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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后者大概能猜到青年在想些什么。他有点气不过,早知道这人这么爱跟他关小黑屋,他过去那些日子又何苦隐忍,从不敢对青年有超过主人和宠物之间的举动。
肖扬对青年伸出手,「手来。」
郁远不解地看着对方,碍于先前被咬过手腕,他这次没伸出手。
肖扬才不管那么多,他刚刚那话不过是告知,不是要求对方允许的意思,他执过郁远的手,飞快地啃了青年的手指一下。
「为什么又咬我?!」郁远莫名其妙,他手是不痛,但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一股电流像是从被啃的左手食指直奔心脏,震得他半身都麻麻的,「难道我的手就是磨牙棒吗?」
肖扬淡淡解释,「气不过就啃了。」
「你是猫吗?!有事没事乱咬人,如果你是猫,那我就原谅你。」郁远就是这么双重标准。
肖扬不屑,「猫算哪根葱。」
郁远懒得跟对方强调猫有多好多棒,肉球有多萌多讨人喜欢,此刻他只想走回床上作茧自缚,「……我回去睡觉了。」
肖扬走到郁远面前,在他面前弯下身,「背你。」
郁远立刻想到了那些糕点。如果有人能带他去,他还是愿意去参加迎新见面会的,毕竟有东西能吃。他心里这么想,面上却假意推却,「那多不好意思。」
肖扬暗笑,「我咬你了,赔你。」
郁远继续推辞,「这样感觉我占好多便宜耶……」
肖扬淡淡说道,「上来。」
郁远最后一次确认,「是你逼我的。」
肖扬轻轻挑起唇角,「嗯。我逼你的。」
郁远动得比什么都快,三两下跳上肖扬的背,趴得牢牢的。他先前只是懒又想吃,真正跳上来后发觉这动作很亲密,他真有些不好意思,却非但不抗拒,反而还有点喜欢。
肖扬的背很宽,肌肉十分结实,郁远趴在上面,能感觉到肌肤相亲的炙热,还闻得到那好闻的林木香气,男人踩着的步伐又稳健,趴在上面真的就是舒服,郁远明明不累,却被背得有些昏昏欲睡。
肖扬没说话,很珍惜这段时间,这些年后,终于能让他再度背着一个活的会动的郁远。
一路上两人都很安静,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交缠着,郁远微闭着眼,隐隐约约中,有一种极为安心,他也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好像肖扬早就这样背过他很多次。
应该是真的太舒适,导致他出现这种奇妙的幻觉。本来感觉超级世界无敌漫长,如果是他自己走,肯定永远不会结束的半柱香时间,竟然很快就过去了。直到肖扬要放他下来,他都还有点依依不舍,心里可惜这世界肯定没有手机,不然他好想帮这人力出租车评五颗星,写着座椅舒适干净,司机驾驶技术好,下次还来搭。
肖扬直接将人背进了议事厅里,这议事厅却跟郁远以为的不一样。
魔道总坛的议事厅,竟然就像现代的会议厅,一张宽敞长型方桌,两边都能坐人,几把木椅在一旁。
「你们的议事厅长这样?」郁远有些詑异。
肖扬感受着他从背后搂着自己时的亲昵,笑问:「不喜欢?」
「喜欢,这样好多了。」郁远认真说道,「我先前陪我妈看电视……好吧,看戏,戏里的议事厅是那种隔很远。」郁远手指在虚空中比划,「就前方有个主位,两边再有一排木椅。我每次看到都在想,这样讨论事情也太没效率,要看张图还得传那么远,为什么就不坐在一起?」
「说得真好,你知道这是你当年的点子吗?」肖扬回道。
郁远微微错愕,那个「郁远」原来也觉得这样麻烦?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肖扬直接把人背到了自己的座位旁,才把他放下来,将要给郁远坐的位子塞上靠垫。
还在惋惜无法继续在兽背上装死昏睡的郁远,不确定那是不是肖扬帮他布置的座位,但不重要,他心想,先抢先赢,先坐下去就是他的了。
肖扬轻声说道:「都听到了?」
郁远微怔,发觉这话肖扬似乎不是对着他讲的。微转头看到一对长得很好看的双胞胎,一个唇带着笑容,一个面色冷淡,两个人的目光都紧紧瞅着他不放,再远一些的墙壁旁边,还靠着两个漂亮的女人,一位衣着绚丽,一个衣裳素白,两个都含笑地看着他。
更远的地方,有两位男士在打量他,一位看了一下,随口说道:「不能吃。」就找个位子落座了,拿出一堆药草,在前方的桌上磨制起来。
郁远比着自己,问着他唯一算得上认识,至少有了半小时乘车纪录的司机肖扬,「不能吃,是在说我?」
肖扬点点头,「是在说你。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你是我的。」
对天上砸下来的穿越及其附带的情侣身分觉得很尴尬的郁远:「……后面那段话并不需要,谢谢。」
肖扬自顾自地笑着,显然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两个女人眼睛放着光。
「这能多产一点卖吗,我是说,做成别的样子,别的人。」裘今衍问着肖扬。郁远发誓自己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钱的符号。
「不能。」回答他的不是肖扬,而是那个冷脸的双胞胎哥哥,杜行远,「他是我师兄。」
他回答完之后,看着郁远,颤着声叫着:「师兄。」
郁远一开始没听懂眼里自带金钱符号的男人说的是什么,但是听双胞胎其中一个这么说后,很快理解过来是在谈论他。
只是郁远不太懂这是什么迷幻操作,他感觉这个冷脸的双胞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没想到那个笑着的也差不多,叫了声师兄,眼角却有眼泪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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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本虎:……早知道就关你小黑屋
第五章
双胞胎都还记得,当年天道盟方成立时,也有两个议事厅,本来都要做成一般议事厅的样子,郁远却嫌这样要传看东西一点都不方便,就算人人都能掐法诀,那也还是要花时间,讨论个事坐那么远,连说话声音都要大一点,实在是太麻烦了,很快决定留一个是原来样子的,内部的议事厅改成罕见的长桌,人人挨得近些,议事却很快。
而如今,眼前的这个人,说出了近乎一样的话。
这是他们的师兄,只有他们的师兄有这样的见识。
「你们这是哭什么,没事吧。」郁远平时个性温和,笑笑地哄着眼前的双胞胎。
这种笑容,这么温柔,只有他们的师兄是这个样子。
唰地一下,两个人齐齐跪在他面前。
郁远慌乱不已,「这是怎样?怎么突然就跪了?我没有要演八点档。你们两个快起来,跪着很累欸。」
他自己懒散,自然也希望大家一起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