帮郁远做。

口腔与柱体磨擦的声音不断传出来。风拂过树枝野草的沙沙声,伴着潺潺流水,树梢上鸟儿正鸣叫着,情欲的声音在大自然中分外和谐。

郁远呼吸变得粗重,伴着轻喘声,只觉得肖扬这口活实在是过度厉害了,他就要承受不住,「你别再含了,再弄下去我受不了,我快要……了。」

肖扬退出来,微笑道:「那不正好?」语毕,重新含入眼前那根湿漉漉的男根,另一回合的吞吐于是开始。

郁远就要溃湜,然而肖扬温热紧密的口腔根本不放过他,「你快点离开,不然我……会……」来不及说完,他全身都陷入一种巨大的欢愉。

这种愉悦以往他都是自己用手弄的,头一回贡献在另一个男人的嘴里,竟比自己弄还爽上许多。郁远难以想象这种差异,沉浸在这种高潮的余韵中离不开,一时之间竟忘了要肖扬嘴巴快离开,别吞下去,待他清醒过来,早就晚了。

肖扬口中的显然早已吞下去,只余唇边还剩一点白浊,他掏出帕子为郁远擦拭好,帮郁远把下身的衣服理好,怕郁远嫌地上脏,还用辟尘诀先将两人的衣服都清过一遍,才去看着坐起来的郁远,用另一张帕子擦了擦郁远额边的薄汗。

郁远一看到肖扬的嘴唇,险些就地自燃。他手忙脚乱地想找手帕,但他对自己的储物袋,还没有肖扬对他的储物袋的十分之一熟,此时脑子乱成一团,自然是找不到,便干脆用手把肖扬唇边的神秘液体擦掉,再按上肖扬手里的手帕上。

「你干嘛只记得擦我的汗,不记得擦你唇边的东西?」郁远微微抱怨似地说道,这男人,还是全心全意搭在他身上。

「本想留个纪念。」肖扬轻笑,眉梢眼里全都泛着春意,「你的,甜。」

郁远羞愤到极点,终于爆了粗口:「甜屁甜!」



小芋圆在溪边被吃干抹净之后,郁远深深觉得溪边不宜再久留,便随口掰了个理由说要回去,「我刚刚冲出来找你的时候,没跟重望明还有阿蝶讲,他们两个也许会很着急,我们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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