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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我们电竞圈,求求了!!】
-【卧槽,离HLD远一点,别又是想来蹭盛知洲热度的姐妹儿吧。】
-【@阮清净,宋若尔都参加,你不参加啊?我支持狗咬狗。】
-【哈哈,虽然不喜欢阮清净,但她可没有宋那么不要脸。】
每个词条的节奏都被带得飞起。
宋若尔的粉丝“小耳朵”自发性地到处跑,到处解释到处反黑,但都无济于事。
群众的微弱力量很难反抗资本有计划性的作案的。
宋若尔看完,心情是有些波动感,但最后也只是跟赵岚说:“跟后援会说一下,安抚好粉群的情绪吧。”
她们最近本来就很辛苦了。
“行。”赵岚点头,“我要回公司一趟,联系公关部开个会,你呢?”
宋若尔不想因为这些事情打乱自己的工作计划。
“我在这里跟陆白一起训练会儿。”她笑笑,“不然到时候上节目怎么靠我的操作打他们的脸?”
“那你自己安排,晚点我安排人来接你。”
这里荒郊野岭的,打个车都麻烦。
宋若尔说好,她们俩又开始分头行动,没有在这件事上做太久的停留。
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里就是这样。
哪一刻不是战场?
训练室。
刚才被支走的陆白回去的第一时间,就看起消息来。
作为粉丝,他看到这些消息更是生气,一贯的好脾气在这个时候荡然无存。
但身边又没有其他人可以发泄,只能对着盛知洲一顿输出。
盛知洲本来在打排位,也是被陆白的叫嚣吵得头疼,最后没再继续打,摘了耳机听他说。
“哎。”
“不管再怎么说,若尔姐就是个女孩子,不敢想象她现在会有多难过。” w?a?n?g?址?F?a?b?u?页?ī?f?μ?????n??????Ⅱ?5????????
盛知洲敲键盘的手微微一顿。
结婚后,他几乎没有见到过她难过,印象中,宋若尔的包袱和伪装重到——
在他面前只有温和平静的模样。
回忆起某些碎片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出了声:“难过吗?”
“肯定啊。”陆白说,“要是网上全是骂你的消息,而且还都是造谣,你能开心呀?”
其实盛知洲也不是没被这样骂过。
他们打电竞的待遇好的时候是好,但观众发起疯来也挺可怕的。
选手一个失误,就能把他骂得体无完肤。
陆白不知道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他其实挺想安慰的,
但又觉得自己马上就去有点冒昧。
消息往下滑了几行,身旁的人突然起身。
“我出去买杯咖啡。”盛知洲说。
陆白疑惑:“不是刚喝过?”
“昨晚没睡,多喝一杯醒神。”盛知洲说得十分自然,“难得休赛期,你也该找时间调一下作息。”
这么想也是的。
每年也就这么短暂的两个月可以调一下作息。
陆白对他的这个说法深信不疑,还叫他:“哥,你去的时候,再帮我带一杯白桃果汁吧!”
“这不是你的口味。”盛知洲说。
“若尔姐喜欢的口味。”陆白回答,“她刚才跟我说,一会儿会来训练室继续训练的,我在这里等她,就拜托你啦。”
白桃味的果汁?
盛知洲倏地皱眉,对这个口味感到陌生。
他以为他很了解宋若尔的某些方面,但其实细想,两年的虚伪婚姻。
他其实,根本就不了解她。
不了解她此时此刻会不会难过,也不了解她除了莫吉托还喜欢别的口味。
从训练室出去后。
盛知洲靠在旁边一会儿,心思捉摸不透地传了一则信息。
-【在哪儿。】
第10章
宋若尔收到盛知洲消息的时候,正打算往训练室的方向去。
赵岚走后,她自己溜到外面去透了口气。
宋若尔不是一个喜欢太压抑情绪的人,遇到这种事情,总归有些小情绪。
她只是出去看了会儿路边已经开始落叶的树。
叶子落了,来年春天会再长出新的嫩芽。
她转身,捡起一片落在脚边的枯叶,打算带回家做书签,刚收好,就收到了他的信息。
短短的几个字,让人猜不透他的意图和心情。
宋若尔回复他:【正打算来训练室,怎么啦?】
盛知洲那边又是输入了几次删掉,她没收到回复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他这人她看不透,也没什么心思去细究。
面对盛知洲她从来都是见招拆招,反正见面的机会也不多,随便应付应付得了。
但想想…
刚才他们签合同的时候,其实是定好这段时间她要在HLD的基地进行一些训练的。
这样的话,她岂不是也会跟盛知洲高强度地同在一个空间一段时间?
有点麻烦。
看来她需要再制定一套周密的人设和计划来应付盛知洲!
宋若尔见他没回,也没继续留意了,人往训练室的方向走,她在路上思考着刚才想的事情。
玩游戏很难不暴露本性,她能在盛知洲面前演,完全是因为相处时间短。
这…难道能装一天是一天…?
她想着,忽然感觉自己的腰身上猛然一道力,打断了她的所有思路。
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和空间。
宋若尔被拽入旁边那个窄过道的角落,腰被人用力摁住,他滚烫的气息直接地落了下来。
不等他说话,宋若尔稍微扭了些身位,压着声音斥他——
“盛!知!洲!你干什么…!”
盛知洲的尾音还是勾着那个调,“关心关心老婆。”
宋若尔:“……”
黄鼠狼给鸡拜年。
她一时间没回应,倒是听到盛知洲收起点吊儿郎当的劲儿,有几分正经地问她。
“刚才出了什么事?”
“工作上的事情。”宋若尔猜到他知道了什么,“岚姐已经去处理了。”
毕竟这几个词条闹得还挺大的,刚才陆白回去肯定也告诉他了。
但她没想到他会来问。
“我当然知道是工作上的事情。”盛知洲顺手,又是把她往怀里勾。
他知道她没有想展开说。
“对呀。”宋若尔说,“我工作上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啦,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宋若尔。”他垂眼看着她,忽然叫她名字,“不管怎么说,塑料夫妻也是夫妻,我们是利益共同体。”
盛知洲这话说得没什么感情,她也只在中间听出了一些商业和利益感。
也是,既然这段婚姻关系存在,就不是真的只是有个结婚证那么简单。
本质上他们俩就是被绑定的利益体。
她要是出什么事,家里一定会问东问西,到时候事情兜兜转转还是