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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吗?
他被金城武搂,也会这么开心吗?恐怕就算是金城武,他还是会拿着手上这柄剑招呼那张风靡亚洲的脸。
但如今,对象换成魔尊大人,郁远只不过瞪他一眼,「谁让你搂我的腰?!」
肖扬装害怕,装得一点诚意也无,「嗯,我怕掉下去。」
郁远吐槽,「你刚才明明就说你有飞行法器,而且也能用走的。」
肖扬很快地找了另一个理由,手也没放开,「嗯,那我怕你掉下去。」
郁远这次真给了魔尊大人白眼,「……你就是想搂,干嘛不承认。」
肖扬从善如流,「嗯,我就想搂。」
郁远拔开他的手,「你下去吧。」
本来就已逐渐降落,见到快到地面了,郁远毫不留情地把肖扬往下踹。
魔尊大人相当完美地落地,身上不沾染一丝尘埃。
……那降落的美妙风姿,确实很猫科动物啊,搭上那总着白衣的身影,更像白虎了,郁远心想。
「还你,我要看郁远传了。」郁远把剑扔给魔尊,从储物袋里把那本郁远传拿了出来。
「书先放着。」肖扬轻声说道。
「嗯?」郁远没打算听。
肖扬直接扔了另一把剑给郁远。
郁远直觉把剑接过来。接到手后,想把剑脱手,置于一旁,却彷佛能听到剑的哭声。
好像他只要真不理它,这把剑就会自碎成千百碎片一般。
郁远瞪着那柄还没出鞘的剑发愣。这是怎样?为什么连着两把剑都如此有脾气了?
他手上这把剑甚至还在跟他说,要他赶快用用它,让它出来透透气。
……所以他这是一穿越就成了通灵大师,可以听到宝剑的声音了吗?郁远心想这能力怎么不早点有,非得他穿了才有,不然他不就能吃香喝辣一辈子不愁吃穿?
……好吧,他现在基本上也是吃香喝辣、不愁吃穿就是了。
呼唤我。郁远又听见剑意。
郁远望向肖扬,「它在叫我叫它。」超级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他下意识就是知道肖扬能懂。
肖扬勾唇而笑,「你知道它的名字。」
郁远想都没想就开口回道:「我知道个……」说到这里,郁远双眸瞪得极大,看着手里那柄剑,剑穗他非常熟悉,正是他梦里以虎毛揉合的那条。
「电掣?」
此名一唤出,剑的喜悦,郁远完全可以感受到,若不是剑不会英文,郁远觉得自己说不定还能听到bingo的声音。
「它真的叫电掣?」郁远这回转向肖扬,好奇地问道。
「它不是回应你了吗?」肖扬先反问,才解释,「这是你后期的爱剑。」
这柄剑在郁远出事之后,曾经险成废铁,是喂过他的血后再重新锻修过后,才终于又回复从前模样。
肖扬看着剑,想着前尘事,未曾多言。
郁远完全不怀疑肖扬的话,因为不光是这剑依恋他,他握着这把剑,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稔感,喜欢这柄剑,舍不得真将这柄剑放在一旁,置之不理。
他无比珍惜地抚摸着剑鞘,在摸着的同时,一些画面像闪电一样劈进他脑海里,大多都是他在别的门派门口,将剑插入地上,求上一战的画面。
这感觉怎么有点中二?他承认自己求学时那高傲散漫的样子是颇中二,但是,他有那么耐心于挑战不同门派吗?郁远非常疑惑。
郁远压下心里的困惑,「那我们现在要互杀吗?」
肖扬轻笑:「是试剑,什么互杀?」
郁远嘀咕:「谁说的,你每回都没先提醒就乱杀一通,而且我手上还没有武器,真正的打不还手。」
肖扬又笑,「那你如今可以还手了。」
郁远忍不住爆粗口:「我还个屁,我根本不会剑法,怎么还手?」
「打打看就知道了。」肖扬先对郁远出了手。
郁远才知道肖扬先前对他的那些都不过是小儿科,魔尊大人的风驰如风一般,从他面门狂袭而来,逼得他迅速将电掣出鞘回手。
电掣一出,紫白色光芒铺天盖地朝肖扬席卷而去,郁远此刻才看清电掣模样,剑若其名,紫白色剑身细薄,宛若天上劈下的雷电,极具威慑力。
那是他在梦里看过,郁远拿来刺白虎的那柄剑。
恍惚之间,郁远感觉自己成为了另一个人,他不再是平日那个只能滚动的芋圆,此时宛如跟剑合而为一,他即为电掣,电掣就是他,分明第一次使剑,却像使了无数多次似的剑,电掣在他手中有如行云流水,威力无穷。
肖扬所拿的风驰一如其名,每剑都彷佛卷起冷冽寒风,令人遍体生寒,他身形飞起,猛烈朝郁远进攻,剑影迅疾如风,难以辨识,周遭苍绿树叶纷飞,竟像是下了一场碧绿的雨。
郁远握着电掣步步闪避退让,紫白色剑身不住微颤,嗡嗡作响,竟真如闪电雷鸣一般,他采守势,不住后退,灵动对上肖扬前八十招,每一招都轻巧地卸下对方剑力,到第九九八十一招时,将前八十招累积下来的剑力化为己剑之力,彷佛天雷中最后一劫,轰向肖扬。
肖扬却以风驰硬生生扛下这一剑,随即将风驰往地上一插,他们所站的土地以剑为中心龟裂,裂出无数波纹。
结束了。没人教郁远,然而他竟然能懂,这一局,他们平分秋色。
郁远手中电掣还微微鸣叫,显然还跃跃欲试,郁远却摸了摸它,「休息一下,乖。」
电掣有些哀怨,像是在说它都那么长时间没事做,好不容易才有表现的机会,却又要休息。
「别抱怨,我还没调适过来,你让我缓一缓。」郁远对电掣说道,将剑身入剑鞘,直觉地就将电掣妥善收好。
收起来后,他惊讶地想着自己从方才一路至今,彷佛被附身的举动,物色着能坐下的树,发现附近每棵树几乎都快秃头,地下全是落叶。
魔尊大人却已经清出一块地,铺上软布,上头摆好茶水及各色糕点,还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郁远连忙飞奔过去,舒舒服服地背靠大树,「果然是熟悉的大树最对味。」
肖扬开始塞糕点进郁远嘴里,「方才试剑如何?」
「还能如何,就是一种被附身的感觉啊。」郁远软得跟没骨头一样,很快将松子糕吃个精光,「还要。」
肖扬这回捻了块玫瑰糕塞过去,「一百年前,光论剑我还不如你,一百年后,我也不过堪堪与你相齐。」
郁远听到这话,脸色微变,「所以你刚才是尽全力跟我打?」
「不然呢?」肖扬笑笑说道:「我要是不尽全力跟你打,哪能与你平手?」
郁远从小入苍山,剑是他自幼就熟悉,简直是当玩具玩到大的。肖扬虽有郁远留给他的木剑和剑术、剑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