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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能来,为什么要让肖扬帮忙,至于这几天,他已经有些麻木,也习惯跟肖扬一起了。
「什么事?」肖扬笑着问道,「主人,我来。」语毕,随即眼神专注认真地帮郁远脱衣服。
「我刚在想,你要不要换个称呼?」郁远说道。
肖扬很快脱好郁远的衣服,笑着脱下自身的衣服,「换什么,娘子?」
「不行!这个太奇怪了。我接受不来。」郁远断然拒绝,跟是男是女无关,实在是这称呼太古了,他真的没办法。
肖扬牵过他的手,陪他一起坐在浴池边先泡脚适应温度,「你不喜欢主人?」
郁远摇摇头,「也没有。」
「我喜欢唤你主人,不能这么唤吗?」肖扬说道。
叫郁远主人,总让他内心甜蜜且血脉贲张,一种迷恋、亲近,想征服的欲望油然而生,他想不出更好的称呼了。
郁远解释道,「主要是在我们那边,主人这个称呼还是有阶级感,我喜欢跟你平等相处。」
肖扬的眼神变得深沉,「唤你主人,令我兴奋。」
他就是喜欢这种阶级感,郁远是他的主人,他的神,然而他满心满脑都只想亵渎他的神明。
郁远怔了一下,他在想肖扬的兴奋,到底是哪一种。
「你没想错,便是你心里猜的那一种。」肖扬边答边先下了水。
郁远舔了舔唇,他自然会害羞,却也有点跃跃欲试。他毕竟是男人,眼前则是另一个,让他光想到就怦然心动的男人。
「主人。」肖扬对郁远伸出手,「这么叫,让我更想……以下犯上。」
这呼唤对肖扬来说有无比的魔力,光只是唤着,便涌起无数渴望。想挨着他挨得很近,闻他身上那清甜的蜜味,想深深吻他,与他舌头肆无忌惮地纠缠,更想要将自己狠狠地撞入他体内,想弄得他哭出来……
随后他再一遍、一遍地唤着主人。
肖扬表情几乎可以说是平静,「你如果怕,就去别的池,我不碰你。」
郁远却能看得出他雾蓝色眼里浓厚的欲望,他搭上了自己的手,有些紧张地抿紧双唇,「能慢慢来吗?」
第四十章
肖扬将郁远拉下温泉池,随即吻上郁远。
郁远不是第一次跟他接吻,自然分得清这个吻跟先前每一个吻有何不同,肖扬这回比先前每一次都要大胆,却也更为克制。
分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方向,但郁远就是能感觉到,肖扬正在掠夺他的唇,那或许不只是恋人间的喜爱和情欲,那更像一头猛兽在追逐总算得到手的猎物,翻天覆地享用着猎物;但同时间却又极度谨慎,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对付什么珍宝,只有唇舌相连,身体其他部位都离他离得极开,连手都只是轻压着他的头颅,另一手还与他握着,像是一点点都不敢碰到他。
郁远的心突地就软得不可思议,甚至带着强烈的不舍,仅只是一句他说的慢慢来而已,肖扬就真的什么也不敢做。
这种渴望和冲突猛烈地冲击了他,在肖扬终于放开他的唇之后,他带着有些不稳的气息说道:「你不喜欢吃甜的,那喜欢吃樱桃吗?」
肖扬方才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忍。这是他最倾慕的主人,最想图谋不轨的主人,内心有无数个声音都在呼喊着赶快享用他终于到手的这个人,不管对方喜不喜欢,先吃就是了,多吃一吃,吃到主人习惯,让爱情和主宠情混淆后,他就再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但是,不行。
这是一直对他温柔以待的主人,是初见面就让他感受到平等尊重的主人,或许苍山当时所有的人都以为是郁远需要他,毕竟郁远生活起居全靠他服侍,只有他知道,是他需要郁远。
他想要郁远看着他爱着他,想要郁远不能没有他。
所以,还不行。主人说,慢慢来,他便慢慢来。
光是与主人接吻,他的身体已有了反应,才会离主人那么远,一点点都不敢碰,他也没忘记今天傍晚主人说的还没准备好,他愿意忍着这种折磨,继续等待。他没想到会听到郁远问他不喜欢吃甜的,那喜欢吃樱桃吗,一时之间愣了一下,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郁远在说什么。
猛烈的欣喜袭上他的心头,他低下头,啄住郁远胸前的乳首。郁远的皮肤白皙,乳首是嫩透了的粉色,他曾经无数次地想要偷含一口,而今,他终于得偿宿愿。
以唇含着用舌头舔吻其中一只的同时,手没有放过另一只,专注地捻弄着它。唇舌都用上了,他忍了许久,还是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地啮咬起来。
这……太过了啊,大猫都这么会的吗?!郁远内心尖叫起来,却没有真的躲开,他还记得刚刚肖扬有多么压抑,便不想要阻止肖扬,而且,舒爽中带着点疼痛的感觉,的确很让他着迷。郁远只感觉胸口愈来愈热,对方的唇舌和手换了个位置,两边都轮流照料到了。
郁远这下连下半身都起反应,飞也似地往后退,能逃多远是多远。
肖扬那双猫科动物的眼在此时还是派上了点用场。他原来以为郁远往后退是不喜欢,但看向水面下郁远的身体,便安下心来。
「不喜欢吃樱桃,喜欢吃你的樱桃。」
郁远被他这话说得直接逃到另一池去,「你吃太用力了啊!」自以为振振有词地抗议,然而在肖扬眼里看来,不过是在娇嗔。
肖扬轻笑起来。事情说不定没有他原来预想的那么坏。
「抱歉,美味远超过我的想象。你不品尝我的吗?」肖扬无视身下支起的帐篷,唇边扬起一抹笑,「对待我不必慢慢来,爱怎么弄都可以。」
郁远此时也恨自己这身体修为太高,不然他要是视力差一点,说不定看不到水下的光景。
「谁要吃了?!」
这回他直接跳进一个平日他根本不会去泡的冷泉里,用冷泉直接压下他下半身臊热的温度,拿皂角很快地将自己洗好澡,爬上岸掐个术法将衣服穿上,随意拿条布巾裹着头,逃进屋子里去了。
肖扬低笑,见郁远害羞的样子,花了些时间宣泄高涨的情欲。
这头郁远回到房里,不像平时还会花点时间看书画图或追剧,他坐在床上,确实拿着本书在手上,但书从一开始就上下颠倒他也没发觉。胸前触碰到衣服的地方还隐隐发疼,提醒着他刚才都发生过什么事。
肖扬也太会弄了,那舌头、那牙齿,还有手……让他几乎无法招架,他甚至都被玩得硬了,想着如果肖扬的唇舌碰的是……会有多舒服。
救命,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他又要起反应了。
郁远坐在床上降温,等到终于没那么臊,胸口接触衣服的地方也不敏感了,才有心思想到一件他从下午肖扬差点维持不住人身时就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