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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洲其实已经

把事情全部安排好。

但宋若尔看着那张有着熟悉字体的纸条,思绪不知道飘去了那里,她稍微多看了一会儿。

她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也没有给任何人传简讯。

她只是稍微按摩了一下自己的腿部肌肉,就尝试着起床洗漱,随后下楼去吃饭。

一套流程都非常熟练和机械。

吃完饭后,宋若尔去洗碗,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才略微有些回过神来。

其实这样就很好。

这样就是熟悉的,他们之间相处的模式,过去的两年其实一直都是这样,她睡醒,盛知洲就已经回基地忙自己的事情。

他甚至不会告诉她,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回来。

永远神出鬼没。

宋若尔没有太多心情在此停留,收拾完毕以后,打算出门去收一些明信片。

她觉得差不多是时候可以去看姐姐了。

出门之前,宋若尔还稍微看了一下微信消息,盛知洲没什么动静,他对昨晚的事情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盛知洲是个聪明人。

他知道她的意思,也选择尊重她选择的结果。

他们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一个人纠缠,宋若尔很快收起手机,没有再想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所有和男女之情、感情纠缠的事情,都不值得她停留太久。

这不是她人生的主线任务。

虽然做不到全心全意地不去想,但她的确可以不那么在乎,现在甚至还有些庆幸。

还好是这样。

盛知洲会这么快地答应,会这么快地回到原点,大概也跟她一样,不那么在乎。

要是她自己在这里纠结,可能反倒是有些自作多情了。

宋若尔一直觉得,盛知洲在某些时刻,是她的同类。

他们都是有自己的路要走的人,不会为了对方而改变什么,也不会为了对方停留太久。

露水情缘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他们本来就是两条不应该相交的平行线。

宋若尔去门口换鞋,看了一眼日历,这个日历很特殊,她买回来以后就记录好了离婚日期的倒数。

盛知洲没有撕日历的习惯。

但宋若尔有,她总是很在乎每天的日子,也很在乎剩下的时间到底是多少,今天也是同样。

她抬手,平静地撕下昨天的日历,换成新的一张。

上面清晰地写着。

距离离婚。

还有168天。

第41章

宋若尔将日历撕下,塞进外套口袋里,独自出了门。

她去看了一下姐姐。

把前阵子攒起来的明信片烧给她的时候,宋若尔小声跟她聊天。

“姐姐,还有这次去巴黎的照片没给你,这次就带不上啦,因为最近特别想你…想提前来看看你。”

“妈妈最近挺好的。”

“除了还是不太认识我以外,其他什么都很好,疗养院的人跟我说她喜欢画画。”

“我们的艺术细胞果然都是遗传妈妈的。”

宋若尔喜欢表演,也会喜欢唱歌,宋青稚喜欢跳舞,她去世前是芭蕾舞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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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恨自杀的人,毕竟常言说,自杀的人是解脱了,留着活下来的人独自痛苦。

亲近之人自杀,更是一种永恒的精神创伤,需要用漫长的一生来治愈,宋若尔也是,到现在依旧会在某些瞬间觉得自己的神经在发怵,发痛。

想起宋青稚的每一个瞬间,对她来说都是将愈合的伤疤不断揭开。

而且她们是双胞胎。

宋若尔时常觉得,她在宋青稚选择解脱的那瞬间好像感觉到了那种痛,也感觉到了一种轻盈。

宋若尔从未有过哪一个瞬间怨恨过她当初的离开。

宋青稚自杀前,其实已经没有办法跳舞了。

宋若尔想过,要是哪一天她不能继续表演也不能唱歌了。

那她也会痛苦地想要离开。

人生的一切意义都消失,找不到继续坚持下去的理由的时候,或许有时候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只是宋青稚伪装得太好,从未让宋若尔和妈妈发现过什么端倪。

她总是很开朗,很明媚。

此刻,宋若尔只是一个人在跟没有回应的照片说话,但却恍惚感觉到有一阵轻风在轻抚自己的脸。

宋若尔在这里跟她说了好多话。

她最近心情不太好,或者说时好时坏的,总是拿捏不准自己的想法,但唯一可以确认的是。

她直到自己需要咬紧牙关继续往前走。

宋若尔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到点后,她接下来有别的工作,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地方。

她下午有个简短的采访,结束后和杂志社的主编一起去吃了顿晚饭,工作应酬总是有些累。

宋若尔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她带着一身疲惫,开门。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厨房那边,空空荡荡,家里什么人都没有,和她下午出门时一模一样的气息和摆设。

盛知洲今天走了以后就没有再给她传任何信息,宋若尔敛下眸,没有想太多,直接上楼洗漱休息了。

昨晚太折腾,今天困倦不堪。

宋若尔抱着被子,睡得很沉,她还能隐约闻到被子上淡淡的味道,有时候她还是挺理解的。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会对另一个人身上的味道产生依赖感。

人说到底,骨子里有很多病态的依恋。

不管是奇怪的依恋,还是斯德哥尔摩。

推开他和迷恋他身上的味道不冲突。

宋若尔就这么枕着这样虚浮的温暖昏睡过去,大概是因为他的味道垫在这里,宋若尔晚上迷糊间梦到他。

梦到盛知洲站在床边看她。



深夜的高端住宅,无边的静谧。

盛知洲是凌晨回来的,他没有动任何东西,甚至连早上收起来的拖鞋都没有拿出来。

他没穿鞋,赤脚悄声走上去。

宋若尔早就已经睡着,她不是一个睡觉太乖的人,再大的床都会睡得四仰八叉。

盛知洲推开房门,借着走廊那微弱昏黄的灯光,看着她。

他忽然有些想笑。

之前没跟她说,其实她伪装的那些表象,总会在她入睡后无意识的行为里就被打破了。

每次他们一起睡,宋若尔都会精准地在被子里找到他人在哪里,把自己的腿挂在他的腰上。

她喜欢把自己缠绕在他身上。

最过分的时候,宋若尔甚至有过整个人都爬上去,趴在他的心口呼呼大睡。

他那时候被她压得喘不口气,但又无奈不能把她踹下床。

刚结婚那阵,他们俩分开睡,后来就算盛知洲跟她一块睡,基本也是隔开很远。

他睡在床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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