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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啊?机缘吧。或是他人长得特别好,他师祖喜欢他,他师祖不是仙逝了吗?指不定仙逝之前,直接越过他师父传给他呢。」
到——
「你们有听说吗?听说当初苍山派那祸事,根本是因为郁远师尊从郁远处要来秘宝,进去闭关,出来之后修为大增,容不下自己弟子占着这仙道第一人之名,就对郁远出手了。唉,你说那秘宝是不是很厉害,让郁远修为远胜其师,又让他师父闭关修炼没多久就能杀掉郁远,修仙之人,谁扛得过那秘宝的吸引力?」
再到——
「你们猜那秘宝如今到底在哪?苍山派的藏宝阁?祭祀牌位?还是被藏在哪棵树下?」
总之到了最后,众修士已经都肯定苍山派肯定有至强秘宝,能激增修为的那种,导致近期到苍山派晃悠的修士特别多,附近的地都快被暗暗掘过一轮。
苍山派里也不平静,不管内门、外门弟子们均人心浮动,都想得到秘宝,内门弟子还好些,毕竟能在内门意味筋骨较佳,直接师承各峰主,相对容易管束,外门弟子常趁空在苍山里掘地,苍山内一时之间竟也坑坑洼洼好几处。
苍山派各峰主表面上痛陈这种歪风,私下心思也各异,苍山派在修真界能成为千万年来的名门大派,究竟有无秘宝,众人内心都各有定论。
正道盟聚会时,苍山派被其他门派明里暗里地调侃讽刺,暗示其已有秘宝,何必要分得如此多灵药、法器,利益一时难以分配,各门派闹得不欢而散。
「正道盟这还撑不撑得下去呢。」杜自迩唇边挂着笑容。
把师兄的心血吞光的地方,就该毁掉。
杜行远笑了笑,「玹山也真够配合。」
苍山、玹山先前并列修真界二大山门,所育弟子众多,出类拔萃之人亦不少,两山门齐名直到郁远成名后被打破,郁远倒是会做人,凡事总在不损苍山之下,让玹山出头。
但苍山祸事后,苍山式微,玹山再起,此次正道盟会议,玹山倒是隔山观虎斗,看其他门派和苍山吵,超然物外,看来不抢不闹,但反而一副坐定龙头宝座之姿。
苍山与会时没回过味来,回去自然会想清楚,疑玹山放消息为早晚之事。
「等吧。」
双胞胎正在讨论着究竟要等多久,总坛门房突地上门知会有拜帖。
杜自迩笑吟吟地拿过拜帖,只看一眼,就跟杜行远说道,「哥,不必等了。」
杜行远很快会过意来,「苍山来的?」
杜自迩点头,笑脸中满是不屑,将拜帖拿给杜行远,「啧啧,私下来魔道投拜帖,也不知究竟存的什么心。」
杜行远接过拜帖,看了一眼要来的苍山人士,撇了撇唇,「想看看能不能搭上肖扬吧。」
双胞胎从以前私下就将魔尊视为合作对象,两人聊天时从来都只称肖扬,不称尊上,如今知道肖扬就是白虎,自然更不称尊上了。
但他们如今对肖扬才是前所未有的信任,因为他们在苍山时能见到白虎到底对师兄多照顾,那种互动骗不了人。
他们内心清楚谁都可能害郁远,但白虎绝对不可能。
白虎从来没有说过,但他们二人却能看出——郁远是白虎的命。
「想跟肖扬搭上,靠着道侣关系一统修真界。」杜自迩笑道:「这太有意思了,我来帮师兄多准备点零嘴,让师兄看好戏吧。」
*
射箭场边,郁远找了棵树说要坐下,肖扬这回没反对,毕竟郁远已习射了一百箭,不断地拉长距离,郁远的箭仍全部正中靶心,真正百发百中。
肖扬这回甚至先铺上柔软的垫子,再让郁远坐下。
郁远坐着靠在树干上,舒适地微瞇着眼,「你真的什么都有欸。」
「储物袋里什么都能装。」肖扬解释道,「还得教你怎么用。」
郁远坦白,「我不想学,这不是有你吗?」
有魔尊大人,他还要储物袋做什么?
肖扬私心倒也想把郁远宠得一日十二时辰都得靠着他生活,但是哪日若青年活跃在他人面前,最简单的储物袋却忘记要如何使用,要什么没什么,那也不行。
「现在就学。」肖扬回道。
「我操劳过度。」郁远理直气壮。
「我只说用法。」肖扬又掏出各色糕点,盛在盘子里,放在垫子上。
看在郁远眼里倒有几分野餐的意味,他还来不及拒绝肖扬的提议,嘴巴已经被一块桂花凉糕收买。
肖扬捻起第二块糕点等着,「你边吃边听就行,不用带脑听,你也能会。」
郁远半信半疑地盯着魔尊大人,对方冷静地回看他。
好吧,郁远心想,是魔尊大人自己说他不必带脑听,那他就光明正大吃点心放空吧。
他就不相信他这样听也能听得会。
肖扬边喂食他主人,边解说储物袋的使用方式,如何存放东西进去,怎么唤出、收起。
郁远整路都在吃糕点,基本上将魔尊大人那好听的嗓音当成比较动听的BGM,但问对方到底说了什么……
「这些糕点都很好吃。」郁远只能这么回。
「你试试吧。」肖扬递给青年一个新的储物袋,「就把盘子收进去好了。」
「如果我能收得进去,我头剁下来给你当椅子坐。」郁远说道。
同时间他大脑好像有什么反射动作一样地下了指令,盘子自动飞进了他的储物袋里。
郁远目瞪口呆。
魔尊大人面带微笑。
「你收的!」郁远坚不承认事情是他做的。
「你收的。」肖扬只是点出事实。
「我……」郁远跟颗消风的气球一样,「算了,头给你吧。坐一坐再还给我,记得别坐得太脏。」
「我答应了吗?」肖扬勾唇,「我不缺椅子,我缺别的。」
「缺什么?」郁远没多想地问出口。
肖扬笑得高深莫测,雾蓝色的眸光深似潭。
郁远从那浅蓝色眼里看出一片黄,深怕魔尊大人张嘴就是他承受不起的骚话,「算了,当我没问。」
肖扬才不管他主人是否把话收回去,「桃子,我缺桃子,你身上的。成熟时让我啃啃。」
果然骚话会迟到,但不会缺席,郁远愤恨地骂了声:「干!」
魔尊大人点头,神情愉悦,「嗯,是挺想的。」
郁远:「……滚!」为什么语言这么奇妙,竟没有在不同的时空造成隔阂?桃子为何仍有脖子以下大腿以上十八禁受器的隐喻,干这个字眼依旧意味着某个反复操弄的动作?
「我滚,然后你自己走回去?行啊。」肖扬起身准备要走。
郁远哪能让魔尊大人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连忙拉着男人宽大的袖口,可怜兮兮:「我都射一百箭了,你岂能对我射后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